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夜王的小嬌妃 >22中秋家宴
    她特意選了件橙紅色的開襟襦裙,將她雪白的肌膚,婀娜的身段展現的一覽無餘,墨髮梳成垂髻,用橙紅的絲帶捆着末端,現出白皙纖細的脖子,略施粉黛後,連幾個香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主子,您實在太美了!”香菊崇拜的看着言傾城。

    算着時間也該差不多了,便讓香菱香蓮配着去了正院。香菊香竹兩個丫頭還小,帶去若有什麼不周,以她現在的能力還保護不了她們。所以索性讓她們在閣子裏看好門戶。

    正院掛滿各色的燈籠,很有中秋節的氣氛,只是可惜,不是晚上。宴席還沒開始。正妃讓她們四處走走,等墨子夜來了再入席。

    言傾城不敢亂走,碰撞了東西事小,碰撞了人,呵呵以她現在的地位,不死也掉一層皮。她安靜的在門邊站着,直到墨子夜到來。

    今日,墨子夜穿了件墨紫色衣裳,肅穆中帶着幾分煙火氣,將今日的他顯得更容易親近些。

    他一進門便注意到了言傾城,這打扮費了點功夫。他嘴角噙着若有若無的笑上了座。

    宴席開始了,言傾城一直低着頭,喫着自己的,偶爾衆人笑也跟着衆人一起笑。宴席上的女子一個頂一個的花枝招展,趁着這個機會,光明正大的看她們共同的男人,只有她,誰都不看。

    恍惚間,那份最初的愛戀,似乎隨風散了,淡了。那也好,心不動,則不痛!

    她拿起眼前的酒盞,猛灌了口,辛辣的酒竄進喉嚨裏,惹得小臉,迅速通紅。她本不喜喝酒,也不擅長喝酒。

    “主子別喝了”香蓮在後頭,小聲的說着。

    言傾城在前頭微微扶額,點了點頭。

    而墨子夜,在她端起酒杯的一刻,便在似有若無的看着她。

    在感受到墨子夜的目光後,言傾城又拿起酒壺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這一連貫的動作惹得香蓮又急急的叫了聲:

    “主子!”

    香菱在一旁疑惑的看了香蓮一眼,後看香蓮給她打了打眼色才知,言傾城酒量不佳。

    終於到了散席,香蓮數着言傾城上上下下一共了喝了五六杯,雖說這酒是葡萄佳釀,在酒中也算是適合女眷飲用,可是她主子的酒量完完全全都是隨了將軍的幾杯醉,這五六杯估計也是她的極限了!

    而這一廳人,各懷鬼胎,自是注意不到言傾城。

    她頭靠在香蓮的肩上,由香菱扶着一路慢慢悠悠回竹青閣。從正院回竹青閣最快的路便是從花園直接回,可她不,那花園可是個罰人的好地方,腌臢的很!她不想成爲那入虎口羊!

    所以三人繞了膳房那邊的路。

    “主子,你今兒怎麼喝了那麼多酒,而且還是在家宴上?”

    香蓮想着,以言傾城的性子,是絕不會做這樣冒失的事,想來這裏頭必有什麼緣故吧!

    “……嗝……我下了能讓我開心的決定!”她捂着嘴打了個酒嗝,微涼的秋風將她的酒意吹散了幾分。

    見狀,香蓮,香蓮同聲問道:“什麼決定?”

    她衝兩人調皮的笑了笑:“日後你們便知。”

    墨子夜站在竹青閣的柳樹下,聽到聲響後,回頭便瞧見有些微醺的言傾城,向竹青閣方向走來。

    她在笑,如日出的江花,豔美似火。

    周大全站在墨子夜身後,滿臉疑惑,而在他的腦海裏,有兩個人從墨子夜到竹青閣開始,便一直在打架,一個說“殿下對言庶妃有意,特意跑來這裏看言庶妃。”而另一個則說“殿下只是順腿停在了此處,看風景。”不過不管是有意還是順腿,看言庶妃這模樣,可能新鮮個把時日。

    三人邊走便嬉笑着,剛走到竹青閣門外,便看見站在柳樹下,如同神邸般的男子,言傾城的笑容瞬間,消散在脣邊。

    “妾給殿下請安。”她的嗓子被酒流過後,聲音帶着絲絲嫵媚。

    墨子夜簡言的:“嗯”了聲,轉身便走進了竹青閣內,言傾城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後。這也來的太快了吧,按她估算,怎麼也得晚上才能見到墨子夜

    身後的奴才輕輕將門帶上,墨子夜背對她站着,她藉着酒意上前,從背後環抱着他精壯的腰。

    墨子夜的身體微微的一僵,他從未被女子像此時一般被抱着,他耳根微紅,慍道:“言氏!別放肆!”他想將圍在他腰間的細手拿下,卻發現她手像吸附在他的腰間一般

    “殿下妾知錯了妾不該,妾不該對殿下撒謊妾怕殿下看到妾背上的疤會嫌棄妾妾聽她們說她們說身上有疤不能侍寢,一想到日後見不到殿下妾就怕!所以所以壯着膽子,讓外頭的師兄幫我去買玉露膏。”

    本還呵斥她的墨子夜,聽到她說的話後,心徹底的軟了下來,轉身,涼薄的脣覆上她嫣紅的脣。

    口中酒味流轉,腰間衣帶手中滑。指腹滑過嬌嫩的肌膚,留下點點痕跡。

    墨子夜將被褥往上扯了扯,蓋着她裸露在外,雪白的肩頭。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摩挲着她被吻紅的嘴脣。

    “膳食可是不合胃口?怎的瘦了?”

    放在正院還沒留意,就是抱着她做運動時,才發現她瘦了許多。

    “飯菜都很好,膳房膳房時常會給妾做辣子雞,炸魚球等等,就是紫菀說不能喫。”言傾城微睜着眼,喃喃的道。

    墨子夜聽後,臉瞬間便沉了下來,想來這膳房必定是聽了誰的指使,才做了這樣的菜色!有外傷者最忌諱便是喫着些煎炸熱毒之物,而此舉定是想讓言氏留疤,真是惡毒!

    言傾城見墨子夜不語,便聲翼翼的問道:“殿下可是妾說了不好的?”

    “並無,你別多慮。”他伸手輕輕的颳了一下她的玉鼻。只見她微皺着眉頭,如同小貓一般往他懷裏縮了縮,而他並無抗拒。反倒將她往懷裏緊緊抱着。

    許久,墨子夜聽見外頭周大全輕聲喊道:“殿下。差不多時辰出發了。”

    他纔將言傾城放開,而言傾城早已睡的不知天南地北的。他幫她蓋好被子後,便去穿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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