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508章 那是個好東西
    李南方記得很清楚,他在揹着小姨子爬天坑時,可是把她綁在身上,又用破衣服塞住她嘴巴的。

    塞住她嘴巴,是擔心她在中了春毒後發出的叫聲,會驚動那條巨蟒,那就不好玩了。

    但此時累成狗,既擔心摔下去更擔心巨蟒不知道藏在哪兒的李南方,卻沒注意到段零星已經幽幽地醒來了。

    該做的都做了,該“付出”的也付出了,正如李南方所預料的那樣,段零星好好休息下就能醒來,身體很快復原的。

    段零星醒來後,就聽到她姐夫再咒罵她累贅。

    罵就罵吧,反正她就是個累贅。

    關鍵是,他不但罵她累贅,還總是拿手去摸她的私處。

    小姨子的那地方,也是姐夫隨便摸的?

    這簡直是太流氓了!

    段零星可不知道,姐夫總是摸她哪兒,並不是耍流氓,而是根據那些熱乎乎地液體,來判斷她所中的春毒,會不會給她造成生命危險。

    就算沒有生命危險,可大病一場也很受罪的不是。

    同樣,正如不知道姐夫其實在做“正事”的段零星那樣,李南方也沒想到她其實早就醒來了。

    不管怎麼說,段零星都是現役軍人,身體素質相當不錯的。

    也正是不知道她其實早就醒來,李南方纔不斷“診察”她的那隻手,給予了少女很大的刺激。

    誰家還保持着清白處子之身的小姨子,能受的了姐夫總是在私處摸啊摸啊摸啊的?

    尤其所中的春毒,還沒有完全散去,那麼隨着他的動作,身體本能地會有所反應,比方再淌出點熱乎乎地東西來,也就很正常了。

    可是總被“調戲”,卻得不到實質性安慰的段零星,也不好受。

    實在受不了了,這才偷偷地拽出嘴裏的破布,幽幽地說話了。

    “其實,能摔死最好了。”

    段零星被李南方訓斥後,又喃喃地說。

    她在醒來後,雖然很爲能被姐夫揹着,摸着往上爬而竊喜不已,但只要想到段家的狠心,她就忍不住地悲從心來,只想嚎啕大哭一場,然後再猛地一掙扎,帶着姐夫一起摔下萬丈深淵。

    那樣,他們就能永遠在一起啦。

    可她又捨不得馬上去死。

    因爲被姐夫摸的感覺,簡直是讓她幸福的無力自拔,死都不想捨棄這種感覺。

    “放屁。摔成一團肉醬有什麼好的?你願意變成那玩意,直接吭聲,我恰好累成狗呢,滿足你是必須的。”

    李南方可不知道小姨子心裏怎麼想的,卻恰好扯開話題,來避免沒必要的尷尬。

    “姐夫,你可能還不知道姐姐她已經”

    段零星在下面時,就想告訴李南方,說段香凝應該是已經香消玉損了,只是巨蟒的忽然出現,打斷了她的話。

    現在,她終於能說出來了。

    她不忍心姐夫始終被段家所矇蔽。

    她要告訴姐夫這個殘酷的事實,順便再告訴他:“我就算能活下來,也不想再回到大理段家啦。如果你還有點男人氣概,就去段家給香凝姐報仇,說要屠殺段家滿門而我那時候就會告訴你,你絕不能傷害我段家的一草一木。但,你可以傷害我,用你最擅長的所有方式,滿清十大酷刑也好。就當我代替段家,給你賠罪了。”

    老天爺貌似不想讓段零星這麼早就告訴李南方,段香凝已經死了的殘酷現實,所以纔在她即將說出最重要的字眼來時,頭頂白霧後面,忽然傳來巨蟒的怪叫聲:“嗷!”

    李南方的虎軀,頓時一哆嗦,回頭低聲呵斥:“給老子閉嘴!”

    天大的事,也沒巨蟒的叫聲,總算爬到天坑頂端重要。

    更何況,就小姨子這種智商堪憂的,要說出來的事,又能有多大點事?

    屁大點事,也會招惹女孩子一驚一乍,不是她們的習慣嗎?

    “你是我姐夫,你以後也許是我夫。但你絕不是我老子。”

    接連兩次要說出段香凝以死的段零星,非常惱怒那條不具名的巨蟒,更爲李南方竟然對她自稱老子而不滿,這才強力反駁。

    “都說閉嘴了,怎麼還不聽?”

    段零星的反駁,讓李南方很生氣,本能地伸手扭住她某個地方,狠勁掐靠,地方貌似不對啊。

    已經下手後才察覺出不對勁後,李南方的反應可謂是神速。

    因爲他很清楚他在生氣下的出手有多重,而且那地方又是小姨子身上最敏感,也是最柔軟的地方,這鹹豬手下去後,她不疼地尖聲大叫才奇怪呢。

    正如他所推測的那樣,猝然遇襲的段零星,張嘴就要發出尖叫,卻有一隻手及時捂住了她的嘴巴。

    這隻手好髒,帶着難聞的某種氣息。

    想到沒想,已經張開嘴的段零星,惡狠狠地咬了下去。

    咬住了他的食指。

    李南方疼地身子一哆嗦,差點虎目含淚了。

    他就不明白了。

    他明明是在做正確的事,爲什麼卻要偏偏受到這麼沉重的懲罰。

    這個世界上,還有天理嗎?

    也可能是老天爺眼瞎了。

    好吧。

    既然這樣,李南方還有什麼好說的啊,唯有受着就是了。

    等有鮮血順着段零星嘴角淌出來時,他才幽幽地說:“蛇兒對血腥氣息的敏感度,絕對能排進動物界的世界前十。如果你不想我們葬身蛇腹的話,那麼最好是鬆開嘴,再給我擦乾淨,包紮好。”

    段零星這會兒又不想死了。

    至於爲什麼女孩子在做出某個決定後的十分鐘內,如果不改變主意,那麼她肯定是個人妖。

    既然她不想死,那就證明她不敢讓巨蟒嗅到血腥氣息,當然得趕緊剎住緊扣的牙齒。

    剛要擡起頭,找東西給他擦乾手指上的鮮血,卻又鬼使神差般地低下了頭,做出了她曾經在段香凝房間內,給姐夫提供特殊服務時的那種動作,輕柔,緩慢,看起來很有經驗的樣子。

    李南方看呆了。

    臥槽,這是什麼情況?

    東洋小電影裏,就經常出現這個鏡頭。

    每次看到這個鏡頭,再看看女主的表現,李南方就無比的納悶,一根手指頭而已,有什麼好喫的?

    後來,他還爲此事和葉小刀展開過激烈的辯證。

    因爲葉小刀那個色胚居然說,被東洋女人喫的那根手指上,肯定是剛被男人從那地方拿出來的,帶有讓她着迷的調料,爲此她才喫的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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