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大聲嘶吼,引起來別人的注意,讓所有人都知道,某個人渣在這裏強女幹開皇集團的執行總裁。
最好是有人進來,拍下這一幕當成證據。
最好是立刻報警、對,也不用報警,這一層樓上,閔柔辦公室裏就有一大羣正在調查取證的警察。
只要能把他們喊來,親眼見證這樣的犯罪現場。
康維雅相信,李南方這輩子就完蛋了。
她會想盡一切辦法,去起訴這個人渣,讓他一輩子待在監獄裏。
你看,這就是歐美女人和華夏女人之間的不同。
許多年輕女孩,在遭受了不公正的待遇之後,只想着沉默下來,獨自舔舐傷口,一輩子生活在陰影之中,試圖去忘記。
可那樣做,只會讓那些心思骯髒的人渣繼續爲非作歹。
唯有像康維雅所想的那樣,去反抗,去想辦法讓那些人渣受到應有的懲罰,也去正面面對他們所受到的傷害,這樣才能更好地幫助自己走出心理陰影。
只是,上面所說的這些也只用於一般情況。
特殊情況下。
就比如說,此時此刻發生的事情。
康維雅明明是張嘴要喊救命的,爲什麼一個字都沒喊出來,嘴裏發出的聲音,缺陷歌神那樣婉轉動聽呢。
她明明是個冷淡的人,這一刻卻變的熱情如火。
她不再滿足於僅僅是趴跪在那裏。
坐便器的蓋板很硬的,跪壞了康維雅總裁的膝蓋怎麼辦,難道讓開皇集團的衆多員工,看她挫傷的雙膝,然後浮想聯翩嗎?
當然不行。
必須換個動作了。
比如轉過身子來,雙腿夾住李南方的腰際,雙臂抱住他的脖子。
像一隻樹袋熊那樣,掛在他身上。
這是康維雅能想到的最合理的姿勢,也是這個姿勢,持續了好久好久。
直到她的嗓子啞的發不出聲來。
直到李南方體內的黑龍,隨着帶有生命繁衍氣息的某種東西噴涌而出,一副有子萬事足的滿意表情,緩緩沉降到李南方丹田氣海的最深處。
冰涼的地板裝,刺激得這個大洋馬總裁瞬間清醒過來。
她眼睜睜看着李南方,也是一副無比勞累的姿態,依靠着隔間門板上,長長呼出一口氣。
瘋狂的姿態沒有了。
眼中的猩紅血絲也不見了。
李南方逐漸從惡魔樣子恢復人類本性,按理說,這應該是好事。
可康維雅卻更加驚恐。
她覺得李南方,如果還是惡魔樣子,就會單純的追求一種生理刺激。
等他恢復清醒,就有可能做出更加變態的事情。
估計,全世界,也就只有康維雅會這麼想了。
不害怕惡魔,卻害怕一個正常人。
或許,就因爲她本身也曾經是一個惡魔一樣的女人,纔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管怎麼說。
沒有了酸爽,只剩下恐懼的時候,康維雅一定是第一時間選擇逃跑。拉緊她身上早就被撕成爛布條一樣的衣服,也不管外面有沒有人,也不管會有誰看到她這副不堪的樣子,就是一路狂奔回她的總裁辦公室。
而洗手間的隔間裏面。
隨着康維雅逃走,李南方的腦子也恢復了思考能力。
正如所有犯過小錯誤的男人那樣,他也是有着“事前餓如狼,事後悔斷腸”的心態。
之所以後悔,是因爲他從來都沒想過,要對康維雅那女人做這種事情。
畢竟,李老闆也是有心理潔癖的,誰知道那個英三島的大洋馬,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疾病。
再說了,他本意是要來這裏,解決小柔柔的問題,怎麼變成了這樣的結局?
“唉!”
一聲長長的嘆息,足以見得他是有多麼懊悔。
不行,就算康維雅受到了懲罰,她也沒說出閔柔的下落呢,還是不能讓那個女人跑了。
想到這一點,李南方提好褲子,就往外面走。
結果,出門擡頭,看到了白靈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