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650章 李南方該走了
    李南方被關女子監獄,險遭五百女子輪污。

    那麼兇險的一齣戲,到最後竟然演化成了李南方和白靈兒雙宿雙飛。

    悲劇變喜劇,絕對值得所有人拍手稱快。

    可是三天之後,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恨不得殺了這對“狗男女”。

    監區裏的女囚們,本就是飢渴難耐的,偏偏這些日子李南方夜夜笙歌,每次都惹得白靈兒尖叫連連。

    隔音效果不怎麼好的監區牢房,擋不住這種聲音。

    那些女囚經受的心理折磨可想而知啊。

    短短三天時間過去,已經出現好幾起犯人衝撞獄警的事件了。

    因爲衝撞了獄警,就會被關進遠離大牢房的小黑屋裏去,俗稱關禁閉。

    大家寧可被關禁閉,也不要受這種折磨。

    和那些女囚一樣內心痛苦的人,就是嶽梓童了。

    岳家主本想守在女子監獄,等白靈兒離開的,結果剛等到白靈兒和李南方入洞房,岳家主就忍受不住憤然離去。

    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親眼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滾牀單。

    所以,岳家主仍下個心腹在這裏觀察白靈兒的一舉一動,她則是帶着賀蘭小新離開了。

    爲什麼要帶走賀蘭小新?

    新姐不是岳家主的心腹親信嗎?

    算是,不過一牽扯到李南方,別說賀蘭小新了,閔柔都會變成岳家主的敵人。

    如果真把賀蘭小新留在這裏,不受嶽梓童看管了。

    其結果一定是賀蘭小新衝進那間牢房,和李南方化胡天黑地,助長那個人渣的氣焰,讓他把坐牢都當成一種享受。

    到時候,嶽梓童還怎麼實現她聖母一般出現在李南方面前的計劃。

    所以,她帶着新姐走了,就等着白靈兒離開監獄的那一天。

    左等右等,三天時間就像是三年那麼漫長的熬過去。

    白靈兒竟然沒有半點走人的意思。

    可愛的白警官只把婚後生活當成了對李南方的補償,儘可能去滿足夫君的所有需要。

    李南方有美人在懷,每天享受充實的蜜月生活,更不可能把白靈兒主動推開。

    這讓嶽梓童實在是難以忍受了。

    岳家主二話不說,又一次親自找到張局,讓局座出面弄走白靈兒。

    局座傻了纔會聽從嶽梓童的要求。

    張局得到的命令就是,儘可能抗住嶽梓童這邊的壓力,讓某些人可以毫無阻攔地帶走李南方。

    現在白靈兒用清白之軀,換來嶽梓童不去監獄鬧事的機會。

    張局絕對不會浪費白靈兒的努力。

    於是,每當岳家主找到他頭上來的時候,局座就會苦着一張臉,開始絮絮叨叨訴說白靈兒有多麼命苦,對李南方的愛情有多麼忠貞,在這種時候還要主動結婚是多麼具有大無畏的精神。

    如果有人敢對她們的婚禮進行阻撓,那就是褻瀆世間最偉大的愛情。

    天理難容。

    而婚禮之後,兩口子度蜜月那是必不可少的項目。

    如果連這點要求都不能答應的話,那就是褻瀆世間最偉大的愛情巴拉巴拉。

    聲淚俱下、慷慨激昂的演說,說得就像是嶽梓童犯下了天大的錯誤,應該去佛祖面前懺悔幾十年。

    一次兩次的,嶽梓童忍了。

    但是那些俗套的話語聽多了,再加上時間已經整整過去一週,也讓她徹底難以忍受。

    嶽梓童終於不再把希望寄託在老奸巨猾的張局身上。

    真以爲你一個市局局座就能攔住岳家主想做的事情了?

    想得美!

    逼迫白靈兒離開李南方,可不是隻能依靠上級的命令,如果下面的人需要白副局出馬才能搞定某些問題,就不信白副局不顧她的本職工作了。

    “派人搞亂青山,尤其是孫唐,想盡一切辦法讓這裏的治安便的混亂起來!”

    這是嶽梓童咬牙切齒對賀蘭小新下達的命令。

    新姐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真心對着嶽梓童豎起來個大拇指。

    這麼偏門的方法都能讓嶽梓童想到,可見曾經那個傻乎乎的童童,真的開始向心狠手辣的方向邁步了啊。

    不就是搞亂青山嗎。

    小意思。

    想當初爲了逼迫李南方回國,在新姐的計劃下她們還搞亂過南韓首府漢城呢。

    搞破壞什麼的,新姐最喜歡了。

    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青山市區以及孫唐地區,爆發了不計其數的惡性治安案件。

    剛需會開車的女司機,好不容易開着雨刷器,右拐上回家的路,結果冷不丁冒出來個傢伙,直接鑽進了她的車底。

    女司機嚇得急忙剎車,下車查看。

    就看到一個壯漢,在距離車輪兩米遠的地方,大聲嚎叫:“你撞人了,賠人!”

    碰瓷的最高境界不是拿到多少錢,而是你碰什麼就能拿到什麼。

    碰上個女司機,抱回家一個女司機,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但是現如今早已熟悉噶種碰瓷套路的女司機也不是好惹的,鑽回車裏,鎖好車門,就開始報警。

    只等着交警同志來處理這起事故。

    誰知,交警沒等來,先等來一羣壯漢,手拿搬磚棍棒把她的車使勁砸了一通,隨後揚長而去。

    等警察來到現場,就看見女司機對着報廢的愛車嚎啕大哭。

    同一時間,在孫唐的主幹道上,深夜時分,剛下夜班的女白領獨自走在回家路上。

    明亮的燈光,是女白領每次加班晚歸的心靈寄託。

    但今晚,心靈寄託還在,但是並沒有給她該有的安全。

    一個頭戴絲襪的壯漢,從路邊草叢跳出來,大喊一聲“搶劫”。

    壯漢手裏的刀子明晃晃發亮。

    女白領深深感覺到生命受到了威脅。

    “劫什麼?劫財還是劫色啊?”

    難得這女白領還有心情去問一句,那劫匪的主營業務。

    劫匪明顯是個新手,被她這個問題給問住了,思考了好一會兒纔回道:“劫財。”

    答案浮現出來,女白領明顯有些不開心,但也沒敢多說廢話,直接就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交了出去。

    拿着手裏的財物,這新手劫匪也來興趣了,忍不住問道:“那我剛纔說要劫色,你會怎麼辦?”

    “你真的打算劫色?”

    滿臉不開心的女白領,聽到劫色兩個字之後,竟然明星露出興奮的神采,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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