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答我的問題。”
“算是吧。如果那一天華夏和美帝開戰,我會是第一批登陸萬惡資本主義帝國的人。”
按照李南方的本心思想,他纔不會在乎什麼軍不軍方的身份。
他這個龍騰特種兵,無非就是當這兩三個月的時間。
但等完成了任務之後,不管荊紅命再怎麼要求,他都必須回家。
當兵的日子實在不是人過的。
但是自從穿上這身衣服,他的所作所爲都受到了上層的監控,只能是用一種委婉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忠軍愛國之心。
蘇雅琪兒無奈地翻個白眼,把李南方那種兩國開戰的說法,完全當成了屁話。
轉過身去,從牀頭擺放的小包裏,取出來一個小u盤,朝李南方的頭頂上扔了過來。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李老闆,當然是隨意一回手就把那東西抓在了手中。
“把這東西交給你的上級吧,裏面的信息應該很有用處。”
蘇雅琪兒說完這句話,舒舒服服躺回了牀上。
李南方愣住了。
低着頭把那個u盤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當然是不可能看到裏面的信息。
他只是對蘇雅琪兒這種做法感到無比驚詫。
難讓這女人用“很重要”三個字來形容的東西,肯定不是簡簡單單的財務報表啊。
“你把美帝的絕密軍事情報偷出來了?”
李南方的腦洞開得無比大。
蘇雅唯有再次無奈地翻個白眼,說:“差不多吧。”
“那你這算什麼?”
李南方有些不習慣。
不,確切的說,他是相當不習慣。
她和蘇雅的關係,從很多年前就開始了。
兩人之間從來沒有過任何的利益交換,只是單純的肉體關係,相當單純。
除了第一次,他從她的手裏換一條小內內,完成某個惡俗大少的惡趣味。
第二次,他同意使用風油精,換來蘇雅打擊龍大針織。
第三次,他同意被蘇雅綁在牀頭上,換來南方集團的經營危機解決
但是這一次,李老闆沒想過交易的問題。
蘇雅琪兒卻主動在事後,給了他一份價值相當大的物件,難道這是在變相的支付酬勞嗎?
你把李老闆當什麼人了?
你這又算是怎麼回事?
“算是嫖資吧。”
蘇雅琪兒大聲笑着,再次給了李南方一記沉痛的打擊。
總覺得打擊還不夠,蘇雅又蹭的坐起身,媚眼如電,笑道:“這些不夠的話,我這還有。還有你會非常關心的消息,可以當作小費告訴你。”
李南方只想說,老子關心個屁。
這妖女說話太難聽了。
竟然用“嫖資”!
用這麼帶有侮辱人性質的詞語,來形容他辛苦勞作之後,獲得的應有報酬。
是可忍,孰不可忍?
“說吧,你還想告訴我什麼。”
李南方就這麼灑脫,嫖資都收了,賺點小費又算什麼。
蘇雅也不含糊,伸出了兩根手指。
那動作怎麼這麼想某小姨的招牌動作呢?
“第一,我剛進來的時候,碰見了個小警花。她想跟蹤我,被我的保鏢綁起來,關到隔壁的隔壁房間去了。你是希望我放了她,還是一直關着她?”
蘇雅盯着李南方的眼睛。
她所說的小警花,當然是可愛的青山副局白靈兒了。
白大警官爲了不被疏勒古城的罪惡污染雙眼,選擇住在這片沒多少犯罪行爲的酒店區域。
蘇雅到來的時候,恰巧白警官和老古同志閒聊。
看到一個金髮碧眼的歐美女人,在那麼多的保鏢簇擁下走進來。
白靈兒的職業習慣讓她立刻跟蹤上去,想看看這羣人是幹什麼的。
結果很不幸,被蘇雅的保鏢抓了個正着。
蘇雅對李南方身邊的女人有過研究,自然知道白靈兒的身份。
李南方只看蘇雅的表現,就知道她說的小警花是誰了,無奈撫額:“你關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