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沒喫過春藥,可姜淑桐也知道,她中的是什麼。
縱然全身發軟,她也沒和保姆說,當着孩子的面,這太丟人。
門口響起一陣車響,那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進入了姜淑桐的視線。
她現在面色潮紅,神志不清,努力地擡頭看了看究竟是不是那個人,他已經進屋了!
是他。
看到姜淑桐臉紅成這樣,顧明城的手從姜淑桐的腮上滑了下去,不同往日直接挑起她的下巴那樣,這個動作,極其曖昧,先是撫摸了她的臉,接着滑到了她的下巴,輕輕地擡起她的頭來,問了句“怎麼了?”
又擡手就在她的額頭上試了一下,好燙。
姜淑桐一下子雙手握緊了顧明城的手,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顧明城看出來她中了春藥了,可在家,她是怎麼中的春藥?誰給她下的?
“剛纔誰來過?”顧明城問到阿姨。
“葉秋。”阿姨說道。
顧明城一下抱起姜淑桐往樓上走去,對着阿姨說,“帶ken出去玩!”
阿姨不明就裏,只能遵從。
她帶孩子去了大門口,沒想着走遠,因爲ken快睡午覺了。
姜淑桐的臉越來越紅,躺在顧明城的懷抱裏,她死死地抓住他的衣服,好像如果不讓他進,她就會死!
“求求你,救我!”姜淑桐用掙扎的聲音說到,她現在話都要說不出來了。
“哦?怎麼救你?顧太太想要什麼?”顧明城促狹的表情,請君入甕的語調。
姜淑桐一直在撫摸着顧明城的胳膊,顧明城沒說話,那種求歡的信號,姜淑桐給的很明顯了!
顧明城心想:今天終於落到我手裏了!
把她抱到自己的房間,放到了牀上,顧明城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身體剛剛往下一點,姜淑桐的就開始咬他的肩膀。
那種用了蠻力咬他的感覺。
顧明城冷“嘶”了一聲。
總覺得這會是很特別的一次!
倆人都得他媽的得一年沒有了吧,顧明城感覺這一輩子都沒碰過她的身。
姜淑桐雙手緊緊地攀住顧明城的脖子,“要”的感覺噴薄而出,目光很難受。
顧明城淺淺地研磨她,用他低沉磁性的聲音說到,“叫我什麼?”
姜淑桐現在心裏壓抑得難受,她明明不想發生這種事情,因爲每當她和顧明城這樣的時候,心裏會極有負罪感,覺得對不起ada而現在ada去世不久。
顧明城進的很淺,他非要讓她把話說說出來。
“叫什麼?”他咬着她的耳朵問到。
“ada老公!”姜淑桐話已然不能夠說清楚了,“要——”
顧明城臉色變了,他以爲姜淑桐說的老公是ada
她早說過,她下輩子想嫁給ada
所有的前戲都不要了,直接來了一場天昏地暗的歡愛!
他似乎在放縱他自己,也在懲罰她。
姜淑桐只攀着他的脖子,帶着哼哼唧唧的哭腔。
……
香港ceo來的時候,顧家大門沒關。
她就進來了,發現客廳裏沒有人,她坐在沙發上等着,現在離兩點還早點兒。
樓上隱約傳來哭腔和女人很高的呻吟聲。
這個香港ceo是最近聽到顧明城和姜淑桐根本沒領證的消息,又燃起了她要追顧明城的心思,畢竟,顧明城這樣的男人,隨便放手,任是哪個女人都覺得可惜!
她有些坐不住了,可她就是想聽聽,顧明城究竟能在上面待多久。
樓上發生了什麼,她清楚得很!
她擡腕看錶,現在一點!
她變態似地聽着,既折磨,又享受,她在腦補,把樓上那個女人換成自己的景象。
該有多好!
可是想到顧明城正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作業,她又坐立不安。
ken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一直沒回來。
太陽逐漸西移,樓上女人的嗓子逐漸啞了,叫不出來了。
擡腕看,已經快五點了!
顧明城躺在牀上,姜淑桐已經睡去,太累,用盡了她的洪荒之力。
顧明城起牀,給她蓋了蓋毯子。
他很喜歡看姜淑桐裸睡的樣子,她雙臂很細,頭髮散在枕上,有一種很絕美的感覺,露着肩膀和一半的酥胸。
他輕觸了她的胸一下,給她蓋上被子,下樓去了。
知道她想嫁給ada也知道她剛纔神智不清醒,不過把老公這個名字給了ada他還是不能容忍。
所以,最後,他直接強要!
邊走邊穿衣服,樓梯走到一半的時候,卻發現樓下坐着他的追求者。
他經常忘了這個女人的名字叫什麼,可能年紀大了,忘性太好!
也可能姜淑桐回來以後,他對女人的各個方面,關注的都不多。
香港ceo擡頭,看到顧明城衣冠不整的樣子,穿衣服的時候,她一眼瞥見他的腹肌。
心跳咚咚的。
“顧總,說了今天下午兩點鐘談合作的,您在幹什麼?”香港ceo現在說話,也有些舌頭打結。
“忘了。臨時有點事兒!”顧明城拿起他的杯子,要倒水。
若有所思地晃動了一下杯子,又聞了聞。
最終沒用這個杯子喝水,換了一個。
他坐下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葉秋今天想要喫春藥的人是他,因爲她知道香港ceo要來。
很快就想明白了這些。
想讓姜淑桐自動離開,沒想到卻幫了他的忙。
顧明城從茶几上摸起一根菸就抽起來,嗆得那位女士直咳嗽。
不過顧明城吸菸的樣子,同樣性感。
“顧總,您剛纔幹嘛了?遲到了兩個小時,您不打算檢討嗎?”ceo問到。
顧傾城一笑,“幹老婆了,忘了時間!”
香港ceo非常下不來臺,她以爲顧明城好歹有點歉意的,可是他絲毫沒有,說話始終有很強的攻擊性,對和她的合作,抱着可有可無的狀態。
香港ceo愣怔了片刻,竟然答不上來話。
這讓她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侮辱,一個男人,爲了牀上事,耽誤了合作,根本沒有任何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