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行動的過程中,所有女囚犯全都是擰着身子回頭,將目光投放到監區最深處的那間牢房。
因爲,大家都知道,那裏有個男人。
她們至少三年都從來沒碰過一根汗毛,甚至是連男人汗臭味都沒聞到過的男人!
這樣的情形,李南方根本不用看,便能猜想到。
他剛進來這裏的時候,那些女囚的歡迎儀式就已經證明一切。
所以,他適當地向預警阿姨提了個小要求。
他申請單獨開個小竈。
不,不用開什麼小竈,哪怕是一個硬饅頭、兩根小鹹菜也行,只要送到他的牢房裏來,讓他獨自一個人享用午餐就好。
只可惜這麼簡單的一個要求,都沒能獲得准許。
四位獄警阿姨直接走進牢房裏,拿着警棍驅趕着他往外走。
驅趕的過程中,有誰伸手在他屁股上摸了兩把,或者是誰往更關鍵的部位揩了下油,這都不在李南方的考慮範圍內了。
四位預警阿姨捆起來的武力值,也比不上他的一根手指頭。
但是隻要他稍微做出點反抗的動作,就必定要和她們產生直接的肢體接觸。
一旦接觸,這些看到男人之後,感覺不會比那些女囚輕鬆多少的獄警阿姨,就會發出完全不受控制的叫聲。
比直接征服她們還要誇張、還要令人作嘔的叫聲。
那聲音讓李南方覺得噁心,讓他噁心到不再敢有任何反抗情緒。
就這麼在四個人的押解下,屁股上不知道被摸了多少把之後,李南方終於來到了囚犯餐廳。
然後,原本喧鬧的餐廳安靜了下來。
數百個女人的狼性目光匯聚,李南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體內那條黑龍,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然後默默沉到丹田最深處。
無女不歡的黑龍都這麼慫掉了。
他敢說,這一頓午飯,是他這輩子喫的最最難受的一頓飯。
有四位獄警阿姨在旁邊盯着,沒有任何女囚敢於上前做出什麼不軌的舉動。
可她們的眼神,就足以讓李南方升起一種被人蹂躪了八百遍的萬念俱灰。
有那麼一瞬間,他很想直接往地上一躺,大聲喊一句“你們來吧,想怎樣就怎樣,完事之後別再來打擾老子”。
還好,頭腦中的理智喚醒了他,沒讓他做出這麼沒有絲毫用處的舉動。
幾百個如狼似虎的女囚,是不可能被他一次性滿足的。
如果今天開了這個口子,那以後的日子裏他不會再有午飯時間,有的只是在別人的午飯時間,他被上百個女人蹂躪的痛苦。
所以,他必須忍着。
哪怕是囚犯放風的時候,衆多女囚圍堵在他的牢房門口對他品頭論足,拿他當動物園的猴子、牧場上的種馬來看,他也得忍。
哪怕是夜幕時分,獄警去休息,所有女囚在各自房間內朝他這邊發出各種靡靡之音,刺激的他徹夜無眠,他也要忍着。
一晃眼,三天時間過去了。
喫不好、睡不好的李南方明顯消瘦了一圈。
身體上的變化並不算什麼,可怕的是他的精神狀態也變得萎靡不振。
這裏沒有任何女人能再碰到他了,完全是因爲他已經開始下意識地躲避所有女人。
每每看到預警愛意朝他身上下手,他就像看到豎起尾巴蟄過來的毒蠍子一樣,使盡渾身解數去閃躲。
李南方很清楚自己的心理變化,他不想這樣。
因爲,按照這樣的節奏持續下去,終有一天,在師母伸手來撫摸他的臉的時候,他也會下意識躲避。
那樣,不僅會讓師母傷心,更會導致他終其一生都不敢和任何女人接觸。
可怕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