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532章 丐幫老大的紅脣
    在中情局的會議室內時,因爲人太多,又有紐森先生在場,即便培拉在發現某個華人美女,立即心生“好感”後,也肯定沒時間細審她的美。

    只要能記住她的模樣,知道她很美就好。

    現在當美女再次出現後,培拉先生才發現她原來是這樣的美。

    世界上美女不計其數,但所有超一流的美女,都有着唯獨她有的特徵美。

    就像段香凝的臀,花夜神的胸,賀蘭小新的腿,嶽梓童的嶽阿姨除了愛吹噓之外,還有哪兒能讓男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爲之着迷了?

    暫且不管她。

    單說這個美女。

    這個美女最大的美女特徵,就是她的脣。

    那麼的豐滿,紅豔豔,就像凝固了的水晶,讓人看到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掏出傢伙來不對,這是第二反應。

    第一反應是用嘴巴,用力嘬進嘴裏,拼命的吸。

    超一流的美女,必須得有一個地方,是別的女人拍馬也趕不上的。

    培拉在近距離看到她的脣後,第一反應就是想張嘴吸。

    他都如此的恐懼了,在看到她後還能有這反應,也間接證明了美女的魅力有多大了。

    只是他剛看着美女的脣,問出她怎麼會在這兒,就覺得心口劇痛。

    好端端的,培拉先生的心口怎麼會劇痛呢?

    就像被刀子刺進去那樣。

    他很奇怪,很驚訝,就慢慢地低頭看去,然後就真看到了一個刀柄。

    這個刀柄是特製的。

    特製的意思呢,不是說刀柄的材質是萬年玄鐵之類的,而是說它的形狀。

    這把應該特別鋒利的刺刀,護手所用的吞口格外寬大,這樣能在刀身刺進培拉先生的身體時,迸濺而出的鮮血,都被吞口擋住,反蕩回去,濺在了他身上。

    握刀的美女,身上卻不會被濺上半點。

    這把刀的刀柄不但是特製的,而且刀身上的血槽,也應該和普通刀子也不相同。

    要不然,培拉先生絕不會相信向外噴濺的鮮血,射速會是這樣快。

    彷彿就在他低頭看到刀柄的一剎那,他身體裏的鮮血,就已經向外飛濺出大半了。

    帶走了他的力氣。

    導致他像剛纔那樣輕鬆舉起手槍來,都是如此的困難無比。

    “是不是很疼,培拉先生?”

    美女那雙有些細長的眸子,彎起來時像極了寒冬深夜裏的月亮,更像體貼情人的小三,柔若無骨的小手在培拉先生的胸前輕撫着:“不過你放心,很快就不疼了,還會很舒服,感覺像是在天上飛啊,飛的。哦,對了,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沈明西是誰假扮的嗎?我來告訴你吧,就當是不小心刺了你一刀的賠償。”

    培拉先生的手槍已經落地。

    這東西太重了。

    重到他實在拿不動,唯有鬆手任由它被地心引力拿走,這樣才能艱難地擡起手,撫着傷口,希望能把向外急竄的鮮血堵住。

    很明顯,他這樣做是徒勞的。

    培拉先生嘴角劇烈動着,終於再次看向了美女。

    美女那張紅豔豔,好像水晶般的脣。

    柔柔地話,就像跳着歡快舞蹈那樣,從性感的紅脣裏飄出來:“他確實姓沈。但不是南韓漢城沈家,而是華夏京華沈家。他的名字叫沈抗。京華沈家的沈,抗擊打的抗,沈抗。”

    “你、你呢?你叫什麼名字?我是說真名,而不是你假冒記者時,所用的名字。”

    培拉先生在慢慢地閉上眼,感覺身子開始飄起來時,竟然聽到自己問出了這些話。

    而紅脣美女也軟綿綿地回答了:“我呀?我當然也姓沈了。本來這件事,就是沈家人該做的。我叫沈輕舞。京華沈家的沈,輕舞飛揚的輕舞,沈輕舞。”

    沈輕舞笑吟吟的說着,看着培拉先生慢慢地跪倒在她腳下,雙手捂着胸口,腦袋越來越低。

    培拉先生的額頭即將碰觸到地上時,還在軟綿綿笑着的沈輕舞,忽然擡腳!

    她可是穿着紅色細高跟的。

    那高跟足有七寸長,比錐子粗不了多少。

    砰地一聲,沈輕舞右腳狠狠踢在了培拉先生的左腦門上。

    隨着噗地一聲悶響,又響起喀嚓一聲脆響。

    噗的一聲悶響,當然是細高跟被沈輕舞大力一腳,錐子般刺進培拉先生腦門中的聲音。

    喀嚓呢,則是鞋跟折了。

    “這鞋子的質量,真差勁。”

    當紅白相混的腦漿,從培拉先生腦門中向外淌後,沈輕舞卻在爲鞋子質量不好而秀眉微微皺起。

    接着,她擡起右手,啪地打了個響指。

    然後,走過來的沈抗,就看到兩個人從不遠處的綠化帶中,快馬加鞭的跑了過來。

    每人手裏,還捧着個大紙袋。

    等這倆人跑過來後,沈抗才發現這是兩個男人。

    身材很強壯,但穿着很襤褸,頭髮好像雞窩,鬍子拉碴的歐美流浪漢。

    “老大,您的衣服。”

    左邊個頭稍高點的流浪漢,飛快的看了沈輕舞一眼,就慌忙低下頭,雙手捧着的紙袋,卻是更高了。

    “嗯。湯姆,你說在去年差點把你腿打斷的培拉,就是這個死人吧?”

    沈輕舞嗯了聲,卻沒去拿紙袋,而是解開了襯衣釦子。

    她現在還穿着記者的套裝,就是白襯衣,黑色包臀裙外加細高跟小皮鞋的。

    “是,就是他!”

    叫湯姆的流浪漢,瞪大眼只看了培拉一眼,就咬牙切齒起來:“當年,如果不是他的授意,我怎麼會妻離子散,流落街頭,找他討要公道,卻又差點被他把腿也打斷呢?老大,謝謝您能爲我報、報仇。”

    湯姆說到後來時,就看到一件白色的襯衣,連帶着黑色的小罩罩,好像流雲般的灑落在了地上。

    瓦特?

    這是怎麼個情況?

    不但低頭看着屍體的湯姆倆人瞬間懵逼,就連沈抗也是在呆愣了下後,迅速的轉身,苦笑:“小姑,這可是朗朗乾坤之下。旁邊,還有很多來往的車輛呢。更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是,您還守着我,和您的兩個手下呢。就這樣毫無徵兆的脫、不對,是更衣,貌似有些不理智啊。”

    當街更衣的沈輕舞,此時正緩緩擡起右腳,退下黑色包臀短裙連同紫色小內內。

    咕噔。

    她聽到了有人在咽口水的響聲。

    她不用去看,也知道這咽口水的聲音,是用眼角餘光偷看她的湯姆倆人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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