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古蕭的目光停留在了那冷漠少年的眼神上,那是什麼樣的表情,無力還是什麼,怎麼感覺這麼魅人呢?
難道是下藥了!
書上描寫得都很多了,用這樣的刑法一是折磨人,二來就是控制一個武者的功力。因爲這樣可以減少一個正常人的體力,間接性的耗損這人的體力,導致最後的無力。
怪不得那少年會這樣不堪一擊。
這麼個俊逸非凡的人,國家的棟樑,就這樣糟蹋在這個昏君的手中了。等下!古蕭猛的睜大眼睛,說道昏君!似乎現在是自己。也就是說昏君就是他古蕭,古蕭就是昏君。風尚軒其實就是這個時代的自己。
天啊!古蕭仰頭看着頭頂金碧輝煌的房頂,無望的咒罵道:“辰,要是讓我遇上你,我非把你砍了喂狗。你根本連狗都不配喂!”
與此同時,在另一方的某個時空交接口,英俊瀟灑,外加造型酷斃的辰,大大的打了個噴嚏。
“好大的風啊!”辰伸手擦去嘴上的口水,這真是影響形象,感情辰還不知道有人在咒罵他。
看着那少年仇視自己的目光,古蕭無奈,心突然涼了下,避開了那少年的視線。看着他那無力的樣子。
那牀上癱坐的少年突然開口對着古蕭是說道:“昏君,我今日殺不了你,日後我定當雙倍奉還。拿人性命作要挾,你是個奸詐人。”
少年的聲音很顫慄,但是很堅定,也很認真。
古蕭,徹底的無奈,原來這個世界的自己,不僅僅是皇帝,而且還是個大名遠揚的皇帝(是臭名纔對)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魚肉百姓,簡直是個壞透了的傢伙。古蕭頭頂烏鴉集體飛過。哇哇一片,真不知道這個風尚軒有沒有做過一件好事。
可恨到拿人性命做要挾?古蕭疑惑,不說別的,自己可沒有幹過那些事情,所以只能說不知者無罪,所以適當問下是無罪的吧!
“我到是拿誰做要挾了?你到是說說!”古蕭玩味的笑着,目光卻緊緊的盯着那牀上依舊仇視着自己的少年。
“你……”少年怒視着我,一種想要把古蕭吞喫入腹的憤怒。
古蕭無奈,聳了聳肩,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有本事你說的樣子。
“你不得好死”少年一個急躁,顯些透不過氣來。
看着那少年痛苦的動作,古蕭心下有些不忍,嘆了口氣,心想這少年如此俊逸,想必他是因爲是個美人坯子!皇帝纔會下手的吧,不過自己可沒有那種嗜好,所以!
嘿嘿,真想去看看大美人被自己放了之後的第一眼是什麼感覺。
“給他鬆開吧!”
頓時,一屋子的人,也包括古蕭身後的司徒清岸,都給愣住了,都用那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眼前被他們稱之爲‘陛下’的人身上。
那牀上的少年瞪着古蕭,緊張的說道:“昏君,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古蕭黑着一張臉,哭笑不得,老天!到底招誰惹誰了,人家都只有聽說意外回到古代之後要不就是飛黃騰達,再不就是坐擁三千佳麗,至少也應該功成名就纔是啊!自己的偉大願望還沒有開始,難道就要扼殺在搖籃中了嗎?
你看看,你看看,一下子搞出個這麼複雜的情況來,古蕭再度深深的嘆了口氣。老天,你至少也要我適應下在來雷人。
古蕭無話可說,最後卻想到了身後還有那個電線杆呢?回頭對其說道:“把他給我帶出去!”伸手指着牀上的少年,無奈的說道。
古蕭無奈,算了,還是先找個空地睡會,等腦袋清醒了,在好好理一理這個世界的大瑣事。
侍衛聞言,眼中掠過一絲緊張。
古蕭看了那少年一眼眼中閃過的高興,嘆氣中……這擺明了是叫打擊嘛!哎,不提也罷。
一個年輕的護衛上前頷首說道:“陛下,是關去水牢,還是送去刑部?”
什麼?
剛要轉身想要叫司徒清岸帶自己去自己該去的地方時,古蕭猛的站住,感情這個世界還是有地牢的嘛!回頭看了一眼那牀上的少年,那瘦弱的身體不知道經不經得起地牢的潮溼和刑部的拷打。再說了你看那少年那細膩的皮膚這麼好,去那些地方真不知道後果會怎樣?真的是可惜了。”
古蕭最後狠下心來,看了一眼牀上的少年:“先送他們到個安靜的房間,好喫好喝的伺候”
那牀上的少年聽了古蕭的話,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但是卻很快恢復那仇視的眼光。鼻子裏哼了一聲。
古蕭無奈的轉身,輕笑了下,大概是富家子弟英雄氣概得多了,古蕭突然想到了句描寫革命烈士的句子‘富貴不能淫!’革命志士不會輕易的被你收買!真的感嘆!兄弟的路還沒有開始,就快完結了。
古蕭感覺無聊,也沒有去理會。招了招司徒清岸,示意叫他帶自己去‘皇帝該住的地方!’住上一晚。
那幾個護衛見古蕭要離開,忙爭先恐後的去做古蕭吩咐的命令帶那少年下去。一名護衛猛的抓起少年的衣襟,邊要動刑。
古蕭心中一頓,忙喊道:“慢着!”
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着眼前表情沉穩的皇帝陛下,臨時改變注意了?衆人都在顫慄的看着古蕭,等待着古蕭接下來的吩咐。
那少年猛的掙脫身邊護衛的束縛,用又是厭倦,又是不懈的目光瞪着古蕭。好像在說‘鬼都知道你沒安好心,昏君一個’
古蕭上下觀看了那少年一眼,突然對着身旁的幾個護衛說道:“給他換身好衣服,然後送點好喫的再來叫兩個丫鬟來伺候着……”
衆人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