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也氣喘吁吁地停下了。
顧爲恆看着寶寶,要把他抱起來,抱了抱,體重已經明顯長了,“重了,爸爸抱不動你了!”
寶寶好像瞭解顧爲恆的心思,它一下子跳到了橋墩子上,這樣顧爲恆和它說話就不用彎下身子了。
顧爲恆撫摸着它身上的毛,說了句,“寶寶,想你媽了嗎?我想她了,很想很想。”
寶寶自然不會說話,但是顧爲恆說的什麼,它應該很清楚,它只是嗚咽了一聲。
今天顧爲恆在海城大學還有課,他把寶寶放回家裏,讓阿姨看着,顧明城沒事兒,寶寶現在也和顧明城挺好的,顧爲恆上課去了。
那個許采薇最近一直坐在顧爲恆的後面,顧爲恆懶得搭理她。
今天的課,老師偏巧不巧講得是著名的風投公司aak經典的投資案例,ppt上有aak詳細的介紹,還有aak現任主席苗盈九的照片。
這種總裁班,向來都是男人比較多,而且都是相當成功的男人,畢竟一年光學費就近百萬。
顧爲恆雙臂抱着,靠着後面的桌子,歪頭看着她的照片,夏季的套裝,相當幹練,也相當漂亮,眼神是那種把人往裏吸的目光。
所有的人都在討論,怎麼可能這麼年輕,還這麼漂亮?
許采薇也看到了,她皺起了眉頭,上次要包養顧爲恆的女人就是她啊?
幾千億美元,她確實出的起。
自己和她比起來,連塵埃都不是。
她看了看前面的顧爲恆,顧爲恆很認真地盯着ppt看。
老師講了aak某個經典的風投案例,說苗總用迂迴的手腕,先把對手牽制住,然後,她再用獨特的眼光,看中了農產品發展的潛質,上市前把錢放進去,上市後錢就快速出來,這種手腕,不過是她玩玩而已的,因爲那筆錢,她顯然是有別的用處的,不過是先在這裏打了個滾兒,賺了個盆鉢。
老師最後還用上了自己的一句話,“後生可畏啊!”
顧爲恆仔細地聽着,如果沒猜錯,聽錢數,應該是放到他公司的那筆投資,原來她早就準備好了。
老師這次給大家佈置的作業是,假如你是aak的總裁,你會怎麼想?和這種近乎天才的經商手段,有多大的差距。
講完了課,就中午了。
這個班畢竟是學校裏很有收益的一個班,而且收益極大,所以,中午學生們都在食堂裏喫,有小竈,專門爲各位總裁開的小竈。
顧爲恆吃了飯,要在教室裏做老師佈置的作業。
他撥了苗盈九的視頻,那頭苗盈九剛剛進了她的辦公室。
顧爲恆說要讓她幫忙做作業。
“作業還讓我給你做?”苗盈九聽喫驚的。
“對。腦子笨,不會!”顧爲恆回答。
他向來會耍賴。
但就是這種不依不饒又特正經特高冷的賴皮勁兒,她偏偏對他放不開。
而且心裏癢癢得不得了。
苗盈九笑了笑,很寬容的那種笑,她沒說什麼。
顧爲恆說今天老師講了她投資的案例。
“是麼?”苗盈九笑了,“哪個?”
“不過是很小的案子而已!”
許采薇在後面也看到了視頻中的苗盈九。
班裏很多同學也都注視起來了,很多人都湊到了顧二的身邊。
“不是吧,顧二,這是——”
同學們都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顧爲恆。
竟然和經典案例的操作人在視頻。
這件事不可想象。
好多人都湊過來了,視頻裏一下子多了好些腦袋。
苗盈九看了,驚訝說道,“在看什麼?”
“老師讓做作業,我不會。問問你怎麼想的?”顧爲恆很正經的模樣。
那個樣子,彷彿是做不出作業來的小學生,請教自己的媽。
“我沒怎麼想。眼光這種東西,我能怎麼想?就是一秒的念頭而已。不過應該還有一個思考過程的,就是我看好了這種產品,它又恰逢上市,正好另外一個風投公司想投,我不能把這個機會讓給別人,我手上錢多,二十億,就是之前準備放你公司的二十億,別人沒法和我比,一下子砸了進去!當然了,也冒險!”苗盈九一邊說一邊脫了外套。
“厲害了——”
“嘖嘖嘖,在你公司投了二十億!看起來關係匪淺。”
“我女朋友!”顧爲恆說了一句。
這句話,苗盈九聽到了,她只是在心裏笑了一下,“行了,你的作業做完了。我一會兒還有個談判,晚上聊!”
晚上——
aak的主席白天晚上的和顧爲恆聊天?
下午上課的時候,老師讓同學們起來回答問題,老師的答案是不一樣的,畢竟是標準答案嗎,當然會做十分的分析,分析得跟神仙一樣。
“老師,人家苗盈九根本不是這樣想的?”班裏有個同學起鬨。
“這就是標準答案!”
“人家苗盈九是顧爲恆的女朋友,中午人家說了,根本不是這樣想的,人家也存着冒險的思想來着。”
老師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看了顧爲恆一眼。
那一刻,顧爲恆覺得,有這麼個女朋友,臉上竟然無限榮光!
……
苗盈東最近邀請三兒和南瀝遠喫飯。
他最近不是很忙,而且每次他去南瀝遠家裏喫飯,三兒總吵着要去大哥家看看,她在美國這麼久了,還從未去過大哥家。
孩子家裏有月嫂看着,姜淑桐也在,三兒出了月子,想出來散散心。
苗盈東滿足了她這個願望。
於是在一個暖洋洋的日子,南瀝遠和三兒來了苗盈東的家。
喬悅然在家裏做飯,苗盈東已經說了,今天他要請兩口子喫飯,讓她多做幾道菜。
通過這幾次,苗盈東發現,喬悅然的中餐做得相當不錯,趕上飯店的水平了。
美國的中餐館本來就少,水平比起中國,差遠了。
家裏有個這樣的廚子不錯。
三兒來到苗盈東家裏,看到喬悅然的背影,取笑苗盈東,“行啊,大哥,怪不得老不讓我們來呢,原來是金屋藏嬌。”
苗盈東坦然地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我藏嬌怎麼也得藏你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