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刻意隱藏的,只要使勁想,就能想起來,只是她不願意想!
但是看到他時候的那種驚喜,眉裏眼裏的愛意還是藏不住的,因爲她也一直記得這個人。
出院好幾天了,症狀正在一點一點地好轉,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了。
“你來了啊?”邱東悅從椅子上站起來。
在她心裏一直抓不住眼前的這個人,她對他可有可無,如今,她竟然來到委內瑞拉看她,她自然欣喜若狂。
看到邱東悅皺着眉頭,努力從腦子裏打撈他名字的樣子,苗盈東已經走了過來,說了句,“是真忘了?”
整個過程,他看都沒看宋陽,徑自走到了邱東悅的面前。
“嗯,我前幾天上山,下雨了,我從山上摔下來了,有點兒腦震盪,你的名字,可能我以前叫的很少吧,竟然真的想不起來了,是e麼——”邱東悅努力地回想。
“如果忘了,那以後就多叫!”苗盈東說到,“受傷了麼?哪?嚴重嗎?”
苗盈東微微彎腰,看着邱東悅臉上不明顯的發白的傷痕。
“不嚴重。”邱東悅把耳邊的頭髮往耳後撩了一下,很嫵媚!
宋陽在,苗盈東很多的話不方便說,所以拉着邱東悅走。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邱東悅眉裏眼裏全都是開心。
縱然他的名字忘了,可是和他的點點滴滴,她還記着。
很清晰地記着。
“苗盈東!ethan,你以前經常叫我‘東’。”苗盈東拉起喬悅然的手,就往化驗室門外走去,“我的行李箱還在門口,我住哪?”
邱東悅心想,他是以爲自己弱智嗎?以前她是叫過他“東”,但是不超過五次。
說她經常叫他“東”,他是什麼目的?究竟是什麼目的?
她只是忘了這個名字,但是其他的事情,她一直都記得,而且,她病情好轉,記起來的就更快了!
宋陽一直坐在那裏,沒動,他一直用背影朝着苗盈東和邱東悅。
可能苗盈東的身份,的確不把大部分人放在眼裏吧。
苗盈東拉着邱東悅走後,宋陽低下頭,冷笑了一下。
苗盈東拉着邱東悅去了前臺,果然,他的行李箱放在那裏。
方方正正的商務行李箱,不大,是金質男人的標誌。
“我來替你拉!你的行李先放在我的宿舍吧。”邱東悅說到,“我的宿舍是單人牀。”
“一起住單人牀也不是沒有過!”苗盈東說到。
他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拉着邱東悅的手,去了邱東悅的宿舍。
苗盈東親自來委內瑞來看邱東悅,她非常開心,這是不是證明了,她在他心裏還是有點兒地位的?
她雙手攀着苗盈東的脖子,雖然不算久,但總算是重逢!
苗盈東一直看着她,好像有什麼事要說,可他最終什麼都沒說,說餓了,要去喫飯。
邱東悅就拉着他,去食堂了。
飯點已經開始了一會兒了,所以很多人,看到邱東悅拉着一個極其金貴的陌生男人進來,都挺詫異的,邱東悅不是和宋陽挺好的嗎?怎麼現在又換了?
邱東悅知道他很多東西都喫不慣,特意給他點了最好的菜。
飯端過來的時候,苗盈東微微皺着眉頭看着菜。
“你不喜歡喫嗎?”邱東悅又小心翼翼地擡起頭來,“這可是我們食堂最貴的菜。”
“這是什麼?”他問。
邱東悅說到,“這個啊,是炸芭蕉。委內瑞拉的特色美食,不喜歡嗎?”
“不喜歡!”
喬悅然就夾過去了,放到自己的碗裏,“我以爲你沒喫過,肯定挺喜歡喫的。”
苗盈東擡頭看了她一眼,“所以,我的口味你還沒忘?”
“嗯,大部分都記着!就剛剛摔下來的時候,有些暫時的昏迷,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不過現在,你一來,基本上所有的都想起來了!”喬悅然說.
“那壞了,我剛纔自作多情了!”
喬悅然想了半天,覺得這應該是一句玩笑話。
他第一次跟她開玩笑啊!
他說的應該是剛纔說她總是叫他“東”的話。
這時候,有一個同事走了過來,問到邱東悅,“然,宋陽呢?”
“我和她只是普通的男女同事關係,他不是我男朋友啊!”邱東悅臉紅了,慌忙解釋。
她知道,這句話,苗盈東肯定聽見了。
同事走了以後,苗盈東問到喬悅然,“這麼快就換了自己的男人了?”
邱東悅彷彿被別人抓住了把柄一樣,擺着雙手說到,“沒有啊,ethan,真的沒有!因爲之前認識,所以在委內瑞拉走的比較近。”
“是麼?他的情況,你可是沒彙報。反倒是他,每天彙報你的情況!”苗盈東喫不大慣委內瑞拉食堂裏的飯菜,喫的很少,現在正在拿餐巾紙擦手。
邱東悅愣了一下,“我住院的時候,是讓他替我給你發信息的,現在不用了啊,我前幾天剛換了個卡,還沒開通!他都跟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苗盈東知道宋陽一直在騙他就行了。
“受傷的事情,爲什麼不告訴我?”他又問。
“我怕你會擔心!如果你不擔心,我又會覺得自己自作多情,所以,索性不說了。”喬悅然低着頭,還是怕啊。
儘管經歷再多,她還是怕他啊!
“你怎麼知道我不擔心?”苗盈東說到。
“真擔心嗎?”
“真的。”
邱東悅的眼神就變得特別特別明亮,彷彿受了表揚的小朋友一樣。
前臺已經把苗盈東來了委內瑞拉明氏的消息告訴了明崇倫。
明崇倫趕緊從自己的辦公室裏出來了,迎接貴賓。
走到食堂,纔看到他和邱東悅在一起。
他走了過去,“怎麼?食堂的飯,ethan你喫不習慣吧,如果喫不習慣,我讓食堂給你開小竈。還有,晚上我給你定酒店,你要是嫌酒店遠的話,我在我的宿舍旁邊單獨給你開一個房間。不過我曾經聽說,ethan你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