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有些不客氣了。
“大勇,說什麼呢。”
韓立嗔了一句,緩和氣氛的一笑,“青衣你別多想,大勇只是因爲雷子的事有些不舒服,跟我絮叨一路了, 哎,你儘管放心,這句話是你告訴他的,大勇肯定會轉告雷子的。”
“嗯,行,謝謝。”
青衣笑了笑。
可以感覺出,她的精神狀態已經不錯了,還說呢,“韓立是吧,我聽我朋友說了,你現在是鋼鐵俠,可厲害了,那天我也記得,是你讓她們給我洗澡的,給我送回來的,多謝你了。”
“甭客氣,哈哈,一切都是誤會嗎,大家都不好意思呢,跟你道歉跟你道歉。”
韓立哈哈一笑。
拉近和青衣的關係。
“不用,我自己也有責任。”
青衣揮手。
氣氛明顯好了不少。
“那個”
韓立一直感覺這裏面有問題,便轉而又問道:“對了,青衣,你因爲失身了,就去找雷子分手,結果雷子怒了,纔有的那天打羣架,才那麼對你的。那你,那你怎麼就沒想過報警啊,第一時間。”
“我喝了點酒,我以爲只是我不勝酒量,後來才聽狗王身邊的朋友說起,這才知道,我是被人下藥了。”
青衣搖了搖頭,“我交友不慎,自得其果,心裏難受也覺得對不起雷子,就提出了分手,雷子怒了,這纔有了後面的一切,哎,雷子是因爲我倒了黴,我真是禍水啊。”
呲牙一笑。
“哎。”
大勇嘆氣。
仰頭把一杯酸梅湯喝了。
起身就說,“我還得上課,我先走了啊。”不想聊了。
“嗯,再見。”
青衣連忙起身。
“再見。”
韓立就隨着谷大勇出來了,開着車又把他送到了一中,還說呢,“你不用衝青衣出氣,她肯定也不願意這一樣,你日後見到雷子,一定把這段話告訴他,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你別給人家做定奪啊。”
“我知道。”
大勇心情不好,悶悶不樂的走了。
“哎。”
韓立隱隱約約覺得這裏面好像還有其他事情,就一陣頭大,開着車看了看時間,去二中也遲到了。
所幸就不去了,反正也沒人管就漫無目的的開着車,不知道不覺的就又回到了碰碰涼。發現青衣依然在。
沉吟了一下,下了車,就又走了進去。
結果,青衣居然笑呵呵的在對韓立點頭,“你怎麼又來了啊。”好像知道韓立要回來一樣。
“呃”
韓立一愣,尷尬一笑,“無所事事,就又溜達過來了。”重新坐在了對面,看着青衣,越發覺得漂亮了。
是個白淨的宛如帶着聖潔的美女。
韓立就又問了,“你的那個初中同學應該是和狗王一樣上的第一職中吧,嗯,她過生日,你去參加,也沒什麼,怎麼就一下子成了這樣,狗王就那麼無法無天,這裏面是不是有事啊。”
“我在初中時一直有一個男生喜歡我,追了三年,他,他可以說是個小混混,一直和社會上的人瞎跑,後來我上了一中,他也對我念念不忘,是雷子幫我趕走了他,但他一直在微信上騷擾我,也時不時的出現,我怕雷子多想就一直沒說,其實我這次是去參加他的生日派對去了,因爲他要當兵走了。”
說完。
青衣看着窗外,淡淡的說,“我感覺是他故意想毀了我,因爲他也邀請了狗王,狗王當時一進去就說,那個絕頂美女呢,隨即看向了我,我第一感覺就是我好像是禮物一樣,送給了狗王”
她笑得很悽慘,“古人都說紅顏自古多薄命,我相信了。”
韓立一驚,心裏發度的發寒,“你怎麼都不說啊,這傢伙也太孫子了,追求不上,就毀了你,大爺啊,不能放過這小子啊。”
又一想說道:“不會是他放藥,想把你據爲己有吧,只是狗王順手牽羊了。”
“不,他不敢,他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小混混而已,什麼都不敢,我,我就是可憐他,他爲了這件事和我哭了一個多月,說希望在他當兵前讓我參加他的生日會,我實在熬不住,就答應了,哼哼,我咎由自取。”
青衣說的雲淡風輕,卻是心痛難忍。
一個女人的第一次,何其珍貴,這不用說,就算到了現代社會,依然很重要,依然會讓一個女人銘記於心。
結果成了這樣。
她肯定內心很痛苦。
韓立咬牙,“你告訴我他的名字,他必須付出代價,我來解決。”
“何必呢。”
青衣笑了笑,“高考結束後,我會離開這個國家,永遠不在回來,這或許就是我的噩夢吧。”
“不,做了惡事,就要付出代價,我想,你和我說了,就絕對不想放過他,哼哼,你不和雷子、大勇說,是怕他們在招惹麻煩,我想,你也是最近在思考這件事的前後。猜測出的,所以,你看到了我,和我說了,而我在你眼裏,恐怕是不懼怕這些的對吧。”
韓立一笑。
青衣扭過頭來,指了指外面的帕加尼風之子,“或許是吧。”
她咬了咬牙,“我恨,我恨,我們三年同學,就算我一直拒絕他,但我也沒傷害過他,一直很委婉的告訴他,我們不合適,強扭的瓜不甜,我,我也一直以爲他是年少懵懂,結果,他居然如此害我,我,我恨,我恨。”
流出了眼淚。
最後說出了三個字,“王元亮。”
“知道了。”
韓立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青衣,“希望你之後的日子能忘掉這些噩夢,能夠活的更加精彩,因爲你值得擁有這些。”
轉身走了。
透過窗戶又看了看青衣,衝她揮了揮手,上了車,給張鹿打了一個電話,“在哪呢。”
“我正在租車公司退錢的,大爺的,不是本人,錢不退,正好,你來一趟,把你交的那五十萬定金退出來。”
“行,正好,我也有事找你。”
韓立開車去了租車公司。
把五十萬退了出來。
這筆錢就算張鹿支援蛇姐的了。
他坐在韓立的風之子上,樂呵呵的捧着錢,激動不已,“大爺的,五十萬啊,給我奶奶,我奶奶能高興死。”
“那你就留二十萬,給三十萬,反正不差你這點錢。”
“去,哥們我雖然窮,但志不短,說好的拿出來,就全都拿出來,一分不剩。”
張鹿樂呵呵的這才問韓立,“你呢,你給我打電話幹什麼啊,嗯,看你一直悶悶不樂的,嗯,什麼事啊,說來聽聽。”
“嗯,雷子的事,狗王的事,哼哼,背後的事。”
“怎麼個意思。”
張鹿意識到了話裏有話,立刻瞪大了眼睛。
韓立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這才說道:“這纔是事情的真相,狗王被利用了,那小子知道狗王的行事風格,青衣那麼漂亮,肯定會下手,他就利用了狗王,禍害了青衣,他纔是罪魁禍首。”
“我去。”
張鹿驚了,和韓立一樣,等了大眼睛,“這,這事青衣怎麼才說啊,這女的,城府夠深啊,和你說,知道你有能力,大爺的,利用你啊。”
“無所謂,我只希望,壞人付出代價。”
“你什麼意思?!”
張鹿想了想道:“我明白了,大爺的,這傢伙不斷他一條腿,對不起他,我叫人,咱們去第一職中掏他。”
摩拳擦掌。
壞人必須付出代價,要不然天理不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