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李南方現在勾勾手,她就老老實實聽話地隨着他一起走了。
瑟琳娜內心有些慌亂,低着頭不敢再去看李南方。
可是,爲什麼會感覺那種男性氣息越來越近。
男人呼出的溫熱氣體,撩撥着她的髮絲,讓她整個人都是心頭小鹿亂撞,根本沒辦法平靜呢。
不對!
我不能這個樣子的。
明明深深愛着另外一個男人,又怎麼能對眼前的李南方產生不一樣的感覺。
太羞恥了。
太不要臉了。
我不能這樣!
瑟琳娜在心中狠狠罵着自己,深吸一口氣,擡眼就想直視過去,問問李南方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誰知,猛一擡頭,就看到那張帥氣的面龐近在咫尺。
任誰看見一張大臉湊仔眼前,都會驚得身子後仰拉開距離,可李南方卻是伸手抓住她的雙肩,不允許她離開半分。
瑟琳娜徹底慌了。
“你、你幹嘛?”
“幹。”
“啊?”
瑟琳娜完全沒明白“幹嘛”和“幹嗎”之間的區別,愣神的功夫,身上的衣服就被李南方猛的撕扯下來。
濃濃夜色下,寂靜的小路邊。
女人的驚呼是那麼的婉轉動聽。
相比之下,黃浦江畔,外灘這片的風華會所周圍,則是安靜許多。
或者說是死一般的沉寂。
警方的封鎖疏散工作,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中有條不紊進行着。
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風華會所周圍百米範圍內的無關羣衆就會疏散乾淨。
而風華會所這邊,卻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外面的異動。
會所的大堂裏,還是那些裝門面的服務生,百無聊懶地和身邊同事閒聊。
會所內裏隱藏的賭場,燈火通明,數不清的賭客大呼小叫着,還在爲了輸光老婆本而奮鬥。
會所頂樓,一羣烈焰穀人士在各自的休息室內稍作休整,等待古連城古長老即將帶領的新烈焰大部隊,來這裏和他們會合。
哦,對了。
還不能忘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會所大樓外側牆體上,好像壁虎一樣掛在排水管道上的方長老,整個人都比前些日子消瘦了很多。
任誰斷斷續續小半個月的時間,每天晚上都是攀樓爬高,緊張兮兮地執行一項任務,都會變得心力交瘁。
更何況,方長老一大把年紀了,身體本就不如年輕人壯實。
這把老骨頭,要是再這麼折騰下去,難保哪一天一着不慎,便是直接摔下去,身死當場啊。
可他實在是不放心,把這件事情交給手底下的年輕人來做。
只從這些日子,幫主一個又一個電話的不停催問,就能知道那個會吸血的小嬰孩,是個至關重要的人物。
可是整整七天,都沒再見到小嬰孩的身影。
方長老就算再怎麼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認,這次幫主交代的事情,他沒辦法完成了。
賭場裏的人,一定是把那個小孩子轉移走了。
是死是活,還不確定。
但是,方長老會被幫主臭罵一頓,那是鐵板釘釘的事實。
他已經決定了,今晚是最後一次。
再查不出來任何線索,那就徹底放棄。
或許,老天爺很感念方長老的這份執着精神,竟然在他將要放棄的時候,又把他心心念唸的小嬰孩送到了他的視線之內。
一羣人走進這間老總辦公室,把狗籠子交給古彤的時候。
方長老清清楚楚地看到,籠子裏那個明顯長大了點的小嬰孩,呲着牙使出渾身力氣,想要掙脫鐵籠束縛的場景。
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當真是讓人舒爽無比。
尤其是屋裏的那個女人,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沒能接通,帶着滿臉怒火摔門出去之後。
方長老知道,他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