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爲方天涯會在這裏。順子呢?古蕭生氣的看了一眼門口,好死不死的順子歉意的伸手跟古蕭打了個招呼。好像在說‘主子我只是說了你有養老鼠,而且是一窩的受傷而已’
無奈之下,只好看着方天涯,又看了牀上躺着的人,這回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是不心進來的,我見受傷,所以就幫忙了’
‘他傷得這麼重,你叫我怎麼辦,不能見死不救的,螻蟻尚且貪生,你忍心嗎?’
古蕭心裏盤算了不下於種說法,可是都不知道到底要怎麼開口解釋。
“他怎麼了”沒有嚴肅的神情,也沒有生氣咒罵,方天涯只是輕聲說道,順道看了一眼牀上的人。
“我不知道,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受傷了……”
古蕭低着頭不語,反正事實就是如此,改也改不掉的,還能咋辦呢,證據就在牀上躺着的。
方天涯不理會古蕭。儘自走上前觀察了半天,查看了下冷擎宇的傷勢,以及大概的情況。
古蕭低着頭不說話,感覺有東西落到了自己的臉上,一陣刺痛傳來,古蕭瞬間用手捂上,一巴掌上去,拍的巨響。低頭看自己手掌,一隻大花蚊子正蹬着它那半殘的腿做垂死掙扎。最終還是死於古蕭的巴掌下。
死蟲子,敢咬我?我打死你!
方天涯回頭看了一眼古蕭,輕笑道“沒想到冷擎宇受傷,你還打自己巴掌,看來你對他是情有獨鍾啊!”
“是啊,你說?”點頭在搖頭,古蕭很不敢相信眼前站着的人是方天涯,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方天涯看着茫然的古蕭,在看到了古蕭臉頰上那因爲蚊子的熱吻而起來的大包時,笑了,方天涯忍不住笑了。
悶咳了一聲,方天涯正色看着古蕭:“他傷得很重,似乎不只是那一刀這麼簡單而已,等明天早上藥性過了,看情況再說吧,我現在都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麼了!”
古蕭聞言,擔心的看了眼牀上的人,又看了眼方天涯,輕聲說道:“謝謝”
方天涯不理會古蕭。儘自走了出去,走到門口還不忘記伸手拍了拍順子的肩膀‘你真不錯,有出息’
順子簡直要暈過去了,就等着主子收拾自己吧,估計下一個被主子戲弄的對象就是自己了。天啊!誰來救救我吧!
突然,走到門口的方天涯再度回頭,看着屋內的古蕭:“他今晚估計會發高燒哦,呵呵你要充當一回魔教教主的保姆了”
古蕭呆愣的看着方天涯瀟灑離去的身影,古蕭想要大喊了可惜此情此情只能低頭做事的份。
這可怎麼是好啊!無奈的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發呆的順子,古蕭笑了,而且笑得很虛僞,巴不得順子上前聽封,哦!不對,是上前幫忙照顧人。
順子看了眼主子,伸手忙着搖來搖去,輕笑道:“主子啊,我去外面看看,會不會有陌生人來,我幫你把風,你好好照顧這位大俠”
眼見方天涯走了,順子也走了。瀟灑的關門就走了,呵呵真的瀟灑走一回啊!可是現在自己能做?
看着牀上躺着的人,冷擎宇,傳說中的魔教教主,居然會蝸居在自己的屋子裏,你這傢伙一天到晚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肯定樹敵不少,怎麼反而賴到我身上?現在受傷,要是你仇家殺回來,估計自己就死定了。
“恩”
古蕭猛的打了個寒顫,緩緩回頭看了一眼牀上的人,居然滿頭大汗。
焦急的趕緊上前探視冷擎宇到底怎麼了,把手撫上他揪緊的眉頭。
果然,燒得厲害!只希望千萬不要引發其它炎症纔好。
發高燒?這到底要怎麼辦呢?伸手將冷擎宇的被子拉起蓋好。取來毛巾在盆中沾溼,覆於其額頭,反覆幾次,熱度方略微下降。
深吸了口氣的古蕭,看着牀上終於安靜睡下的人,終於鬆了口氣,無那之下,坐在牀邊,看着牀上的人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有些安心地趴在牀邊,看着那熟睡的俊美臉孔,意識開始飄飄然地遊曳於半空。
冷擎宇安靜的躺在牀上,古蕭則無聊的趴在桌子上,無聊地打了今天的第十七個哈欠,古蕭則懶懶地把頭支在手肘上,給了牀上的人一記大白眼。
這丫的,爲會遇到這麼嚴重的對手。還受到這麼嚴重的傷,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堂堂魔教教主爲會受這麼嚴重的傷。
看來這個傷了他的人,一定是個很角色。
黑色的夜晚是很容易過去的,當黎明的曙光照耀進窗子的時候,順子猛的撞開了門。
趴在桌子上,古蕭很迷糊的直起身子,還沒搞明白髮生了事情,就被順子一把拉住手。
“主子,出大事了!”
古蕭這纔回神過來,很茫然的看着眼前焦急的順子:“到底怎麼回事?”
“那個……那個……”順子長大個嘴巴,伸手指着門外說道。
“那個啊?你發瘋啊?”古蕭伸手揮開順子的手,很無趣的嘆了口氣,這順子是好死不死這個時候來找麻煩,是不是討湊。
看着眼前一雙眼睛幹瞪着自己的主子,順子很是無奈的嚥了口氣。主子爲會發這麼大的火,可是司徒大將軍已經來了,要是主子在不準備收拾一下的話,估計大將軍就直接殺進來了。
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這樣下去完蛋了。
說時遲那時快,還沒有古蕭問道:‘是怎麼一回事’緊閉的大門就被人一腳踢開來。
“主子,我走了”順子見情況不對。見主子已經呆住了,趁此機會先閃爲妙。一個閃身,順子已經閃到一邊站着去了。
頭痛愈裂,身體痠軟無力,試着活動手腕,搞半天昨晚是就這樣睡了一晚上,好酸哦。
轉動自己的有些僵硬的脖子,古蕭努力將自己的記憶找了回來。
此情此景,看在剛剛進門的司徒清岸眼裏,真的很無奈啊!很想衝過去把古蕭一把丟出去的打算,可惜自己實在是下不了手。
“古蕭。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徒清岸看清楚了牀上的人之後,很是嚴肅的看着古蕭,急切的問道。
應該早已經看習慣了這樣的事情,可是爲這個時候卻是放心不下。
擔憂的看着古蕭,牀上的人到底是怎麼了?
古蕭聞言,這才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司徒清岸站在自己的面前,確實嚇了古蕭一眼。
古蕭看了一眼牀上的人,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司徒清岸,很沒趣的道:“司徒啊,風把你給吹來了!”
司徒清岸的臉很快黑了下去,但是卻沒有多說,反而看着牀上躺着的人不語。
“冷擎宇,你爲會在這裏?憑你的武功不可能……”接下來司徒清岸沒有再說話了。只是注視着牀上依稀有所動靜的人。
“對了,司徒你知道是誰幹的嗎?”無錯不跳字。古蕭愣是回過神來,緊張的盯着司徒清岸說道。
司徒清岸白了一眼古蕭,現在司徒清岸終於明白爲那些人這麼喜歡給古蕭白眼,原來是因爲古蕭很是欠揍。
“我怎麼會知道,或許是他得罪了人吧!”
古蕭把目光再一次轉移到冷擎宇的臉上,看着那幽幽轉醒的人,不覺得好氣。這人一天就這樣一幅老子是天下第一,老子是老大的樣子,不欠揍都沒有辦法。
“我,不可能的……”
古蕭忙轉回頭,看着冷擎宇,呵呵!這聲音是,搞半天他已經醒了啊。
“我說你倒是說說,你怎麼個沒可能,你到底發生了事情?”古蕭沒好氣的問道,一顆心卻爲冷擎宇捏了把汗,好在還是醒過來了。
見冷擎宇沒有說話,古蕭繼續打算查毒他。
“是不是你魔教裏面出現叛黨,要清理掉你,好做魔教教主的位置啊?”哼哼,看你氣不氣,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看你怎麼自信。
“那些人沒有這個膽量的”
古蕭卻黑下臉去。很是茫然的低下頭去,手捏的死緊,孃的,這玩意真的是自信過頭了啊!難道冷擎宇就是不知道太招人恨會很危險嗎?
“那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司徒清岸終於幫忙說了一句正話了,正色的看着冷擎宇。
冷擎宇用力撐起自己的身子,靠在牀柱上,讓自己維持那樣的動作做好,無力的說到:“意外……”
‘的確’古蕭適時的開口說了一句。
高高在上,所以孤立無援。
自信過人,因此獨來獨往。
其實,冷擎宇這個男人,比任何人都寂寞吧?無錯不少字
冷擎宇費力的說道:“天狼一族發動攻擊了”
“你說”司徒清岸急切的衝上前想要詢問個究竟。
古蕭則是很茫然的看着冷擎宇。
天狼一族,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冷擎宇輕笑了一聲,頓時他的手按住自己的胸口,表情很是古怪,古蕭疑惑的開口:“冷擎宇,你怎麼了”
但是沒有人回答古蕭,隨即而來的是冷擎宇一口鮮血涌出,便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