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紫蘇眼睛一亮!
雙手並用,慢慢的把一張面具撕了下來。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糧草督運眼睛眯得只剩下一條縫了。
隨後!
大踏步上前。
死死的盯着被扯下面具的那一張臉。
有幾分英氣,面色白皙。
根本就是一張陌生的臉!
顯然!
這人就是想趁機混進軍中下毒的人。
可是!
在來的路上,他們這二十三個人都是同食同住,人什麼時候被換的?
糧草督運百思不得其解!
“來人,將他拿下。”木子羽冷冷的開口。
站崗的士兵立馬小跑過來,要把人帶走。
“等一下,下把他的下顎給卸了!”以防服毒自殺。
“是,王妃!”
木子羽親自過去動手。
可是!
根本沒有人看向他,通通都對着雲紫蘇看。
就因爲木子羽那一句:“王妃!”
木子羽人人都知道,他是寒王的僕從,見到他都會叫聲:木公子。
這是對他的尊敬。
就如同寒王的影衛一樣,隨意一個,別人都會叫他們公子。
所以!
衆人紛紛在風中凌亂……
但其中有一雙眼睛閃過了異樣。
木子羽卸了那人的下顎之後,又來到雲紫蘇的面前。
“王妃,其他人還有沒有問題?”
白了一眼木子羽!
面無表情的向剩下的獨輪車走去,衆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想要看看有沒有人神色異常的。
可惜!
根本看不出來。
雲紫蘇走了一圈,回來嘆了口氣,並攤攤手。
“沒了!”
“不過,地上這糧草是有問題的,建議讓藥老都檢查一遍。”
說的人很是隨意,聽的人內心已經翻江倒海。
將糧草都向藥老那邊拉過去之後!
木子羽立馬過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王妃辛苦了,請回去休息吧!”
衆人從未見到過木子羽如此恭敬的對一個人說話。
當然!
寒王除外。
衆人齊齊單膝跪下。
“恭送王妃!”
雲紫蘇走後,那些守城門的侍衛心久久不能平靜。
營帳中。
糧草督運向大將軍請罪,因爲他的失察差點導致下毒之人潛進軍中!
所以!
糧草督運被杖責三十。
安泰禾將軍看着站在寒王身邊的小紫蘇,讚許的點了點頭。
晚上後。
宮氿寒並沒有讓人爲雲紫蘇特意騰出營帳,而是和之前一樣,與他同住他的營帳中。
雲紫蘇也沒反對!
反正就她現在這情況,宮氿寒壓根不敢碰她。
所以!
雲紫蘇覺得,只要宮氿寒不碰她,哪怕是睡在同一張牀上都無所謂。
“今日,有何發現?”
在醜女對面坐下,並給她遞了一杯茶。
“醜女,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讓醜女暫時一個人獨自去那裏,還真不放心。
不是他不相信醜女的實力!
而是不忍心。
“腦子三年不運作,都生鏽了,不拿出來用一用怎麼行?”雲紫蘇並沒有喝茶。
而是把茶水擱一邊!
隨後拿出那張撕下來的人皮面具。
問道:“你這裏可有血根草?”
“有!”隨後便命人去拿了血根草過來。
雲紫蘇把風乾的血根草切了一小片下來,然後泡進一杯乾淨的水裏。
隨後!
就看見泡了血根草的水漸漸變紅了起來,如火如荼勝似血。
將近一刻鐘的時間過後,她便取一滴血紅的水滴在人皮面具上,然後目光炯炯的坐等面具上的變化。
果然!
不一會兒。
人皮面具被滴過血根草浸泡過的水那裏,慢慢潰爛了。
她揚起了小臉!
嘿嘿!
不錯不錯。
血根草是有毒的,但毒性不大,會灼傷皮膚,但不會潰爛。
而碰到人皮面具,就會使人皮面具潰爛。
所以!
只要用血根草榨成汁後浸泡在水裏,或者直接浸泡在水裏都行。
然後再用布條浸溼,給出入城門口的人擦拭,有沒有問題,一擦便知!
“怎麼樣?有這個辦法,就解決了下毒的問題。”
“甚好!”
由衷誇讚,他的醜女就是不一樣。
隨後!
從懷裏拿出一封信函。
“這裏是戊戌國皇室的草圖,以及以後你有可能接觸到的人,他們的背景以及其他一些錯綜複雜的關係都在這裏。
就連上幾代能查到的恩怨,也都通通寫在了裏面,希望對你有幫助!”
尼瑪!
不愧是宮氿寒。
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查了個清清楚楚。
有了這個,以後行事就方便多了。
“有你這樣的盟友,想不報仇都難。”
“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的,以後在戊戌國見了面在慢慢給你驚喜,如何?”
見宮氿寒勾起了嘴角。
她不由得暗暗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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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這麼強大的人,還好不是敵人,否則不知道要死是多少億萬細胞才能傷得了他一尺。
當然!
雲紫蘇不知道的是。
這世界上唯有她能夠真心傷得了宮氿寒一絲一毫。
深夜後。
雲紫蘇安然睡去!
唯有宮氿寒坐在椅子上,一直目不轉睛的看着塌上熟睡的人兒,不捨得眨眼。
這樣的日子不多了!
也許今晚,也許明晚。
他只能眼睜睜看她被帶走……
次日!
天還未亮。
宮氿寒接到木子羽送來的一封信。
打開一看,便讓木子羽去着手準備一些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