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沒事!”顧明城說了一句。
“哦哦,顧總謝謝您爲我媽費心,我打這個電話是表示感謝的。”奚瑤說道。
姜淑桐冷冷笑笑,原來一直以來的電話,是奚瑤在裝神弄鬼,姜淑桐知道這幾次顧明城曾經去看過奚瑤的母親。
她狐疑的神色盯着顧明城,奚瑤爲什麼匿名打這些電話。
所以,她試探着對顧明城說了一句,“奚瑤看上你了,你別不當真!”
“我很當真。怕你不當真!”顧明城在看着ipad,不經意地說話。
姜淑桐腦子慢了半拍,然後瞪着眼睛看了顧明城一眼,“顧明城,你是存心給我找事兒幹是麼?”
姜淑桐就理解不了奚瑤這種人的思想,先是看上她女兒的老公,一轉眼又看上她的老公,呵呵,真是找死啊,以前什麼事兒都怕讓三兒知道,她自己偷偷地幹,現在好了,奚瑤想死,她就給她買墓地。
經過這些年,姜淑桐已然經過了很多事情的洗禮,早就不像當年那麼青澀。
……
南瀝遠在美國的這段時間,恰好顧三兒收到了曾經哈佛同學的通知,說要聚聚,昔日都是一個班的,她也好久沒見了。
同學聚會,自然不能讓老公跟着了,顧三兒和南瀝遠說了,讓她送自己到一個酒店的門口,然後南瀝遠離開。
和同學們聚得非常開心,顧三兒向來不喝酒的,不過這次顧三兒可是轉學以後和同學們第一聚會,酒是自然要喝一口的,香檳後勁太大,顧三兒知道,喝醉過一次,所以,就喝了度數非常非常淺的一種酒,僅僅是抿一抿,就喝開果汁了。
特別開心。
顧三兒覺得有些頭暈,不過不礙事,同學們還在聊,哈佛的人,個個都是精英,所以沒有誰誇獎誰的問題。
顧三兒坐在了沙發上,扶着頭。
片刻之後,有一個人出來了,竟然是—何挺。
顧三兒頓時覺得特別不好,她喝果汁怎麼會喝到頭暈?
何挺昔日也是哈佛的,顧三兒的班裏同學有些人他認識,認識何挺的人都知道他和顧三兒關係挺好的,看到何挺坐在沙發上,沒說什麼。
“顧三小姐,最近挺好的?”何挺和顧三兒靠得很近。
“很好。我老公送我來的。”顧三兒頭疼得越來越厲害,想拉住一兩個同學,可是轉眼之間,酒店包間裏的同學都走光了。
她知道是何挺給她下了藥,她只是沒想過昔日的好同學會用這種卑劣的手段。
她從包裏拿出手機,準備給南瀝遠打電話。
手機一下子被何挺奪了過去,“想給你老公打電話啊,咱倆聊聊麼,你也好久沒見過我了!顧三小姐身上真的好香啊。便宜南瀝遠了!”
何挺湊近了顧三兒的脖子,說了一句,一下子就被顧三兒弄開。
何挺攥住顧三兒的手腕,“這手腕真細啊,你可知道我爲了籌集你們班的這個同學聚會,費了多少口舌?又用了多少功夫,纔在你的果汁裏下了藥。”
“你給我下得什麼藥?”顧三兒問到。
“這還用問,自然是春藥了。你爸好快的手法,這麼快就把你嫁給了南瀝遠,不給我一丁點的機會啊!”何挺挑了一下顧三兒的下巴。
“我身上難受,你得帶我換一個地方,這裏有攝像頭。”顧三兒擡起昏昏沉沉的頭的看了一眼攝像頭,對着何挺說道,她要離開這裏,在路上人多,她能找到機會離開,給南瀝遠打電話,或者離開。
“好!”何挺說道,他量顧三兒也耍不出什麼花來,有錢人家的大小姐,見識少,繡花枕頭一個,顧三兒上學的時候就任性,飛揚跋扈。
一路上,顧三兒非常痛恨發明春藥的人,正如她此刻,渾身膨脹到難受。
何挺要抱她,她說不用,她自己能走,她扶着何挺的胳膊。
正好在酒店的走廊上,碰到了陸靖遠。
顧三兒不知道陸靖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非常詫異,可是陸靖遠現在是她救命的稻草。
“陸師兄,”顧三兒說了一句,剛要朝陸靖遠走過去,一下子就被何挺拖住了胳膊。
“三兒?你怎麼和何挺在一起?”陸靖遠問了一句,因爲顧三兒面色潮紅,力量都依靠在何挺身上。
“陸師兄,我——”三兒現在已經說話困難,話都說不利落。
“三兒同學聚會,我昔日也是三兒的同學。”何挺拍了一下顧三兒的手說道。
“別走,陸師兄——”顧三兒使盡了全身的力氣說到,她已然開始眼冒金星,頭昏腦脹。
陸靖遠已經看出來問題了,三兒已經結婚了,她以前向來也不和何挺保持這麼曖昧的肉體關係,現在怎麼了?
他一把把顧三兒從何挺的身邊拉了過來,顧三兒雙手攀着陸靖遠的肩膀,以防跌倒。
“何挺,我沒想到你這麼卑鄙!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三兒的身上。不怕顧總把你的頭給你打破?”陸靖遠已經看出來顧三兒是中了什麼藥了。
陸靖遠扶着她,走出了酒店的走廊,把顧三兒放在了車上,一路上,爲了分散顧三兒的注意力,他說他顧三兒班裏有一個他的師弟也來了,恰好他今天從這個地方走,師弟讓陸靖遠去接他,聽說三兒在,可是三兒還沒走,他特意上來看看。
顧三兒一句話沒說,難受。
這件事情陸靖遠不能讓顧總知道,怕顧總擔心,不知道南瀝遠在不在美國,他看了一眼後面車座上面色潮紅的顧三兒,電話打給了南瀝遠,說三兒好像中了何挺的春藥了,讓南瀝遠趕緊來。
南瀝遠皺緊了眉頭,他的車也停在不遠的地方,說了句“我馬上來!”
車飛速開到了陸靖遠車的旁邊,顧三兒躺在陸靖遠的車後座上。
南瀝遠抱起了顧三兒,她身子軟綿綿的,渾身發熱,看到南瀝遠在抱她,她醒了,說了句,“何挺這個王八蛋。”
南瀝遠謝過了陸靖遠,就把顧三兒抱到了自己的車上,憑他的江湖知識,肯定知道顧三兒中了春藥了。
陸靖遠咳嗽了一句,說到,“三兒的藥還沒解,要讓南總費心了。”
“我知道!”
在車的後座上,南瀝遠剛要起身,就一把被顧三兒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