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給皇上當男寵?
這幾個小嘍囉還真做得出來!
“是誰?”
雲紫蘇所說的事情非常嚴重,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說出這樣的話,十個頭都不夠砍的。
兵頭和那兩個官兵立馬跪了下來!
“瞿統領饒命,瞿統領饒命啊!小的真的不知道這位公子是七皇子的朋友,小的該死,求瞿統領放過小的吧!”
不說還好。
一說瞿統領就更氣了。
一腳踹開那幾個人,憤怒的說道:
“怎麼?若公子不是七皇子的朋友,你是不是打算抓起來貢獻了?”
“是是是,哦,不不不,小的不敢,小的哪敢啊!求瞿統領饒命啊……”
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了!
“哼!不敢?”瞿統領臉上氣得都能抽動起來:“來人 把他們三人帶走,明日處以極刑,以儆效尤。”
三人的求饒聲還在繼續……
但立馬就被瞿統領帶來的人抓走了,悽慘的求饒聲漸去漸遠。
完全沒有之前剛進這家牛肉麪館的囂張模樣!
“今日有刺客竄入街上,屬下送派人送公子回府?”
若雲紫蘇有什麼閃失,他可擔戴不起啊!
“不用了,我的面還沒喫完呢!諾,你要不要也來一口?”
將剛剛喫幾口麪條的碗遞到瞿統領面前,惹得瞿統領連連後退。
“屬下不餓,屬下還有刺客要抓,先告退了。”
雲紫蘇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瞿統領的臉頰一下子染上了紅暈。
說完便匆匆要走。
看到十幾個官兵從裏面出來,並向他抱拳行禮。
“有刺客的蹤跡嗎?”
“沒有!”
“再去下一家搜。”
“是!”
他們走後,隱隱有傳來幾個官兵的議論聲:
“你是拉屎還是放屁?醜死老子了。”
“沒有,是碰到了柴火。”
“屁,柴火是臭的嗎?你當老子傻啊?滾滾滾,離老子遠一點。”
“我真沒有……”
……
哼哼!
雲紫蘇不禁覺得好笑。
看到他們走遠了,雲紫蘇才站起來走到老闆的身邊。
“你這裏有客房嗎?”
安畫和煙飛現在不能出去,外面到處都在搜查,只能先在這個麪館住下。
她不怕老闆不答應。
因爲她有十幾種方法迫使他答應,且不會舉報他們。
可是……
根本用不着。
“客房沒有了,不過我的屋裏倒還有一間屋子。”
“一間就一間吧!”
給煙飛治傷要緊。
不過……
一把從懷裏拿出一顆藥丸,趁老闆不注意直接塞進他的嘴裏。
隨後一下子扼住他的喉嚨,向上一揚。
“咕嚕嚕……”藥丸就吞進去了。
“老闆你放心,等他們二人安全之後,定會把解藥給你。”
這毒藥是給張卓何獻治傷的時候,特地去藥房取的,取了還不止一種,順便把解藥也一起拿了。
而是。
在這種情況下,她爲保萬無一失,不得不這樣做。
只是……
有一點她不明白?
老闆明明武功高強,就算她出手再快,她也不可能那麼輕易得手。
他爲何不反抗?
這樣的疑惑只是一閃而過,便拋之腦後。
“跟我來吧!”
老闆並未害怕,也並未生氣。
就直接去了後廚把煙飛帶出來,就領着他們去了他所說的房間。
雲紫蘇讓安畫把煙飛的衣服脫了!
可是!
安畫卻有些扭扭捏捏。
“安畫,再不救他就死了,還不快脫。”
無奈之下。
安畫只好輕輕的將煙飛的衣服脫掉,腹部的血還在流。
就看見安畫鼻子一吸,眼淚在眼眶中開始打轉轉。
哎喲!
我去!
安畫怎麼動不動就哭啊?
不會喜歡上煙飛了吧?
嘿嘿。
等一下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很快,雲紫蘇就幫煙飛清理好了腹部的傷口,然後看到煙飛的大腿上也有一些傷痕 ,不過不嚴重。
用餘光觀察了安畫一眼。
發現她一直注視着煙飛,貌似很難過的樣子。
“哎呀!不好了,安畫,快點,把煙飛的褲子也脫了,他大腿上也有傷,不快點救治的話他的腿就要廢了。”
安畫一聽,着急了。
不顧三七二十一,立馬就把煙飛的褲子脫了下來,一看到煙飛被她脫得光光的,臉立馬像煮熟的蝦子一樣。
“小姐,小姐,脫好了,現在該怎麼辦?”
雲紫蘇早已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喝起茶來!
看到安畫的耳根子通紅通紅。
不禁啞然失笑!
“先把血漬清洗掉,然後把那瓶藍色的小瓶子裏面的粉末給他抹在傷口上,再然後就拿那乾淨的布條給他包好。”
說完之後,看了一眼全程觀看的老闆。
不由把他推出去了!
然後再悄悄關上門,留安畫一個人在裏面。
“清洗乾淨
……”
安畫不由默唸着雲紫蘇說的話。
拿起手巾在清水中洗乾淨,然後才幫煙飛擦掉血跡。
擦到挨近某些部位的時候,安畫整個人像猴屁股一樣了,又不敢閉眼睛,生怕一不小心就會碰到那裏。
只是稍稍躊躇了一下,安畫深呼吸一口氣,繼續在煙飛健朗的大腿慢慢的擦拭。
上藥、包紮一氣呵成。
每一步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生怕會弄疼了他!
“小姐,你說的都弄好了,那接下來還要幹什麼?”
回頭一看!
咦~
小姐人呢?
安畫正想着要不要去找雲紫蘇,可是一看到煙飛在昏睡中皺緊了眉頭。
頓時嘆了口氣!
還是先守着煙飛吧!萬一出什麼事情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