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委屈的木樓老道只剩下哭泣了,“我從小到大,沒被這麼欺負過啊,太欺負人了,太欺負人了。”
哭的成了淚人一樣。
委屈,憋屈,不服啊。
這就是明目張膽的強健他啊。
“行了,行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狗屁的矮檐下,我在我自己的家,就這麼被人欺負,我,我他媽的不活了,窩囊,窩囊啊。”
嚷嚷着尋死覓活。
可以感覺出,這次是真的顏面盡失,無法面對了。
置身處地的想想也是。
韓立、白龍互相看着,都是感同身後,可沒有辦法啊,人家厲害,人家牛逼啊,無奈苦笑的說,“那你說怎麼辦,打不過啊。”
“對呀,打不過啊。”
二人均是搖頭。
結果這時,木樓老道一把攥住了韓立和白龍的手說,“你們就說想不想幫我吧。”
“呃”
“你什麼意思”
“哎呀,沒什麼意思,你們倆就說吧,想不想幫我。”
瞪大了眼睛,看着,眨巴眨巴的可以感覺出。
這傢伙有貓膩。
“哎呀,你老小子是不是算計我們哥倆啊。”
“是啊,我們照顧你,陪着你,雖然吃了你的米飯,但你如果恩將仇報,可就沒意思了啊。”
“哪能啊,我,我就是希望你們倆幫我啊。”
大眼睛瞪着,一臉的可憐。
但這傢伙可不是省油的燈,沒準藏着什麼貓膩呢。
韓立、白龍冷冷一笑,“你還是把話說清楚吧。”
“沒錯,話說不清楚可不行,哼哼,你啊,先說說吧。”
樂呵呵的不喫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一套。
沒用。
果不其然。
木樓老道啞火了,似乎沒想到韓立、白龍能這麼冷靜,撓了撓頭,尷尬的不知說什麼了。
“我就知道,你老小子沒癟什麼好屁。”
韓立不屑一笑。
白龍更是搖頭,“你這朋友沒辦法交,我們真心對你,你卻想着算計我們,哼哼,沒意思,沒意思。”
看了看他,“你今日在睡一晚,明天就能自己走路了,我們哥倆也算送佛送到西,仁至義盡了,嗯,就這樣吧,走,韓立,咱們啊,就此別過。”
“嗯,嗯,走。”
一唱一和就要出去。
“你們別走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我是想利用你們,但,但我絕對沒想坑你們。”
這才說了實話。
“哼哼,接着說。”
韓立一撇嘴。
木樓老道無奈嘆氣的這才說了,“我,我就是想讓你們請你們的師父和父親出馬,對付這個偷米賊,我,我打不過,卻又不想嚥下這口氣,就想求你們,就是這樣。”
“這”
這和韓立、白龍想的不一樣。
沒想到原來是這個想法。
這麼一琢磨,倒也不是特別坑人,無非是想求韓立和白龍出手,當然,是想讓他們背後的勢力出手。
此時這麼一想。
倒也情有可原。
但隱隱約約覺得這裏面有問題,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就咬了咬牙問道“你是不是在第一時間被打就想到了啊。”
“肯定是了,你這老傢伙最近這幾天對我們可不薄,管我們喫喝,與我們談天說地,以你的性格,肯定不是這樣的。”
“你啊,最初就是想利用我們。”
這傢伙真是個不能交朋友的人。
“哎呀,沒有,沒有,我當時被打成那樣,哪還有時間想啊,絕對一點都沒有。”
“那什麼時候有的啊”
韓立笑着逼問。
“這個”
老道撓了撓頭,尷尬的說道“這幾天我在牀上時,我心裏憋悶,就想辦法報仇,結果想來想去,就想到了你們倆,哎,這是實話。”
“哼哼,行,算你老小子說了實話,但又有何用,我們未必幫你。”
“對,你我就是僱傭關係,也不是朋友,憑什麼幫你啊。”
“那傢伙是個什麼角色,你也清楚,爲了你,讓我們的師父和家門牽扯進來,不值。”
“對,不值。”
“尤其是爲了你,更是不值。”
撇了撇嘴。
一臉不屑。
韓立抱着肩膀。
白龍翹着腿。
這一下,二人成了周扒皮的角色,在這欺負老道了,不,不是欺負,而是有樣血樣,這傢伙就是這樣的人。
不欺負欺負他,太虧。
在二人照顧他時,就被算計了,這還得了。
反正是不能幫他,最起碼不能輕易的就幫他,太虧了。
“哎呀,你們,你們這是欺負人啊,我現在臥牀不起,你我相處了幾日,也算相處的來,不算朋友,算什麼啊,你們,你們就算不想幫忙,也不用如此吧。”
苦苦哀求一般。
“我們是在照顧你,是拿你當朋友,你卻是在坑我們,在算計我們。”
“沒錯,你老小子就不應該有朋友。”
說的很難聽。
木樓老道聽不下去了,嘟囔着說,“行,咱們不算朋友,這樣,咱們算合作伙伴行了吧,大爺的,我想報仇,求到了你們,你們就開條件吧,怎麼才能幫我。”
“呃”
“這”
這話一說,就是另一個感覺了。
人家有求於你,可以啊,你開條件啊,你不幫就不幫了,沒必要在多言啊。
韓立想了想,這纔開始想到底能不能幫忙這件事。
讓他去求黃龍真人這肯定是開玩笑呢,黃龍真人在哪,回沒回來他都不知道,再者說了,就算回來了,去求自己的爺爺,也不是自己的作風。
想來想去,想來想去,都覺得這事自己其實未必幫得上忙,沒錯,自己根本幫不上忙,咬了咬牙,看了看白龍。
白龍眉頭緊鎖,不知想到了什麼。
這時老道開口了,“你們到底幫不幫啊,還是求不動你們的師父和家門啊,哼哼,如果不行,就別耀武揚威的指示我,沒勁。”
一翻白眼躺下了。
“你,你老小子”
韓立想罵娘卻又忍住了。
因爲他真幫不上這個忙啊。
白龍同樣如此,他雖然是狐狸一族的少狐主,是狐岐山的未來主人,可能力一般,而且他父親年事已高,其他狐狸中的高手也未必打得過那位。
所以二人還真是裝了半天逼,沒有任何的能力啊。
“哎。”
一聲苦嘆,與老道說,“老道啊,你這個忙,我們是幫不上了,嗯,話說多了,你啊,只能自己在想辦法了。”
“我就知道。”
翻了個白眼。
鬱悶的在那抱着胳膊。
他想報這個仇,可是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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