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總毒戀二婚妻 >第390章 代表你也是他的人?
    “我在辦公室!”良久之後,葉茂琛說了一句。

    顧三兒趕緊讓司機掉頭,去olive大廈。

    從這段時間的接觸來看,顧三兒知道葉茂琛不是一個小人,可是她路上還是把手機調到了911,也把南瀝遠的號調出來,他要是敢亂來,那就試試。

    等到顧三兒出現在葉茂琛辦公室裏的時候,他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

    顧三兒已經赫然發現了那枚戴在他手上的戒指。

    這枚戒指,她忽然間不想要了,畢竟葉茂琛戴過了。

    “來拿這個?”他揚起自己的手,“我以爲你送給我的!”

    “我跟你說了,這是我送給我老公的啊。你爲什麼戴?”顧三兒又想把這枚戒指拿回來,即使她不要了,可如果他戴着,上面還有她的名字,那成何體統?

    “是麼?我不知道你說的是這一枚。那個女孩也沒告訴我。”葉茂琛說到,轉動了一下手上的戒指。

    接着,他從自己的椅子上站起來,一步一步地把顧三兒逼到了牆上。

    顧三兒眼睛警覺地看着他,“你想幹嘛?”

    她的手在口袋裏握着手機。

    葉茂琛的雙臂忽然貼到了牆上,把顧三兒圈在了中間,“三兒,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跟着我比跟着南瀝遠強。我現在還是這句話。”

    “你把戒指還我!”顧三兒盯着戒指看了一眼。

    “陰差陽錯到了我手,我不會輕易交出去的,畢竟是你做的。你可以選擇給南總重新做一件,或者,不給他做,就說戒指在我手裏,至於你怎麼跟他交代,我管不着了!”葉茂琛在顧三兒的耳邊說到。

    他的臉幾乎要貼着顧三兒的臉了,因爲顧三兒覺得他臉上的絨毛都碰觸到自己了,顧三兒使勁兒往旁邊側着,對別的男人的碰觸,她自來反感。

    “你給我摘下來!”顧三兒急了,伸手就要去搶他手上的戒指。

    雙手卻被他發剪在身後。

    “三兒,別和我鬥!”他又在顧三兒耳邊說了一句,聲音曖昧到不行,“你要跟我鬥,我就跟南瀝遠鬥。”

    “你要敢動南叔一根毫毛,我就讓你在國際上聲名狼藉!你別問我怎麼做到。”顧三兒手點着葉茂琛的辦公室。

    葉茂琛就笑,好像在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這種大話是怎麼說出來的,又好像在笑,他果真沒看錯人,三兒是一個大能量的女孩子!

    顧三兒知道這枚戒指拿不回來,氣急敗壞地走了出去。

    心裏想着,最多重新給南叔做一件,這次做這枚戒指,她有了經驗,下次肯定能做得更好。

    這件事情,就當她吃了一個啞巴虧,還有喬喬是缺心眼嗎?讓她送筆記本她送什麼戒指?

    顧三兒打車回家,一路上葉茂琛反剪她手的情形還歷歷在目。

    這個混蛋!

    顧三兒回到家以後,南瀝遠還沒回來。

    顧三兒進了廚房去給南瀝遠熬湯的了。

    說不上來她爲什麼要給他熬湯,可能覺得今天很對不起他,給他做的戒指讓別人捷足先登了,而且葉茂琛還靠得自己那麼近!

    他臉上的絨毛都碰到她的絨毛了,癢癢的。

    她回來以後洗了好幾遍手,感覺自己好髒。

    給南瀝遠熬了銀耳百合湯,肉湯她不會,銀耳湯比較簡單。

    湯熬好了,在鍋裏熱着,她去洗澡,南瀝遠還沒回來。

    洗完澡,門上才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顧三兒穿着睡衣,雙手攀着南瀝遠的脖子,“你回來了呀?累嗎?喫飯了嗎?我給你熬了湯。”

    南瀝遠今天是真累,不過顧三兒今天的表現不同往常,往常她會興高采烈地叫他“南叔”,然後撲到他懷裏,今天好像更加體貼了。

    “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給我熬湯?”他問她。

    “三兒心疼你,就不許給你熬湯嗎?你這麼累!”顧三兒剛剛洗了臉,就抹了點兒潤溼霜,臉上特別清亮,吹彈可破的肌膚。

    南瀝遠彈了她的臉一下,坐下去喝她熬的湯,味道不錯。

    顧三兒學東西是這樣,她學得不多,但是學一樣東西,就會學到最精,這是南瀝遠在教她做菜的過程中發現的。

    這種品質,南瀝遠非常喜歡。

    顧三兒坐在桌子的一邊看他喝湯,雙手托腮,一邊問,“好喝嗎?”

    “孺子可教。”

    顧三兒就笑,笑得特別甜。

    南瀝遠刷了碗,兩個人就上牀睡覺了。

    南瀝遠今天很累,沒睡好,不過睡前的活動每晚還是要有的。

    顧三兒在筋疲力盡中睡過去。

    夜半的時候,顧三兒的額頭上起了汗,總是夢見今天晚上和葉茂琛的衝突,葉茂琛反剪住她的手,她掙脫不開。

    這是顧三兒從小到大,第一次和一個男人有這種衝突,給她的衝擊自然很大。

    她的口中還輕聲說了一句,“葉茂琛,葉茂琛——”

    縱然她聲音再小,可南瀝遠今天晚上沒睡好,因爲白天太累,總是睡不踏實。

    聽到她口中有動靜,他問了她一句,“什麼?”

    顧三兒的身子往南瀝遠的懷中縮了縮,攀住了他的脖子,又低語了一句,“葉茂琛!”

    這次,南瀝遠聽到了!

    她做夢的時候,應該從來沒喊過“南瀝遠”這個名字吧。

    她睡眠很好,也向來沒說過夢話。

    本來今天的情況就十分反常。

    第一次主動給他做飯,第一次在夢裏喊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呵!

    南瀝遠睡不着了,起來在沙發上坐了半宿。

    顧三兒起來的時候,九點多了。

    她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起來以後,看到南瀝遠坐在沙發上。

    “你這麼早就起來了嗎?今天還要去郊區嗎?”顧三兒下樓,坐到了南瀝遠的腿上。

    “今天不去了。分公司那邊有事。我要去一趟!”南瀝遠抱着顧三兒的腰,攬向自己。

    她的眼睛始終單純明亮,看見他就笑。

    “那我今天十點鐘上課!”顧三兒笑着說,每次看見南瀝遠,她就笑得很甜,特別甜。

    目光中有對南瀝遠的仰慕和依賴。

    “那我順便捎你到學校。”南瀝遠說到,“今天早晨你去學校裏喫飯。”

    “嗯。”顧三兒說到,往日她也經常去學校裏喫早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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