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海蛇吞下去的感覺,很好玩嗎?
當然不好玩。
可該怎麼才能讓小姨子住手,別你妹的再掐了呢?
李南方疼痛難忍下,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她能掐他,他幹嘛不能掐她啊?
誰規定,小姨子只能死掐姐夫,姐夫卻不能掐小姨子?
民間有云,小姨子的半截屁股都是姐夫的,那麼掐她的肉,讓她也嚐嚐這銷魂的疼痛味道,又算毛線。
想到做到。
右手死死把段零星腦袋按在懷裏的李南方,左手毫不矯情的伸到她胸前,熟門熟路的掐住了某個東西用力啊,用力。
讓李南方有些喫驚的是,小姨子忍耐痛苦的耐力,簡直是逆天了。
他都保證小姨子那個什麼都被掐成青紫色了,她卻只是徒勞的伸胳膊蹬腿,就是不出聲。
哦,差點忘了,小姨子的臉被姐夫死死按在胸膛上,小鼻子都被壓扁了,那麼嘴巴也肯定無法發出聲音了。
原來,她掐老子,是因爲我捂的她太用力,讓她無法呼吸了。
這才死掐哥們,希望我能放開她呢。
慚愧。
像姐夫這麼英明神武的人,竟然忽略了這點事,簡直是該死。
總算搞清楚因爲緊張大海蛇的出現,而忘記段零星快被憋死後,姐夫心中慚愧,連忙稍稍鬆開了她的後腦。
他可不敢全鬆開。
因爲全鬆開後,段零星肯定會大口的呼吸。
呼吸的聲音不是太大,卻有可能會驚到那條大海蛇。
生物書上好像說過,蛇類是沒有耳朵的,眼睛也只是擺樣子,無論是聽聲還是看路,都是靠嘴裏的信子,來捕捉空氣中的動靜。
所以蛇的信子,是相當敏銳的。
而且它們好像也不會像馬浪笑、驢浪叫那樣,能發出聲音。
它們之間的交談,應該是一種人類耳朵聽不到,唯有用特殊儀器才能捕捉到的超聲波。
段零星現在可沒空去感受大海蛇的超聲波。
換誰快要被活生生地憋死時,總算能呼吸空氣後,都會瞬間淚流滿面,然後張嘴,吭哧一口,咬住某流氓的胸膛。
這一刻,可沒什麼姐夫和小姨子之說。
誰家的姐夫會這樣狠心啊?
不但試圖要活生生憋死小姨子,還在她徒勞的掙扎時,用手掐住她那個什麼很用力。
段零星根本不用看,也知道她那個原本雪白的小饅頭,現在變成了青紫色的。
他既然這樣狠心,小姨子還和他客氣個毛線!
一口就咬住了男人胸前那個虛擺着的東西。
又不能奶孩子,長這東西有毛線的用。
乾脆咬掉拉倒!
這叫一報還一報,姐夫掐小姨子哪兒,她就咬他哪兒。
“疼啊,妹子。”
李南方是真疼了,卻又不敢大聲慘叫,唯有貼在她耳邊說:“剛纔我可不是故意的,是怕你出聲,引來殺身之禍啊。你先鬆鬆貴嘴,動動貴眼,往那邊看看。”
看什麼啊看?
就算真看到鬼,我也得給你咬下來!
段零星恨恨地想着,貴眼卻轉動了下。
然後就看到了兩盞猩紅色的燈,正左搖右晃的自遠處而來。
“那、那是什麼?”
小姨子頓時被嚇了一大跳,哪兒還有心思咬人。
總算不疼了,能保住那個頭了雖說它確實沒什麼用處,但在劇痛攸地散去後,李南方還是感覺到了大幸福,連忙回答:“那應該是蛇。很大,很大的海蛇。你怕嗎?”
李南方最後這個問題,就是廢話。
幾乎所有女孩子,都會怕蛇這種東西。
段零星顫聲說:“怕、怕。”
“我也怕。”
李南方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低聲威脅:“千萬別再弄出什麼動靜了。不然,我真會丟下你,一騎絕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