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剛纔,李南方伸手想去抱一抱陳曉,兩次伸手都沒成功,再想站起身,有猛地坐回去。
這一切,不是充分證明,他已經醉了。
李靜等的就是李南方喝醉,然後把她準備了好久的小嘴,貢獻了出來。
安靜的包間裏,迴盪着陳曉的鼾聲。
李南方體內的黑龍,沉寂了許久之後,終於擡起頭來,伸展整個身體,催動着某些它不喜歡的東西,逐漸向外散逸。
靈氣這種東西,看不見也摸不着。
隨着李南方的呼吸,一絲一縷地散出體外,摻雜在空氣中,自然而然就會被屋內的另外兩人吸收過去。
李南方很享受這個過程。
黑龍在伸展身體的同時,可不僅僅是驅散他身體內的靈氣,更是慢慢滲透到他的四肢百骸,和他一起享受李靜的服務過程。
與此同時,也讓酒精對他的麻痹作用,越來越小。
意識逐漸清醒,李南方也慢慢變成主動的一方。
等到那條黑龍帶着心滿意足的神采,重新蜷縮起來,回到李南方丹田深處之後。
完全清醒的李老闆,看着已經癱軟下去的李靜,無奈地嘆了口氣。
又是典型的“事前餓如狼,事後悔斷腸”心態。
當然,也有點苦笑陳曉的意思。
這小丫頭找來個幫手,幫她搞定李南方。
結果她自己睡的好像死豬一樣,倒是讓閨蜜幫手享受了一番。
李南方做起來提升褲子不認人這種事情,簡直就是輕車熟路。
只是隨手拿過來李靜的長衣外套,給那姑娘披蓋在身上,這才把陳曉橫身抱起來,邁步出門想着頂樓的休息室走去。
沒什麼齷齪心思,就是讓陳曉這丫頭選個舒服點的地方睡一覺。
走在金帝會所的走廊裏,周圍的充滿了喧囂雜亂的聲音,睡得安穩的陳曉,好像被驚擾了好夢。
精緻的小臉上,眉頭皺起來,使勁往李南方的懷裏鑽了鑽。
看到這一幕,李南方立刻加快腳步。
正巧,電梯門開啓,一人從裏面走出來。
任誰看到一個身穿病號服的傢伙,懷裏抱着個熟睡的美女,都會忍不住愣一下。
電梯內走出來的那人,當然也不例外。
李南方只感覺那傢伙有些眼熟,心想着,無非就是他以前在會所工作時,碰過幾面的那種人罷了。
反正,他是不可能給一個男人服務過。
面熟不代表認識。
李南方禮貌地衝着那人笑了笑,側身走進電梯。
剛剛那人好像傻了似的,站在原地一動沒動,直等到電梯門閉合時發出的叮咚一聲響,他才猛然回頭看過去。
隔着電梯門緩緩閉合的縫隙。
李南方隱約看到了那人眼中顯露出來的一絲陰狠惡毒神色,再想仔細看看,電梯已經開始往上走了。
“那人是誰來着?記不起來了,管他是誰呢。”
放眼整個青山,還這沒有幾個能讓李南方有所顧忌的人。
估計那傢伙也是個無名小卒,有過一點小摩擦。
卻不敢報復李老闆,只能用眼神來表達內心情感吧。
可問題是,京華岳家的第三單獨苗男丁,岳家公子,嶽清科,回事個無名小卒嗎?
當然不是。
再說了,李南方和嶽清科之間,也不僅僅是有那麼點微不足道的小摩擦啊。
李老闆的記憶力絕對是減退了。
他搶走了人家的老婆,讓對方的老婆給他李南方生了個孩子。
剛剛在電梯門口一次擦肩而過,竟然沒有認出來嶽清科,這是不是有點填方也談了?
其實,也不怪李南方認不出來。
他從沒和嶽清科面對面坐在一起說過話。
豈止是面對面坐在一起,在此之前,兩人都從沒打過照面的。
最早兩人產生聯繫的時候,是嶽清科出動了兩名在岳家公幹的最高現役,來青山殺李南方。
結果,李南方手上一把殘魂軍刺,讓那兩名最高現役誠惶誠恐地撤退了。
從那時候開始,嶽清科心裏有多麼痛恨李南方,就有多麼害怕這個人渣。
他心心念念想着殺了這傢伙,卻從來不敢正面去面對。
而李南方呢,只是看過急眼嶽清科的照片而已。
真人總是與照片有着一定區別的。
再加上嶽清科本人的氣場變化,使人很難把現在的他和曾經那個懦弱的男人聯繫到一起。
誰也沒想過,兩個仇怨極深的人,第一次正面相對,是在這種情況下。
嶽清科怎麼回來青山了?
這些暫且不說。
單說李南方。
他抱着陳曉直奔會所的頂樓,在服務人員無比驚疑的目光下,走進了整個會所最豪華的套房裏面。
輕輕把那丫頭放在牀上,想立刻走人,又有點不放心。
於是,燒了些開水,倒了一杯放在了牀頭,這才向門外走去。
李南方也是知道,如果他現在再不走,順着剛纔被李靜撩撥起來的心火餘威,還真有可能把陳曉當場吃了。
難得他正人君子了一次,但是剛一走到門口,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弔喉聲。
回頭一看,就發現陳曉已經半坐了起來,一手撐着牀沿,做出準備嘔吐的動作。
這要是吐在牀上地上,再趴上面睡覺、呃,太噁心了。
更重要的是,陳曉撐不住自己,又躺回去,不停乾嘔的樣子,實在是太危險。
殊不知,這世界上有不少人。
就是仰面朝天,口吐髒物,污穢的東西阻塞器官,把自己憋死的。
按嘆一聲“麻煩”。
李南方轉身衝回去,急忙把陳曉抱起來,衝進衛生間。
好一陣折騰之後,陳曉似乎略微恢復了些知覺。
軟綿綿的身子纏上了李南方,口齒模糊不清地說道:“爸爸,我們接着喝啊。”
還喝?
都特麼醉成這樣了,把李老闆都當成他那死鬼老爸了,還喝呢。
李南方氣得哭笑不得,擡起手來,狠狠地就是朝着陳曉的小巧翹臀上,一巴掌拍去。
啪得一聲脆響,倒是讓李南方自己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