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完全沒有用。
唯有老老實實站在那挺老闆和夫人說閒話。
至於那個贏光了賭場錢的傢伙,就讓他等着去吧。
胡老闆眼見古彤仰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同樣有些心急的說道:“彤彤你別愣着啊。如果師父她老人家,再收個新徒弟,你的地位可就不保了啊。”
“什麼、呃”
古彤聽到胡老闆的喪氣話,張口就想罵回去,可看見有小祕書在場,實在是不好發作。
盈盈一笑,輕聲說道:“不會的。師父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古麗娜的身上,哪還有餘力去收新的徒弟。話說回來,我也有日子沒見過小古了,有空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她。”
古彤絕對是個思想境界非常高的人。
要不然,怎麼會在說話的時候,總是能從一件事上瞬間發散思維,轉移到別的話題上呢。
胡老闆應該也是早就被帶偏了。
無論古彤說什麼,他都是一路追隨下去,點頭說“是是是”。
別看胡老闆此刻語氣淡漠,實際上心中早就樂開了花。
身爲一個男人,只要見過古麗娜古校花一眼,就絕對會念念不忘。
以前,攝於這個母老虎的淫威,他是半點歪心思都不敢表現出來。
現在古彤竟然主動提出來,要帶他一起,去見見那位仙女一樣的小師妹。
可以想見,胡老闆此刻是有多麼興奮。
這兩口子,一對不着調的。
全然沒把心思放在正事上面。
旁邊的小祕書實在看不下去了,輕咳一聲,小心翼翼問道:“老闆、夫人,那個贏了錢的小子該怎麼處理啊?”
這話問出來,古彤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她扭過過去,仔仔細細研究了下電腦屏幕裏的李南方。
“讓我去會會他。”
古彤的話,好似一記重錘砸在胡老闆的心口上。
這一句“我去會會他”是什麼意思?
你看看古彤臉上盪漾起來的那點春、色,就應該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目的了。
胡老闆只感覺一股怒火衝頭,恨不得敢在古彤的前面,跑去安保辦公室,去把那個小白臉給撕了。
但是
這也就是想想罷了。
他的彤彤又不是第一次對其他男人感興趣,胡老闆要是能夠管得住,早就不是這麼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了。
古彤似乎是察覺出來胡老闆的心中不爽。
她也不好把事情做的太絕,攏了攏腦後的秀髮,輕聲說道:“我聽說這小子自從進了賭場,就從來沒有輸過,這種人肯定是運勢很好的那種。師父說過,運勢這種東西可以傳遞。我試試去勸說他一下,能不能留在咱們賭場謀個生計,也算是給咱們增添點財運了。老胡,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對,夫人絕對是高見。”
胡老闆敢說不對嗎?
他高舉雙手,豎起來大拇指朝着古彤那邊使勁比劃,稱讚道:“還是彤彤你想得周全。這種人就該把他的運勢借過來給咱們用,等他沒了用處之後,再處理掉也不算遲啊。”
“嗯,既然你同意我的說法,我可就去會會那傢伙了。”
胡老闆這樣不留餘地的誇讚,絕對是感天動地啊。
明知道自己老婆去幽會別的男人,還在這祝福。
一般人絕對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想想古今中外,也就是千古綠帽王“房遺愛”能夠媲美了。
房遺愛,是唐代名臣房玄齡次子,唐太宗十七女高陽公主的駙馬。
高陽公主驕傲專橫,曾與著名僧人辯機(玄奘高徒)私通,房遺愛非但連個屁都不敢放,還在公主與辯機幽會時,爲他們把門望風,因此被譽爲千古綠帽王。
胡老闆此刻絕對是現代版的房遺愛化身啊。
其實,古彤剛纔那句話也就是多餘的一問。
明知道胡老闆對他的決定,絕對不敢說一個“不”字,爲什麼還要在這裝腔作勢?
只因爲,這房間裏還有個小祕書在呢。
好歹夫妻一場,她胡夫人去找別的男人調調情去了,怎麼可能真的讓她心愛的夫君頂着綠帽子,還要獨守空房。
“對了,我剛纔坐你的椅子,感覺有些不舒服,讓你這小祕書想辦法換一張吧。”
古彤說完這句話,走出房間,隨手關上了房門。
美女小祕書不知道老闆娘話裏的意思,只以爲真的是那張老闆椅有問題了。
正想問問老闆需要換什麼樣的。
誰知,胡老闆就是帶着無比興奮地神采,站起身,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啊,老、老闆,你這”
“來,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讓你坐下來,試試這張椅子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胡老闆這是受了老婆大人的聖旨,纔敢對身邊的小祕書下手,絕對沒有任何顧忌。
話不多說,強行把小祕書按在老闆椅上。
美女祕書不明所以,坐在那裏,只感覺這張椅子還是蠻舒服的,到底哪裏
“啊,老闆,不要!”
小祕書驚呼一聲,卻擋不住老闆一把掀開他的工裝短裙,鑽了進去。
誰說明珠這樣的國際化大都市,就沒有南方黑絲賣了。
小祕書今天來上班,穿的正是夜用版的南方絲襪。
胡老闆原本只想着湊過頭去,嗅一下某處的香氣。
誰知他臉上的金屬面罩鼻尖,剛一觸碰到那雙黑絲褲襪的中間,就聽“嘭”的一聲輕響,絲襪從中間整個爆開。
幫男人省去了巨大的麻煩。
胡老闆微微一愣,隨即拍手讚歎:“好東西啊。”
話音落下,他直接伸出了舌頭。
小祕書的雙腿被死死按住,明明可以伸手推開侵犯她的人,可她卻是羞紅了臉躺坐在椅子上,享受着這樣的服務。
之前說過,遇上老闆這樣的男人,伺候他一輩子都不委屈。
現在換成老闆來伺候她了,又有什麼值得委屈的呢。
這胡老闆也是個妙人。
明明有一根大棒,卻不用,而是依靠舌頭和手指,一邊行動,一邊觀賞小祕書的表情變化。
難怪他一身的陰柔氣,完全不像個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