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源捐贈了一所中醫院,老中醫知道明源相當富庶,可他以爲明源是富二代,畢竟才二十四歲麼,不可能有那麼多錢。
“明源,你這智商,可以當上市公司總裁了,令尊何幸?”老中醫說到,“這種聰慧是從骨子裏帶出來的!”
明源只是笑笑,令尊——
他的爸爸,到底是哪個呢?是邱鳴鶴還是明崇倫?
明源在這裏待了兩個星期,學會了基本的針法,他學習很認真。
而且,他覺得學習中醫的過程,也是修身養性的過程。
厲傳英現在報了健身課,每次下了課,會去健身,或者一個人打壁球,或者去跑步,等到跑了一身汗,再回家,果然明源說得很正確,大量的體力消耗讓她入睡很快,但是,必須是大量的——
她一晚上常常運動兩三個小時。
唐潛知道她現在在健身,有一天約她打網球。
“好啊,我一個人總是跟苦行僧一樣地打壁球,打球的時候,腦子裏想的也是實驗的事情!”厲傳英笑着說道。
她向來光明磊落,腦子裏不會有那麼多的彎彎繞,尤其在男女關係方面,不會有那麼多的虛與委蛇。
唐潛和她約在了一個挺有名的網球場,厲傳英現在運動得挺有模有樣的了。
穿着網球服,唐潛笑着說到,“看你這架勢,我要輸給你了!”
厲傳英一下把一個網球扣在了手裏,“師兄,那可不一定!別給我戴高帽子了。”
兩個人開始打了起來,厲傳英畢竟不是力量型選手,又是新手,扣殺什麼的,威力太小,最後,有些亂了分寸,在一個小跑以後,一下子把腳給扭了,腳側着,整個人就跪在了地上,聽到骨頭的一聲脆響。
唐潛扔了球拍跑了過來,說到,“怎麼了師妹?”
厲傳英疼得直咬嘴脣,猙獰的表情,“我崴了腳了!”
“別急,我揹你。最好不要留下什麼後遺症。”說完,唐潛蹲下身來就揹着厲傳英小跑起來,厲傳英不重,167的身高,也才百十來斤。
唐潛把她背到車上的時候,厲傳英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她可不是一個隨便掉淚的人,是崴了腳,真的疼。
“忍忍就好了啊,師妹。”唐潛看到厲傳英頭上頭大的汗珠往下滾。
車飛速地往醫院開,到了醫院,唐潛還是一直揹着厲傳英,揹着她照x光片,給她拿藥。
等着拿藥的時候,厲傳英說到,“謝謝你啊,師兄,今天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偶然一瞥頭,看到唐潛的臉上大汗小流,那一刻,厲傳英的心裏微動了一下。
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就是好像什麼東西,輕輕撩了一下她的心絃。
唐潛笑,“要不是我,你今天也不會來打網球,更不要談會摔倒了。”
厲傳英也笑。
唐潛師兄挺溫和的。
下午,唐潛把厲傳英送回了家。
厲傳英因爲腳傷,這幾天請了假,沒去上班,她在家就是隨意擺弄擺弄實驗,看看片兒,腳不方便,不好做飯,只能每天從外面訂飯。
有一天晚上,明源給她發微信:在幹嘛?
明源問:厲害麼?
厲傳英答:已經逐步在恢復了,還行吧,你呢,明大總裁,最近怎麼樣?
明源答:明天要回美國一趟。
厲傳英微皺了一下眉頭:我腳一扭傷,你就回來,因爲什麼?
明源答:自作多情了。
厲傳英釋然地笑了一下:還真是。
學中醫是不能夠私自離開的,老中醫不會允許。
明源找的藉口是:我父親過世了,我要回去一趟。
老中醫沒有不同意的理由啊,明源的父親,想必是商界的大佬吧,估計得有很人都去,明源請了五天假。
明源去厲傳英家的時候,厲傳英正在家裏睡覺,早晨還沒起牀。
聽到敲門聲,厲傳英穿衣服,穿着一隻拖鞋,一隻腳跳着去開門。
看到明源的時候,她特別喫驚。
“你怎麼來了?”厲傳英問他。
明源低頭看她的腳,腳踝處纏着厚厚的紗布。
他蹲下身子,捏住了厲傳英的腳。
厲傳英本能地要縮回來的,明源又有力往他的身邊拉了拉,還責備的眼神看了厲傳英一眼。
厲傳英不知道該說什麼。
明源一下子抱起了厲傳英,抱到了牀上,就開始親吻起她來。
一邊吻一邊說,“想我了麼?”
厲傳英說道,“沒想,就是晚上一個人的時候,挺難受的。畢竟適齡了麼。”
明源開始解她的衣服,厲傳英也沒有反駁,畢竟兩個人很久沒見了,而且在這方面都挺需要的。
明源經過這一番,筋疲力盡,他躺在牀上摟着厲傳英。
“你這炮友我做得很不錯啊。”厲傳英笑着說,“可不許動感情,一旦動了感情,那就不是炮友了。我也不動。”
“我—不動。你的腳是怎麼扭傷的?”明源問她。
厲傳英實話實說,說和自己的師兄打球扭傷的。
“你們倆最近走得挺近?”
“說不上來,大家都是朋友麼!”厲傳英微眯着眼睛,回到。
明源沒說話。
不過,他意猶未盡,又要了厲傳英一次。
這次,厲傳英是很累了,縱然她慾望再強,也不可能一次一次地承受他。
厲傳英的腳很涼,明源一不小心碰到了,感覺被涼了個透心。
“你的腳怎麼這麼涼?”明源問。
“涼麼?不覺得。”厲傳英從來沒有對比過,所以不知道自己的腳涼。
不過和明源一對比,明源的腳滾燙滾燙。
她背朝着明源在睡覺,和明源的叫比起來,瞬間覺得自己的腳是冰涼冰涼的。
厲傳英笑嘻嘻地說到,“咦,你的腳倒是蠻熱!”
明源的腳小心翼翼地蹭着厲傳英的腳,厲傳英的腳底一陣一陣的熱流傳來。
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好了,她整個人仿若在夢中一般。
厲傳英又睡了一覺。
睡醒之後,明源已經走了,這次去的是委內瑞來。
他對老中醫的藉口是,父親走了,他有不可擺脫的責任,老中醫在他回美國之前送了他一本鍼灸的書,他謝謝老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