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899章 給鬼胎當爹
    思緒回到一年多以前。

    那是在金三角,李南方給賀蘭小新頂包,又被隋月月解脫出來之後。

    他孤身一人按照荊紅命設定的路線回國,恰巧在灰色谷的外圍碰到了一個女人。

    那女人,正是害得隋月月家破人亡的連媚。

    這個女人最後是個什麼樣的結果,李南方根本不關心。

    他只記得,遇見連媚的時候,這女人正被兩個自稱美帝中情局特工的美國佬糾纏,懷疑她竊取了美帝的重要情報資料。

    身爲大好華夏青年的李南方,遇上外國人欺負同胞的事情,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一番大展神威之後,順手拿走了,連媚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出現在她包裏的一樣東西。

    那東西,正是一副卷軸。

    卷軸不是太長,也就是半米的樣子。

    展開之後,赫然是一副人物畫。

    上面畫的是一個古代仕女,滿頭青絲梳成墜馬鬢,身穿唐宋時期流行的霓裳拽地長裙,胳膊上纏着繞臂絲帶,蠻腰盈盈一握,左手提着花籃,右手卻抓着扛在肩膀上的一個小花鋤。

    仕女模樣端莊,清秀,一看就是名門閨秀,微微垂首,盯着足尖前四十五度角的地方。

    那裏畫着一鼎香爐。

    而在外界光線的照射下,皇上仕女的雙眸相當傳神,很有靈性。

    也不完全是盯着足尖前方的香爐,而是能夠因爲光線的變化,一起共同流轉。

    無論李南方左扭頭還是有扭頭,只要他還看着這幅畫,就能發現畫上的仕女,始終盯着他。

    這種現象,可以解釋稱視覺錯覺現象。

    但也完全可以從另一個側面證明,畫畫之人的畫功,一定是出神入化。

    更加神奇的是,不僅僅畫中仕女的眼眸會流轉,甚至連仕女的模樣都會發生一定的變化。

    斜斜對着陽光時,仕女的秀髮是黑色的,臉面也是端莊清秀,標準的美女一個。

    但當讓卷軸正對着陽光時,仕女的髮絲顏色,好像要變成銀白色不說,她的臉型也有了變化,出現了英俊男子纔有的棱角。

    當時,李南方是根本看不明白的。

    可現在再看到眼前同樣一幅畫之後,他隱隱察覺出來問題所在。

    畫卷斜對着陽光,便是畫面處於陰影處,陰對應夜,夜爲女。

    畫卷正對着陽光,便是畫面處於陽盛處,陽對應晝,晝爲男。

    晝男夜女,不正是軒轅王嗎。

    這畫上的仕女是楊逍!

    咳咳,肯定不是楊逍。

    再怎麼樣,楊逍的畫像也不可能出現在一座千年前的古墓裏面啊。

    畫上的女人只是與楊逍有着些許的相似之處。

    那麼畫中人,八成就是很久以前的某一位軒轅王,或者直接就是第一代軒轅王。

    誰都知道,軒轅王是上古大能軒轅大帝造就出來的。

    說不定,這幅畫就是那位軒轅大帝用神力畫就而成,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人物眼眸轉換、面目轉變的情況。

    只是,那種傳說中已經成神了傢伙,真的會畫畫嗎?

    李南方晃晃腦袋,把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拋之腦後。

    然後,再次陷入到深深的思考之中。

    他可是記得很清楚呢。

    當初,看到這麼一副價值連城的古董,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藏好了帶回八百去,交給師母,當作傳家寶,世代相傳。

    可等回到華夏京華,剛一下飛機,就有警察盯上了他。

    爲了防止意外,他把卷軸藏在了一根路燈杆子上面。

    這之後,就遇見了假扮警察,實際是在情報十三處服役的陳魚兒。

    此刻回想起來,陳魚兒爲首的那幫傢伙,讓他脫光了衣服接受檢查,很有可能就是尋找這副卷軸的。

    只可惜,你有張良計,李老闆也有過橋梯。

    壓根沒讓那幫傢伙得逞。

    可是,再等從警察局出來,回之前那個路燈杆子上尋找的時候。

    李南方就想罵娘了。

    他的傳家寶不見了。

    猶記得,當時他還發誓,一定要找到偷走他傳家寶的小賊,把那人大卸八塊。

    結果後來發生的事情太多,他就把傳家寶給忘了個一乾二淨。

    由此可見,咱李老闆是個多麼心大的人了。

    不過,該是他的,早晚都是他的。

    你沒看見,輾轉過去這麼長時間,傳家寶又回到他的面前了嗎。

    那個該死的小賊,真以爲偷走了東西,再藏在一座古墓裏,就不會被李老闆找到了嗎。

    啊呸!

    屁的小賊啊。

    傻子纔會偷了東西之後,費心費力再把贓物藏到一坐千年古墓裏面。

    用腳趾頭去想也能猜到,眼前的這副卷軸,根本就不是他上次拿到的那一副。

    也就是說這樣的卷軸,根本不只一個。

    一共有幾個?

    李南方不知道。

    他只是很納悶,無論什麼人畫的這些畫卷,總不能畫出來一模一樣的好幾個吧。

    想着以假亂真,防止真品被盜?

    扯淡,這種年代久遠、畫功神奇的寶貝,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造假。

    單單是畫上人物的變化,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那麼,到底爲什麼要畫好幾副一樣的畫卷?

    還是說,這些畫卷其實是不一樣的?

    李南方雙眼緊緊盯着那副卷軸,一邊仔仔細細觀察畫上的每一個角落,一邊回想他上一次看過的那副卷軸模樣。

    背景是一樣的背景。

    仕女還是那個神奇的仕女。

    扛着花鋤,拎着花籃,不去葬花,卻盯着個香爐看。

    香爐內有三炷香,煙氣繚繞。

    香爐上還是那許多花紋,古里古怪的,看似雜亂,卻又仿似有跡可循。

    看得時間稍稍久了點,眼睛就會出現錯覺,彷彿有很多細細的小蛇,纏在香爐上面。

    只要把卷軸稍稍一活動,那些細細的小蛇仿似活了那樣,蜿蜒動起來。

    隨着晃動卷軸的速度加快,香爐上那些細細的小蛇,也活動的更快,全部糾纏一起,組成一條很粗的長蛇。

    然後,李南方就會如同上次那樣,心臟忽然沒來由的,咚的一聲大跳。

    強烈的乾嘔感,噴泉那樣從嗓子眼下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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