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493章 再也不做段家的女兒
    帶路黨走了,一步三回頭。

    段香凝說,他終究不是李南方,所以他在走時,並沒有帶走那把槍,那把刀。

    那是因爲他不清楚,這兩件東西對段香凝來說,並沒有太大的用處。

    如果他是李南方,又知道段香凝必須得死在藏龍山的話,絕不會留下這兩件東西,而是死都會把美少婦帶離險境,找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快樂的過一輩子。

    他留下的刀槍,對段香凝來說,唯一的作用就是用來自殺時,可以痛快些。

    “下輩子,再也不做段家的女兒了。”

    望着越來越白的東方,段香凝溫柔地笑了下,彎腰伸手,拿起了那兩件東西。

    是用槍來一槍爆頭呢,還是用軍刀割斷脖子或者大動脈,死的更體面一些呢?

    段香凝並沒有猶豫很久,就做出了決定。

    愛美的女人,哪怕必須去死,也不喜歡自己的腦袋上多個彈孔,白花花地腦漿子流淌出來,看上去那麼反胃。

    還是用刀子吧。

    開刃的軍刀很鋒利,割斷手腕動脈就像菜刀切豆腐那樣容易。

    她舉起了左手,對着太陽昇起的方向。

    晨風中,段香凝的左手五指纖長,手背白嫩猶如凝固了的牛奶,纖細手腕上的動脈是淡青色的,因爲她心存比死之意,血脈流動的也比以往緩慢了許多,不仔細看的話,都看不出動脈正在不甘的微微跳動。

    風吹起她的秀髮,遮住了眼眸。

    讓她的眼眼眸,變得迷離了起來。

    風還吹來河水流淌時,發出的聲音。

    像是在嗚咽。

    段香凝覺得,那不是河水在嗚咽,是人,是段零星。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段零星這時候已經在奈何橋上等着她了同樣是從大理水鄉成長起來的段香凝,也是精通水性的。

    所以她根本不用下水,只是坐在岸邊石頭上,通過河面上越來越多,越來越大的漩渦,就能推斷出水下環境是多麼惡劣,複雜。

    她若下去,別說是深潛到百米之下了,就是三十米,所有的掙扎都會變成徒勞,只能被人力無法抗衡的漩渦,給夾裹着衝進鬼門關的。

    當一個水鬼的感覺,應該不會比割腕自殺好多少。

    很奇怪。

    段香凝在看出這條河就是通往鬼門關後,只覺得段零星肯定已經死了,卻沒有擔心李南方。

    世界上有這麼一種男人,總是會被深愛着他的女人,以爲就算把他放在油鍋裏烹炸個三天三夜再撈出來,他也會活蹦亂跳的,好像落水小狗那樣,抖擻下溼漉漉的頭髮,說老婆咱們回家吧,着實想念你屁股撅起來好像一輪皎潔圓月的香豔。

    在段香凝心中,李南方就是這樣一種人。

    在英三島外海大海嘯中,都死不了的鳥人,藏龍山下這條河,又算什麼龍潭虎穴了?

    “在你眼裏,這兒只是讓你不舒服的小水塘罷了。只是有些遺憾的是,你無法在水下照顧零星。呵呵,就算你照顧她,她在看出爺爺讓她來這兒是送死和我一樣,自知必須得用死,才能爲段家牟取到最大利益時,她只會去死,而拒絕你的相救。”

    鋒利的軍刀,慢慢放在皓腕上時,喃喃說着這些的段香凝,忽然笑了。

    風又吹起她的秀髮,露出了她的雙眸。

    雙眸更加的迷離。

    還帶有些許醉人的輕佻,就像她接下來說出的話:“李南方,不知你以後能否記起,我跪伏在你身邊,慢慢給你晃着一輪圓月的誘惑?”

    她承認了。

    臨死前。

    當初在京華陸家的那兩個早上,李南方突突着睜開眼時,看到她擺出的極度香豔姿勢,是她故意做出來的。

    這是她從東洋某部愛情電影中學到的。

    電影裏的男主,就特喜歡女主這個樣子,每次總是會像打了雞血那樣,嗷嗷叫着擡手,狠抽那輪圓月,讓女主發出悽慘,卻又歡愉的尖叫聲。

    “我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段香凝說完這句話,用力咬住嘴脣,右手手背上的脈絡,猛地繃緊。

    這是她握着軍刀的右手,要用力割斷左手手腕動脈時,身體上的本能反應。

    砰!

    就在段香凝咬牙,正要把左手手腕全部割斷時,隨着一聲脆響,就覺得右手被電擊過的那樣,猛地一震。

    她再也無法握住軍刀,唯有鬆手。

    軍刀以飛行的速度,在空中劃出一個漫彎,落在了河水中。

    轉瞬不見。

    卻有一顆子彈,噹啷一聲跌落在了段香凝腳下。

    她呆愣了下,隨即猛地擡頭看向密林方向時,就看到一個穿着黑袍的人,從裏面走了出來。

    這個人從頭到腳,都被黑袍裹着。

    就連臉上,也蒙上了一層黑紗,只露出一雙眼睛。

    黑袍應該是個女人。

    因爲寬大的黑袍,都無法掩蓋她窈窕的身材。

    走路時腰肢水蛇般晃動,豐臀仿似隨風左右搖擺,就像搔首弄姿的模特那樣,走在t型臺上的風騷姿勢,更是男人苦練十八輩子,都無法走出來的。

    黑袍女人手裏拿着一把槍。

    晨曦中,那把槍的槍口,還冒着縷縷的輕煙。

    這是一把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才能讓黑袍女人及時打飛段香凝自裁的軍刀時,沒有發出清脆的槍聲。

    忽然有個黑袍女人出現,阻止了段香凝的割腕自殺,這是幾個意思?

    段香凝呆呆地望着她,望着她那雙好像有幽蘭火焰在燃燒的雙眸,忽然有種莫名的感覺就是想站起來,走過去,抱住這個黑袍女人,眯着眼睛,半張着嘴,吐出香舌,發出好像哭泣的鼻音,身體和身體緩慢,卻又用力的摩擦。

    段香凝並不知道,她在看到菩薩蠻的眼眸時,很快就能走進一個香豔,淫靡的世界中。

    菩薩蠻在施展天魔媚功時,就連胡老二都差點栽在她手裏,就別說段香凝了。

    “好好地,怎麼忽然就要死呢?像你這麼漂亮的美人兒,就這樣死了,多可惜呀?”

    菩薩蠻嫋嫋婷婷的走過來,俯身擡手,纖長的右手食指,自黑袍中伸出,挑住了段香凝的下巴,聲音甜的能讓人發昏。

    她在一路走來時,風吹起黑袍的袍角,露出一雙雪白的玉足。

    印度很多地位卑賤的女人,平時都是不穿鞋子,光着腳丫走路的。

    就像某些壁畫裏的神祗那樣,基本都是赤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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