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霖指了指外面:“剛纔我過來的時候,看到了很多便裝的記者。”
“既然是便裝,你怎麼知道?”陸夭夭沒好氣的白了梵霖一眼,低頭看了看時間:“,咱們再不走,我可就遲到了。”
梵霖做了一個“噓聲”的姿勢:“夭夭,他們之中有幾個跟我們公司有聯繫,夭夭,我還能騙你嗎?”
“不是,我陸夭夭光明磊落的,怕什麼記者啊?”陸夭夭整了整衣服,就要走出去。
“夭夭。”梵霖再次拽住了陸夭夭:“你忘了,幕氏設計泄露的事情你是重要的嫌疑人,因爲你的名氣大,現在絡上都已經爆炸了,記者們都瘋了一樣的想要採訪你。”
陸夭夭無所謂的聳聳肩:“採訪就採訪唄,實話實說就行了!”
“夭夭,你以爲實話實說就行?你真是太看咱們國家的媒體了,好了,把這個穿上。”梵霖再次心的看了看外面,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遞給了陸夭夭。
陸夭夭接過披在身上:“真有這麼誇張嗎?”
梵霖做了一個很鄙視的表情:“不聽老人言喫虧在眼前!”
“好,好,聽你一次。”陸夭夭不情願的穿好了梵霖的外套,梵霖又將陸夭夭的長髮挽起,用事先準備好的自己的帽子套在了陸夭夭的頭上。
陸夭夭無語的看了看梵霖,梵霖這才表示滿意:“嗯,可以了,咱們現在走吧。”
“快點啊,我就要遲到了。”
“是嗎。”兩個人成功躲過了記者的視線,梵霖發動了車子之後,笑呵呵的說道:“你在幕氏不是有半個時的延長時間嗎,你就是再晚點也不算遲到啊。”
陸夭夭再次給了梵霖一個白眼:“你也知道,我現在是今非昔比,我可是犯罪嫌疑人呢。”
“那倒是正好,免得我還得勻出時間來伺候那些祖宗,我現在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陸夭夭開心的看着前方,樂滋滋的哼起了曲。
到了幕氏,梵霖表示這裏很安全,似乎幕誠對記者有很大的威懾力,記者不敢在幕氏隨便晃悠,陸夭夭便很愉快的下了車,謝絕了梵霖要送自己去九樓的好意,踏着高跟鞋,走進了幕氏的大廳。
“陸姐,幕總說了,你到了立刻到他的辦公室!”姚蜜正好也在大廳,看到陸夭夭走進來,趕忙迎上來。
叫我幹什麼?
陸夭夭只好點點頭,反正都在九樓,順便去看看吧。
再說了,幕以宸那個傢伙好像說今天也要來,是不是因爲幕以宸的緣故,所以幕誠纔會這麼着急。
真是好笑,陸夭夭在電梯裏面笑出聲來,一個堂堂的幕氏總裁,在外面威風八面,居然搞不定一個孩子,說出去都能笑掉大牙啊!
“幕總,你找我?”陸夭夭進了幕誠的辦公室,沒有看到幕以宸的身影,頓時皺皺眉,表情也嚴肅了一些。
幕誠擡起頭,他的面容有些憔悴,雙眼之中佈滿了紅血絲,顯然是沒有睡好:“陸夭夭,你給我說句實話,宸宸是不是在你那裏!”
昨天晚上,幕以宸居然不在家,而且在幕以宸的房間裏,還留着當初幕誠與陸夭夭的唯一的結婚照。
所以幕誠覺得,幕以宸一定是想念陸夭夭,去看陸夭夭了。
陸夭夭一愣:“幕總,麻煩你開玩笑的時候打打草稿,幕以宸是你的兒子,爲什麼會在我這裏?”
“陸夭夭,你想要什麼儘管說,宸宸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