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人,關係這麼尷尬,姜淑桐的左眼皮直跳,直覺要發生什麼事情,本來不想去的,可如果她不去,就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所以,她梳洗了一下,坐着陸之謙的車去了,一路上都忐忑不安。
到的時候,父親和顧明城已經在了,兩個人談論着商業上的事情,按理說,顧明城這種層次的人,和姜歷年沒什麼好聊的,可看起來,他很有耐心,詳細說着客戶應該怎麼維護,怎麼進行資本運作。
他好像是在教父親哪。
打了聲招呼,落座,姜淑桐左邊是陸之謙,右邊是顧明城。
席間,姜歷年一直在說陸之謙對他的幫助多大多大,要感謝他,還說兩個人結婚這麼久了,都沒有孩子,讓陸之謙不要嫌棄姜淑桐的出身,還讓兩個人喝杯交杯酒。
姜淑桐現在才明白叫三個人來的目的,在顧明城面前秀恩愛,爲了阻卻她和顧明城繼續發展。
姜淑桐的出身,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可至少是小康之家,如此貶低她,絕對不是給陸之謙看的,是給顧明城。
可是天知道,她根本就沒和顧明城發展,除了之前認識陸之謙之前,那一場昏天黑地的牀上情事,和之前的那個吻。
“來吧,老婆!”陸之謙和姜歷年配合得很好,陸之謙自然知道岳父大人的意思,他端着酒杯站了起來。
本來姜淑桐坐着猶豫的,她臉色蒼白,可是陸之謙的右手使勁兒地捏着她的胳膊,這個動作在私底下,自然顧明城沒有看見。
姜淑桐痛得直皺眉頭,不得已站了起來,站起來以後,陸之謙還是緊緊地捏着她的胳膊,她痛,又不能出聲,面朝着陸之謙,緊緊地皺眉。
終究,兩個人還是喝了交杯酒。
姜歷年看到,滿意地笑了,目光還劃過顧明城臉,顧明城在坐着喝酒。
這頓飯喫的,各懷心思。
姜歷年的目的達到,飯沒喫飽,一行人就走出了飯館。
姜淑桐心裏莫名的難過,在姜歷年和顧明城開車走了以後,她說想去溜達溜達,去逛逛街,心裏煩躁得很。
陸之謙得意洋洋地看着她,吹着口哨,“晚上別忘了回家!”
姜淑桐聽不出這句話裏的潛臺詞,只是覺得好心酸,替誰心酸她也不知道。
裹緊了大衣,朝着對面去。
等她看清了前面那個人是誰的時候,眼淚嘩地就涌了出來,那個人是顧明城。
他不是已經走了麼,可是現在,她搞不懂自己對顧明城究竟是什麼情緒。
他不過是自己一yè情的對象而已,本來沒打算再遇見的,現在竟然有了這番糾葛,姜淑桐的心像是在熱鐵上被火烤着,難受,焦灼。
“你放開我,放開我!”姜淑桐開始掉淚,身子在往後撤着。
可是顧明城根本不爲所動,他一句話也不說,拉着姜淑桐就往旁邊的窄巷子裏面去。
巷子深處,寂然無聲,姜淑桐對這樣的安靜本來是毛骨悚然的,可是因爲身後有了那個人,所以,並不是那樣害怕了。
那個人,在黑夜深處,一語不發。
她把姜淑桐反身壓在牆上,開始解她的褲子。
姜淑桐大喫一驚,縱然她和陸之謙從未經歷過,可是她知道要發生什麼。
她掙扎,可是根本掙脫不掉,那個人身上、手上都有很大一股怒氣,今天他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一種決絕,姜淑桐向來害怕他這種決絕,讓她抗拒不了,也無法承受。
在姜淑桐還沒有意會過來的時候,她感受到了顧明城的存在,這個男人身體的硬朗,在研磨着她的身體。
本來姜淑桐很害怕這種黑暗的,可是身體裏涌起來的那種快感,頓時讓所有的一切都煙消雲散,她只知道,現在,她屬於這個男人。
後面如同野獸般的節奏,讓她不斷低吟迭起,帶着哭腔。
冬天的寒冷,某處的溫暖,以及雙腿間淋漓的溼膩膩要凍成冰的感覺,讓她欲罷不能,她似乎有一瞬間要衝入雲霄,下一刻要轉入地獄。
女人,沒有xing愛體會不到樂趣,可是一旦有過xing愛,長時間沒有了,就會很想念很想念,姜淑桐不知道她的想念是針對什麼,想念的那個男人還是想念的那場xing愛。
姜淑桐有一種夢境,常常難以啓齒,就是她常常夢到和顧明城的那一夜,本來那個男人的影像是模糊的,可是自從那塊夜光錶之後,自從她知道了她的第一個男人是顧明城以後,夢裏常常浮現出顧明城的模樣。
如果在古代,她這是要沉潭的吧?
陸之謙口中的“蕩婦”指的就應該是她,她本來就是水性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