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事。
肝膽居然還出現了問題。
沒錯,對方下手狠辣,沒有任何的收斂,內臟被殃及屬於正常情況,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了。
住個十天根本不行,少則一個月,長則三個月,要好好休養休養了。
韓立呢,就也安心下來,什麼都不想了,在珠海一家醫院,輸液,吃藥,還做了一個手術。
這纔算是可以自己行走,自己能夠照顧自己了。
但這也是四五天之後的事了。
前幾天依然是臥牀不起。
發燒,發熱,只是發病,根源是在內部,所以韓立就也很心的將養着。
而在這期間。
韓立一直和柳金龍、秦虎、八叔保持着聯繫,他們隱藏在海城內,無聲無息,辦事的基本都是黃輪、崔和林中虎。
他們處於冷凍狀態,還沒出手,等需要時,在來個雷霆一擊。
而這些天發生的這些事,雖然柳金龍、秦虎、八叔都參與了謀劃,但在計策中,卻是需要先隱藏起來的,不能上來就攤牌。
行動就一直是已經暴露的這些人。
抓黃佔山的就是崔和林中虎兩個人。
崔冒充的美團外賣,混進靈脩室,之後抓了那些裝神弄鬼的,又等待時機的打暈了黃佔山,帶出來後,林中虎負責接應,帶去了黃輪那裏,所以他們纔會看不清楚崔的行動軌跡。
因爲二人早就安排好了。
崔負責槍,林中虎負責遠。
神不知鬼不覺。
完全可以說是,三個人就把黃家玩的團團轉了。
讓人不得不佩服三人的行動和執行能力,無敵一般的存在。
這天。
已經是韓立到達醫院大概一個星期的時間了。
韓立在那捂着左側的肋骨,呲牙咧嘴的坐着蹲起,鍛鍊身體呢,沒動幾下,就渾身大汗,大汗淋漓的,說明了身體的虛弱。
卻也是見到了效果。
在一步一步的恢復。
已經基本徹底恢復自由了。
崔、林中虎依然陪護在左右,買來了早餐,看到這樣的場景,連忙說,“哎呀,醫生說了讓你不要着急,過幾天在鍛鍊也不遲,你着什麼急啊。”
“哈哈,這不嘛,感覺恢復了,就鍛鍊鍛鍊,出點汗舒服。”
韓立擦了擦腦門的汗,笑着在那伸展手臂,活動腰肢的說,“買的什麼早餐啊,我看看。”
“醫院能有什麼啊,豆漿油條,白粥饅頭,隨便喫吧。”
醫院的桌子,擺了一桌子的喫食。
三人就圍在一起吃了起來。
是個單間,倒也無人打擾。
粗茶淡飯,倒也香甜。
韓立心情好了,鍛鍊了,就也餓了,喫的不少,還說呢,“醫生說,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這嗎?”
“哼哼,醫生說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也巴不得你出院騰出位置來呢,但問題是你出院了,你去哪啊,哼哼,咱們的一舉一動黃家人可都監視着呢,你在醫院,他們還放心,知道你在養病,你如果出去,那就是啊。”
崔分析的很有道理。
此時韓立在醫院醫治,說的通。
你把人打傷了,人家把病治好了,在說,在談放你爹的事,治不好,說個屁啊。
如果出院了,就是麻煩。
“哼哼。”
韓立冷冷一笑,“他還敢把我怎麼樣啊,他老爹在咱們手上呢,我就不信,他還敢魚死破。”
“這倒是,但,但問題是你也不能逼人家啊,我看你啊,還是先住醫院吧,等你恢復的差不多了,在說。”
“行,現在你是老大,聽你的。”
哈哈一笑。
就繼續住着。
而他住院,就也代表着按兵不動。
柳金龍、秦虎、八叔在旅館裏,每日喫喫喝喝,好不自在,黃輪抓着黃佔山,也無憂無慮。
唯有黃家人,是熱鍋上的螞蟻。
一天天的焦急等待着。
張豔紅此時是臉不洗,頭髮也不梳,一天天的就絮叨着一件事了。
黃建功都煩氣了,但也知道母親的想法,父親就是她的一切,在那語重心長的說道:“媽,你放心吧,我爸不會有事的,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過了這幾天,一定能回來的。”
“這都快一個星期了,還什麼長短啊,我看啊,你爸是死了,啊!”的哭泣起來。
這幾天,晚上睡覺,必須打鎮定,要不然睡不着,瘋了一樣。
每天哭嚎,每天各種折騰。
絕對的結髮夫妻啊。
黃建功立刻抱住安撫,“媽,媽,沒事,沒事,會好的,會好的,我爸是活到九十歲的命,你忘了,算命的都說了好幾次了,他會活到九十歲的。”
“啊,對,對,你爸是九十歲的命,一定沒事,一定沒事的。”
這一下,纔算安穩了一些。
但依然在房間裏轉悠,整個人心情低落呢,聽着電話,看着大門,準備等着自己老公任何回來的消息。
至於說黃建功,他內心深處的想法,也有些沒底,因爲他不知道對方到底狠辣到什麼程度。這麼一天天的等下去不行啊。
等想個辦法。
思來想去,想到了。
他覺得在舊金山時間長,沒準對於這夥人知道一些,能稍微打探年初一些消息,反正比在這守株待兔的好。
就琢磨打個電話問一聲,可又一想,自己爲了嫁禍韓立。
把人家的腿打傷了。
還沒過去探望過呢。
這麼打電話過去可不好,還是去看望一下比較人道。就自顧自的離開了家,坐着他老爹的邁巴赫,買了一些禮物,來到了家裏。
家的別墅不比黃建功家裏差。
富麗堂皇的很有中式風格。
他一進去。
還見到了的老婆,一個腿長胸大的大學生,剛剛二十二,膚白貌美,就在海城上學,據說是個東北女人,火辣的很。
牀上的活也一流。
此時黃建功還忍不住打量了幾眼,發現女孩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就知道,行了,樂呵呵的說,“嫂子啊,我是來看我老哥的,嗯,我是黃少,知道吧。”
客客氣氣的。
嘴角露着笑意。
卻已經是心照不宣了。
“哦,黃少啊,我知道,睡覺呢,嗯,我去給你叫叫他。”
“勞煩了啊。”
扭着屁股進去了。
不一會兒。
的聲音出現,“黃少啊,我現在是頭髮不洗,臉也不擦,沒臉見你啊,嗯,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我這還躺在牀上呢。”
他的腿沒有傷到骨頭,但子彈的穿透力,還是讓他要臥牀休養一個多月的時間。
他歲數大了,恢復的慢。
要完全恢復,怎麼都得八九個月,甚至一兩年了。
這些天,傷口基本已經癒合,但依然沒有消腫,被近距離槍擊命中,不留下後遺症,那就是他老子得諸神庇佑。
所以就特別注意。
而他現在回想起這件事來,和之後聽說的,早就明白了。
就是黃建功在利用自己,這比卸磨殺驢還欺負人啊,自己出了主意,辦成了事,結果,需要挨槍子的是自己。
就算是靠着他們黃家喫飯也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
就有些不高興。
尤其是這些天黃建功也沒露面,今天才跑過來,那更是鬱悶不已,恨的牙根直癢癢,要擺擺架子。
不能就這麼算了。
“哎呀,老哥,咱們倆都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唱了,還怕這個。”
哈哈一笑,走了進去。
發現,是挺嚴重的。
整條腿都被護具綁着呢。
不敢挪動。
而且整個人鬍子拉碴,瘦了兩圈啊,一陣羞愧,“老哥,別生我氣了,咱們啊,都是爲了對付韓立,我也是一時情急,求您原諒,求您原諒啊。”
作揖叨擾,態度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