宮殿顏色是以粉色調爲主,到處都垂着粉紅的輕紗。
輕紗無風自動。
明明是空無一人,他卻偏偏聽到有好多個女人,在和男人抵死纏綿,緊咬着嘴脣發出的呻吟聲。
一條輕紗輕緩地打在了他的臉上。
他下意識的擡手拿開後,就看到了一羣身穿粉紅瓔珞的宮裝麗人,個個體態豐盈,皮膚賽雪,玉、乳袒露半邊,懷抱琵琶,隨着響起的旋律,翩翩起舞。
一個絕美,絕對性感無比的美女,被這些宮裝麗人衆星捧月般的簇擁在中間。
毫無疑問,這個美女就是諸多美女的爲首者,也是花魁。
嶽清科癡癡看着花魁,就感覺心中那團烈火,越來越旺盛,只想撲上去卻有一個宮裝麗人搶先過來,羽毛般地撲在他懷裏,昂着下巴,伸出蛇兒般的香舌,在他胸口輕舔時,雙肩不住抖動,身上的瓔珞雲彩般飄落足下。
展現出一具嶽清科做夢,都從沒夢到過的性感嬌軀。
美女喫喫地笑着,開始給他寬衣。
再然後,嶽清科就從後面抱住美女,忘情的動了起來
噹的一聲響,很突兀的從天邊傳來,讓嶽清科本能地呆愣了下。
什麼宮殿啊,十多個妖嬈起舞的宮裝麗人啊,被他抱在胯下猛烈向前衝刺的美女啊什麼的,都不見了。
他還是在咖啡廳的包廂裏,正抱着一張椅子噹的一聲響,則是咖啡杯被蹲放在桌子上時,才發出的響聲。
幻象!
嶽清科猛地清醒,霍然擡頭看去,就看到菩薩蠻就端坐在旁邊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雖然是幻象,可那種讓嶽清科爲之着迷的香氣,卻真實地在他鼻端環繞。
他趕緊擡手,在鼻前扇了幾下,迅速後退靠在包廂門板上,右手抄進了口袋裏,死死盯着女人。
這樣的手槍,才能躲過機場的安檢。
抓住槍柄後,嶽清科心中立即大定,隔着褲子用槍口對着她,緩緩問道:“你究竟是誰?這香氣是不是有毒的?”
如果不擔心香氣有毒,可能需要她提供解藥,嶽清科懶得和她廢話,早就扣下扳機了。
“別擔心,香氣沒毒的。這,只是我的特殊體香罷了。”
菩薩蠻眼波流轉,自嶽清科褲子口袋上掃過,依舊笑吟吟地說:“我也沒打算害你,剛纔那一幕算是見面禮吧,讓你享受下天魔舞的妙處。我如果害你,何必等到你來南韓後再動手呢?而且我也和你說的夠清楚了,我們是盟友。我主動找上你,只爲能得到你的配合,幫我幹掉共同的敵人罷了。”
“天魔舞?剛纔,就是傳說中的天魔舞嗎?”
死死盯着菩薩蠻,又過了片刻,確定她確實沒有敵意後,嶽清科這才相信她說的話,右手從口袋裏拿了出來:“你究竟是誰,來自哪兒,怎麼知道我的敵人是誰?”
“我能不回答嗎?”
“不行。”
嶽清科斷然否決:“我從不和不熟悉的人,做盟友。”
“唉。好吧,那我告訴你。我叫菩薩蠻,我來自印度天竺門。你可能從沒聽說過天竺門,但這並不重要。”
菩薩蠻幽幽嘆了口氣,繼續說:“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做夢都想殺掉李南方。可是,你不能殺他。”
“爲什麼?”
嶽清科有些糊塗:“你在聯繫上我,剛纔還說李南方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怎麼卻不許我殺他?”
“因爲,他只能死在我手裏。”
菩薩蠻輕啓朱脣,淡淡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