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總毒戀二婚妻 >第303章 那可怨不得我嘍
    杜箬撿完了玻璃,又清掃乾淨了,整個人才站起來,用手弄着一下額頭上的汗,又看了一眼電腦,說道,“糟了,耽誤了好幾天的工作,還沒有發出去。我得趕緊了。”

    接着要坐到椅子上,就被顧行疆攔腰抱了過去,坐到了他的腿上,杜箬背朝着他,縱然背朝着他,也阻止不了自己的臉紅心跳。

    杜箬覺得,她要毀在這個男人的手裏了。

    他用自己強大的男性荷爾蒙,在一步一步地吸引着杜箬,可顧醫生在杜箬的心裏,也在一步一步地加深,杜箬心裏非常矛盾,心的矛盾,就反應在行爲上,她的臉扭曲着,在掙脫顧行疆的胳膊,可越掙越緊,她的手勁兒對顧行疆來說,就是撓癢癢,顧行疆正饒有興趣地看着她的側臉。

    “這幾天是想你的心上人了還是想我了?”他的脣在杜箬臉上游走。

    “沒想你!”杜箬還在掙脫着,可怎麼都掙脫不開。

    言下之意,想她的心上人了。

    他一隻手攬着杜箬的腰,杜箬把自己的尷尬遮擋起來,就把他的手夾在了中間。

    可越是這樣,她越感覺到顧行疆的存在。

    “挺懂的!”顧行疆的脣在她的耳邊遊走,壞笑,熱熱的氣息吹入杜箬的耳邊。

    “姜潮源,你滾開!你是一個大流氓!這是辦公室。”杜箬還在掙扎。

    “是麼?不會跳芭蕾,不如他斯文!你倆晚上練的時候,有沒有想起我?”顧行疆想起今天她和何賽跳芭蕾,就渾身動氣,何賽把她整個人抱起來,旋轉。

    他在看節目的時候,才知道了嫉妒倆字兒怎麼寫。

    從小到大,他沒嫉妒過學習比他好的,沒嫉妒過別的男人。

    縱然他對處女不處女這件事情,沒有多麼深層次的計較,可想到每天晚上她都會和那個男人同牀共枕,他就渾身難受,咬她的耳朵也咬得更疼了。

    “沒有!”杜箬說到,自己的耳朵已經越來越人。

    她和何賽住得近,晚上有時候會練,不過兩個人都是點到爲止。

    杜箬覺得她整個人被顧行疆喫的死死的,沒有一絲一毫反駁的餘地,整個人都哭了,眼淚打在了顧行疆的胳膊上。

    顧行疆旋即把她的身子轉過來,就吻上了她的脣。

    那是惱怒的吻,要報復的吻。

    杜箬已然不反抗了,胸根本算不了什麼!

    鹹鹹溼溼的淚水落在了兩個人的口中,顧行疆睜眼看了她一眼,隨即,動作更重了!

    然後,他放開杜箬就走了。

    杜箬一個人趴在桌子上嗚嗚地哭開了。

    哭完了以後,工作還是要做,點了一個發送鍵以後,杜箬離開了公司。

    剛剛到了公司樓下,杜箬裹了裹自己的風衣,沒有注意到旁邊有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着,看到杜箬過來,從車上下來一個人,“杜二小姐,請上車吧。”

    杜箬知道是父親的人,也知道自己肯定跑不掉,她就想看看,父親在那樣對她以後,還有什麼臉面見她,杜箬上了車。

    車子在曾經生活了二十年的自家別墅停了下來,早就物是人非,杜箬忍不住感慨萬千。

    走了進去,父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看到杜箬進來,杜金明拉起她的手,就上了樓,好像感慨萬千,說了一句,“箬箬,瘦了!沒有楊阿姨給你做飯,喫得肯定不好的。你來。”

    別墅裏面很安靜,好像姐姐和姐夫不在家。

    “你姐和你姐夫他們去旅遊了,剛走。”看到杜箬詫異的樣子,杜金明說到。

    進了杜金明的臥室,杜箬一眼就看到桌子上擺着的媽媽的靈位,只見杜金明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妻子的靈位前,說他對不起杜箬,她知道杜萱來者不善,後面更是有霍東撐腰,怕杜箬一個人扛不住,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讓杜箬搬出去只是權宜之計,縱然他再昏庸,可也無法阻擋和杜箬二十幾年來點滴相處的親情,是在外生活了十幾年的杜萱根本比不了的。

    杜箬才覺出來父親的良苦用心。

    父親還說漸建江路那家公司,想等杜箬畢業以後,讓杜箬接手,不讓她去藍疆集團上班了,現在先過去實習。

    “不行!”杜箬矢口說道。

    “怎麼不行?你在藍疆集團惦記什麼?”

    “沒什麼!”

    “哦,對了,我最近血稠,老是睡不好覺,喘氣粗,我約了國際醫院的顧醫生來給我看看,還是找的你們的校長,要不然,顧醫生纔不會來我們家!我的病還沒到要去醫院的地步,我也就是想借此機會,看看你們倆——啊——聽說顧醫生眼光很高的。”父親說到。

    杜箬大眼瞪小眼,不敢置信,顧—顧醫生?

    如果是顧醫生,她不反對的,而且還上趕着。

    她眼中放光,心裏喜滋滋的,這次終於能看到顧醫生的廬山真面目了!

    剛纔杜金明說姐姐和姐夫出國了,要十幾天呢,所以,她可以安心在家裏住幾天。

    等待顧醫生的時候,她的心跳得特別快。

    別墅的門鈴響起來,杜金明去看了一眼,杜箬也一直坐在沙發上張望着。

    “咦,奇怪,他怎麼又回來了?”杜金明說到。

    “誰啊?”

    “霍東!”

    杜箬嚇了一跳,怎麼該等的人沒等到,不該來的人卻來了。

    她說自己要去樓上躲躲,以免多生事端,穿着拖鞋就上樓去了。

    然後,樓下的聲音,她就聽不清楚了,隱約只能聽到男聲說話,聲音聽不真切,說的什麼就更聽不清楚了。

    接着,樓下又傳來一聲確切的門鈴聲,她是聽到了。

    想必是顧醫生來了!

    杜箬心如擂鼓,可是她什麼都聽不到,聲音也隱約。

    顧行疆走到門口,看到杜箬的鞋子就放在玄關處,她今天晚上就穿得這雙鞋,匡威的白色板鞋,他剛剛看過,自然認得。

    她在?

    顧行疆擡頭朝着樓上看了一眼。

    然後杜金明就“哎呀”了一聲,手握住顧行疆,說到,“真是稀客呀,稀客,顧醫生肯光臨,真是蓬蓽生輝。”

    霍東打量着顧行疆,還他沒有反應過來,現在的顧行疆就是那天晚上給杜箬動手術的醫生,因爲他這次出國忘了帶護照,誤了飛機,改簽了,杜萱在機場的酒店住下了,霍東回來拿護照。

    看到家裏有了一個年輕帥氣的稀客,而且,岳父大人還這麼仰人鼻息的樣子,反正飛機改簽了,霍東也不着急走了,坐下來了。

    顧行疆點頭笑了一下,心思卻並不在杜金明身上,他的目光不斷朝着樓上瞥去。

    杜金明說自己的症狀,顧行疆回答得頭頭是道,頗有些術業有專攻的性感。

    杜箬在樓上,實在抑制不住自己激動且緊張的心情,悄悄地朝着樓下走來。

    因爲顧行疆一直注意着樓梯的動靜,所以,杜箬下樓的時候,他還是注意到了。

    杜箬應該是害怕自己的姐夫看到,所以不下來。

    顧行疆不明白杜箬家裏有什麼狗血劇情,他也不想知道這些家族紛爭。

    杜箬站在樓梯比較靠上的位置,只能看到顧行疆的小腿,小腿以上的地方,她就看不真切了。

    好像穿了一件白色的休閒皮鞋,不繫呆帶子的那種,然後是一條休閒褲,貌似有着淺淺的格子,雙腿交疊,側坐在沙發上。

    杜箬一直在樓上觀察着。

    顧行疆也在觀察着她,白皙的小腿,一隻腳在臺階上,另外一隻腳半踩在臺階上,毛線堆堆襪堆在腳踝處,顯得她的小腿又細又長,腳上踩着一雙粉紅色的拖鞋。

    可愛,也有一種少女的性感。

    顧行疆一直都捂着嘴,“嗯”“嗯”地應着杜金明的話,目光卻一直在樓梯上。

    霍東看出來顧行疆目光的異常了,可是他的位置看不到杜箬所在的樓梯,所以,他問了一句,“顧醫生在看什麼?”

    杜箬像是一隻驚慌的小鹿,慌忙轉身上樓。

    動若處子,靜如脫兔,說得果然是她。

    杜箬回到樓上,心還是直跳,還是沒看清顧醫生啊!

    怎麼辦?

    這時候,杜金明對着顧行疆說了句,“哦,對了,不知道顧醫生有家了沒有,我有一個小女兒,不知道顧醫生考慮不考慮?”

    顧行疆笑了一下,“如果你的小女兒跟你的大女兒一樣跋扈的話,我想我是消受不起的。”

    目光還看了霍東一眼,霍東咳嗽了一聲,挺怨恨的,說了句,“我走了。”

    就離開了。

    杜金明很奇怪,他臉色也發白,畢竟大女兒教養不好,這是前妻的錯,但小女兒是他手把手教育出來的,他挺自信的,“你見過我大女兒?”

    顧行疆一想,是錯把那天杜萱在藍疆集團的跋扈信口說了出來,不過他仍然不慌不忙地說到,“您小女兒動手術那天,大女兒也去了!”

    杜金明方纔恍然大悟,嘆了一口氣。

    顧行疆說時間晚了,讓杜金明按照他說的辦法,多多鍛鍊和按摩,想必會有改善,然後,他就走了。

    快上車的時候,顧行疆還想着:原想着你在,把我的另外一重身份透漏給你的,你懼怕自己的姐夫,不敢下來,那可怪不得我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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