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疼,那就是老子出現幻覺了。
要不是幻覺,怎麼會楊逍那個妖人當成那美女,對着他的背影歪歪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那是誰。
嗯,一定是幻覺的,楊逍怎麼會在這裏。
這裏是龍騰訓練基地,絕密軍事重地,豈是一般人能夠進來的!
李南方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可他渾身的肌肉愈發緊繃。
很不幸的說,楊逍不是一般人,李南方也沒有出現幻覺。
那個妖人就如同鬼魅般,從百米外背對這邊的姿態,眨眼功夫就變成了面對面站在李老闆的面前。
“你,怎麼在這?”
“我,來看一眼你死沒死。”
兩人第一句對話,就讓這裏略顯緊張的氣氛消散一空。
李南方整個人頓時放鬆下來,再度懶洋洋做到地上,擡眼仰視天空。
楊逍是來確認他的死活的。
那就證明這傢伙不希望他死,也就是說楊逍不是來取李老闆的項上人頭,甚至在必要的時候還會予以保護。
畢竟楊逍說過,李南方必須死於他的手中。
生命威脅接觸了,李南方又何必緊張兮兮的。
“來一顆?”
一根特供香菸,被李老闆隨手撇向楊逍那裏。
剛纔的詢問不過是稍稍客氣一下,順手拿起煙盒的時候李南方就已經打算把煙送出來了。
三個多月的時間,在這裏沒見到過任何熟人。
好不容易出現個以前就認識的,頗有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在裏面,既然是故知,那就要用最好的東西去招待。
李南方現在身上只有兩樣東西很寶貴。
一盒香菸,一梭子備用子彈。
如果可以,他更喜歡把子彈送給楊逍,用槍口打出去的那種。
可惜,他的配槍,讓老鼠借走去玩什麼雙槍訓練去了。
“你在想怎麼樣才能殺了我。”
李南方無奈地翻個白眼,不置可否。
對於這種打不過,還能被人看透心思的妖孽,除了翻白眼,還能有更好的應對方法嗎?
一種翻白眼是表示無奈,另一種翻白眼是人死之際,李老闆忽然感覺自己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去面對楊逍了。
“其實,你可以向那邊示警,說有人擅闖這裏。我想,我還是很難從這麼多優秀士兵的槍口下安然無恙離開的,更何況,你們還有更加厲害的武器。”
楊逍的語氣中,沒有摻雜任何情感。
偏偏李南方卻從中聽出來一絲深閨怨婦的哀怨。
該死的妖人,你特麼要是個女的,老子、臥槽,老子不想去想!
腦海中浮現出,曾經某一次夢中遺落男人精華醒來的經歷,夢裏的人就是楊逍,一想到這些,李南方就止不住地乾嘔,恨不得把肚子裏所有東西都吐出來。
“李南方,如果你再去想那些骯髒的事情,我不介意立刻送你去另外一個世界!”
深閨怨婦沒有了。
那個陰冷惡毒的楊逍又回來了。
只要這個楊逍說話的時候有情緒變動,那就不會引發李南方的胡思亂想。
“你以爲我願意去想那些事情嗎。老子已經三個月沒碰過女人了,見到頭母豬都會有些符合常理的男人想法。更何況是你這種等等。”
李南方壓着噁心反胃的感覺,只想把他早就想說的話說出來。
這楊逍怎麼看都不像個正常男人,會不會是那種古代九千歲之類的高徒?
話說,在無數武俠類文學作品當中,那些不男不女的廠公纔是真真的天下第一高手。
也只有那些廠公才和楊逍一樣修煉那種陰毒的武功。
李南方只想問一句:“楊兄,你是不是廠公啊?”
可話到嘴邊,猛然收住。
他擡頭瞬間,竟在楊逍眼中看到某種不一樣的神采,脫口而出道:“楊棺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