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總毒戀二婚妻 >第507章 渣男賤女,生不如死
    季紅也才慌忙意識到自己剛纔話的錯誤,這等於告訴苗盈東喬悅然的身世了啊。

    “哦,許世安是我們家的遠房親戚,聽說他有個女朋友叫喬悅然,因爲我們家的手下偶然有一次看到喬悅然和您在一起,我以爲您認識喬悅然,想打聽打聽她的爲人,ethan您這麼高冷,不可染指,我也實在找不到別的話題和您聊了,雖知道您對喬悅然不感興趣,但我還是問一問!”

    季紅簡直爲自己的智商打一百分,說許世安是自家的遠方親戚,這樣就邱家就和喬悅然沒有任何關係了,又說喬悅然是個可有可無的話題。

    “你剛纔說誰?邱東悅?又是誰?”苗盈東已經開了車,他並不急於讓季紅下車了。

    “哦,是這樣,邱東悅是我們家另外一個遠房親戚,這些女孩子的名字都差不多,什麼悅啊,什麼儀的,很多,總混了!你對邱東悅感興趣啊?如果感興趣,我介紹給你。”季紅假意淡然,問到苗盈東。

    “對不起,沒興趣!”苗盈東的車已經到了市裏。

    “不過,我聽說這個喬悅然小時候是個小蕩婦,早早地就勾引了許世安,我都替許世安不值!遠房親戚,沒法說。”季紅說到。

    苗盈東沒說話。

    季紅的司機剛給她打電話,他剛剛出門,季紅讓苗盈東在路邊送下她,苗盈東就走了。

    今天晚上的事情,苗盈東沒有多想。

    他向來也不關心這些家長裏短。

    倒是今天晚上喬悅然,又收到了一條短信:放寬心,已經替你出氣了!

    還是上次給喬悅然打錢的那個人。

    喬悅然就不懂了:出什麼氣?

    忽然想起來,自己的一百萬還沒有給他,便說:告訴我你的賬號啊,我的錢還沒有還給你。

    那頭回:零花錢而已,別放在心上,你要喫好,別低血糖!

    喬悅然更加奇怪了,這人是誰?很關心自己呢。

    第一次有人對自己說要喫好,別低血糖的話,喬悅然心裏暖暖的,很感動。

    她覺得這個人應該不是壞人。

    雖然那個人躲在她的身後,但是喬悅然並沒有毛骨悚然的感覺。

    忽然想起來,苗盈東還沒有把錢給她。

    便發微信催他:苗先生,一百萬啊,給我吧,我必須要還給那個人了!

    苗盈東剛剛到家,正在脫衣服,看到這條微信,他把手機放下了,繼續脫衣服,脫衣服的時候,季紅說的那句“小蕩婦”一直在苗盈東的腦子裏縈繞。

    “來我家,我給你!”苗盈東回了一句。

    喬悅然愣了片刻,去他家幹什麼?

    拿錢根本不用去他家,只要他把錢打給她就行。

    “去您家裏幹嘛?”喬悅然又問。

    “幹你!”

    喬悅然的臉呼呼地漲紅,這兩字,帶着如此危險的氣息,帶着禁慾系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的性感和男性魅力,直充喬悅然的腦門。

    “苗先生,你喝醉了!”喬悅然回。

    “是喝酒了,喝的挺多,但是沒醉!來不來?”

    喬悅然很想很想去,她想念苗盈東的懷抱,想念他的種種。

    以前苗盈東極少說這種混賬話,這話,在喬悅然聽來,卻如此男人。

    雖然流氓,卻動聽。

    雖然帶着不尊重,卻是十足的調戲。

    “您喝醉了,沒喝醒酒湯嗎?”喬悅然問。

    “等你來給我做!”

    喬悅然臉又漲紅。

    她早就承認了自己的賤,犯賤!

    明明知道和這個男人沒有半點可能,可是她卻如同飛蛾撲火一樣,不計較後果,不計較他以後有了新的女朋友以後,自己的處境是多麼難堪。

    喜歡上一個人真的是一件無法自拔的事情,喜歡到忘了所有。

    他蠱惑了她。

    她中了他的毒!

    “來嗎?”苗盈東又問。

    相親那天,淅淅瀝瀝的小雨,她說,“我心裏有人了”時候。

    那種清新的暖暖的感覺。

    過了片刻,喬悅然回:嗯!

    她果真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喬悅然去到苗盈東家裏的時候,是晚上十一點,苗盈東正坐在自家的沙發上,穿着家居服。

    喬悅然來了,她知道門鎖的密碼。

    打開門以後,看到苗盈東坐在沙發上,她說:“我去給您做醒酒湯!”

    胳膊一下子被苗盈東拉了過來,她跌倒在了苗盈東的懷裏。

    苗盈東閉着眼睛,鬍子在她的臉上輕蹭着,聞着屬於她的少女氣息。

    如此沁人心脾。

    原來這段時間,自己已經想她想成了這樣了。

    “不必,不必——”苗盈東輕生喃語。

    他把喬悅然抱到了他的腿上,細細親吻她的每一寸皮膚!

    在喬悅然有限的男女關係的接觸中,只是和苗盈東一個男人。

    苗盈東從未如此溫柔地待過她。

    “苗先生——”

    “叫我ethan。”

    “ethan。我——”

    “你喜歡我。我知道。”苗盈東在輕吻着她的脖子,輕聲說道。

    喬悅然的臉紅了,把柄被人家抓住了啊。

    少女淺淺的心思,被人家說破了。

    “你怎麼知道?”喬悅然問。

    忽然想起來那天相親的事情,她就覺得那個說話的男人是他,果然是他。

    “是你嗎?那天的那個人。”喬悅然問。

    “是!”

    苗盈東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他在解小喬的衣服!

    喬悅然的心裏有幾分醋意,想必三兒也沒有告訴他,要去相親的人是喬悅然吧。

    他總是相親啊,相親,相親——

    和不同的女人接觸。

    喬悅然攬他脖子的手緊了好幾分,有些醋意橫生。

    她不去,他卻去了!

    “怎麼了?又喫醋?醋勁兒還真是不小!”說着,苗盈東就把喬悅然抱到了牀上。

    激烈的碰撞,喬悅然的汗和淚溼了枕頭。

    “是,喫醋了!”喬悅然的聲音從嗓子眼發出來,很小,卻是來自心底。

    早上的時候,又是苗盈東第一個醒來。

    他看了一下喬悅然如同小狗般的挺翹的鼻子,他颳了一下。

    她的身上,帶着昨夜留下的道道紅痕和淤青。

    小喬醒了以後,看到了對面的苗盈東,她雙手攀了他的脖子,問到,“沒見過麼?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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