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後悔今日沒將那幾個毒婦撕成布條!!!!”香竹咬牙切齒的說道。
“嗚嗚嗚那現在怎麼辦我們要怎麼做才能救主子嗚嗚嗚”香菊站在一旁抽泣着。香菱站在她們身旁,皺眉安慰着。
香蓮沉默了一會兒後開口道:“先去正院求王妃替主子請太醫,若不行,那隻能找王爺了”
“嗯!我覺得行,這樣吧,香菊和我一起去正院求王妃,王爺那,香蓮你想想辦法。”香菱道
“可王爺之前對主子說了那樣的話,還會救主子嗎?”香竹憂慮道
“所以咱們得想想辦法”正當香蓮想的焦躁時,目光觸及到了言傾城枕邊的小匣子,她起身往那快步走去:“有了!”她將裏頭將她們唯一的籌碼拿出來。
“王爺今兒是不是乏了??”納蘭氏見墨子夜坐下後,便沒說過任何話,只是看着門外的雨。甚至在她與他說話時,還有些走神的感覺這在墨子夜身上是鮮少發生的事情,難道他有什麼心事??
正當納蘭氏想要與他說她有喜時,墨子夜突然起身往門外去,她小跑了兩步跟上去:“王爺!”
“你有事?”墨子夜停下腳步,看向她,眸中盡是冷漠。
她觸及到他的視線後,低下了頭,而後又鼓起勇氣的擡起頭,道:“妾有喜了”
納蘭氏的這個消息無疑狠狠撞擊了墨子夜的心一下,前不久才失去嫡子的他,突然聽聞這一消息後,對這一胎是關懷至極。
他拉着她的手,柔聲道:“幾個月了?”
納蘭氏嬌羞的低下了頭:“回王爺已經一個月餘了”
“好!很好!”他轉身對周大全道:“側妃有喜打賞全府上下!”納蘭氏擡眸,見墨子夜臉上並無太大的喜色,心中止不住的失望
言氏至少還能讓他喜,讓他愁,讓他怒。可他對着她,只有平淡的天衣無縫的表情。對此,她確實心有不甘!
香菱與香菊到了正院後,便把來意說與了看門的婆子聽,只是,那婆子去回話後,便一直就沒出來過。
兩人站在門檐下,看着雨落,雨停。看着來來往往的奴婢擺膳用膳可還是沒有等到正妃的回話。
周大全拿着賞賜正往正院來,見兩人站在正院門口,皺眉問道:“你們站在這做什麼?”
兩人看到周大全後迅速行禮:“奴婢給周公公請安。”
“起來!回答咱家的問題!”周大全沒聲好氣的問道,可他還沒聽到兩人的回答,便被看門的婆子請了進去:“喲!周公公!來來來,快快請進。”
待周大全進去後,那婆子便瞪了兩人一眼,隨即伸手將兩人推了出去:“識相點快滾!都半死不活的人還想着請太醫浪費時間!聽老孃一句勸的話就去找好牆頭,等你們那病秧子主子去了後,也好在這王府立身!”看門婆子說完,便將門哐當的關上了。
“賭??”香菱不解的問道
香蓮堅定的點了點頭:“對!就是“賭”!賭王爺念不念及對主子的舊情!這雖然很難成!可是爲了主子,咱們得拼一把!”
“那我們該怎麼做?”香竹着急的問道
“我們要先將主子病危的消息傳開,記得!傳的越大越好!再來,我們便要靠它了!”香蓮將小匣子中的手帕拿出來。
“這是王爺的手帕??”香菊看了眼香蓮手中的手帕道
“正是!”
“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開始吧!”香竹眸中皆是堅定的走到言傾城的塌前,看了言傾城幾眼,而後摸了下雪球的頭“雪球公子,你在這要照顧好主子哦!一定一定要等我們回來!”
雪球聞聲,不同於往常的傲慢,而是乖巧的“喵”了一聲,迴應着香竹。
翌日,言傾城病重的消息便在後院傳的沸沸揚揚的,把昨日鬧事的幾人嚇的着實不輕!
小慕容氏更是嚇的去香居院找她的嫡姐,大慕容氏的庇佑。慕容婉寧譏諷的笑道:“就你這腦袋,是怎麼被家族塞進來夜王府的??”
可笑慕容氏早已被言傾城病重這一消息嚇的三魂不見六魄的,哪還有時間跟慕容婉寧計較這些??
慕容婉寧見她這沒見過世面的着急樣,也只是淡淡的安慰她幾句“不會發生什麼事”便讓人送了她出院門。
對於這種腦袋不怎麼靈光的蠢貨,她連搭理都懶得搭理!
周大全聽了府中的傳言後,便想起昨兒在正院遇到的竹青閣的兩個丫頭,原是去正院給她家主子求正妃幫忙的可看樣子,正妃也並沒有幫她們忙。他正猶豫要不要告訴墨子夜,但想了想還是罷了,他自個先去竹青閣看一下情況吧!
周大全到了竹青閣後,見幾個丫頭眼哭得紅紅,心想,這該不會真的如傳言那般眼中吧??
到他邁進室內,看到躺在榻上的言傾城那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後,他的心不免驚了一下,往常鮮活的如同夏日的烈花似的,如今這般奄奄一息的模樣,這其中的差別,真讓他難以適應。
他出了室外想起昨日,香菱請府醫的情景,隨即問香蓮道:“府醫怎麼說??”
“大夫說主子脈象太亂,治了也是百搭!”香蓮一邊說着,一邊抹淚跪下:“公公!我們家主子一向好好的,可自從昨兒那幾位庶妃闖進來揮了幾鞭子使得庶妃受了驚嚇,便成現在這般了!!”
“你說揮了幾鞭子??”乖乖!那可使不得啊!這位自從上回東籬莊後,便怕慘了皮鞭!如今這位這樣,也就可以理解了!
“是的!周公公!”香蓮從袖籠中拿出了塊帕子,遞給了周大全:“公公,這是我家主子昏迷前交代奴才做的,她讓我將此物歸還給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