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他的心像是被人踩着似的呼吸困難的難受......而敵軍似乎也發現了他的異常,提着刀便往他站的方向衝過去,幸好他反應的夠及時,那彎刀只把他手臂割破了點兒,隨後他又重新擊中注意力,全心投入作戰中,直到將塔木軍完完全全的趕出安遠城。
“王子駐安遠城的軍隊遭敵軍突擊,損傷慘重”一名士兵匆匆回大帳將戰況稟告給了蒙克多。
蒙克多有些難以置信的扯着這士兵的領子,怒道:
“短短時間內怎麼就損傷慘重了你給本王子說清楚些”
“回回王子.......方纔奴才還在城中巡邏,忽然敵軍像是從天而降似的站在身後,這就連站在城門上守着的人都不知道,他們紛紛都說嵐國士兵
是神兵”
蒙克多往一旁吐了一口口水道;“呸胡說八道”
有一名士兵匆匆的進了帳內跪下道:
“將軍安遠城被嵐國重新佔領了”
這回蒙克多可待不住了,迅即從座上站了起來,急匆匆的走到外頭,騎馬揚塵而去。
他方到安遠城前便看到城上原本掛着的綠色塔木旗被人用火燒着扔到了城下,重新換上了鮮紅色嵐旗。
他握着繮繩的左手因用力而關節發白,從城中逃出的士兵不斷的從他身旁跑過,他眼眸如同吸了血一般的通紅,握着彎刀的手看向逃亡出來的士兵,霎時鮮血四濺。
“廢物都是廢物”
“三哥”那溫潤熟悉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他咬着牙極力的隱忍着自己的情緒,轉身,看向塔木國當今的太子,也就是他的胞弟蒙納多。
“太子怎麼來了”蒙克多臉色恢復如常的道。
“父汗擔心三哥一個人對戰嵐國太累,遂讓孤來協助你。”
呸協助說的好聽就是協助其實就是監視而且還這個時候到誰不知他是想來看他的笑話
“讓父汗擔心了”蒙克多收回了彎刀,神情冷淡的騎着馬回營帳。
嵐國皇城,夜王府。
納蘭氏正躺在塌上甜美的做着夢,夢裏的墨子夜揮動着手中的劍,將圍着她的歹人全部解決了.......
忽然,一陣尖銳的金屬響聲將她從夢中驚醒。她擡眸便看見了一蒙着面的黑衣人在帳子外頭看着她。
納蘭氏捂着嘴,看着倒影在牆上提着彎刀的黑影,動都不敢動.......
“把抓了她若夜王得知他心愛的女子在三王子手上,看他還怎麼有心思作戰”
彎刀三兩下便將帳子劃落在一旁,而此時,納蘭氏早已顫抖的整張牀都跟着她一起顫抖。
“沒想到夜王喜歡的女子既然是這麼一個慫包”其中一個黑衣人將她扯到了牀下,不屑道。
“這模樣還不錯估計是看上她的樣子了吧想不到夜王也是個極其膚淺的男子”另外一個黑衣人接話道。
納蘭氏跪在地上,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慌張......
“放了你帶你你出門大喊我們的辛苦不就白費了”
雖然這名黑衣人對她的話非常不屑,可是另一個黑衣人卻是相反
“言庶妃言傾城”
“對對對就是她王爺對她極好,幾乎是獨寵她一人,你們將......將她帶走,絕對可以威脅到王爺”
納蘭氏哆嗦的跪在地上,顫抖着脣。
“果真女子的妒意是世間最強大的背叛催化劑呵呵我們走”
“誒你不捉人了”
“換目標了”
言傾城他聽說過這名字,他前些日子藏匿在皇城的坊間,聽了不少言傾城和墨子夜的事,所以才相信了納蘭氏跟他說的話。
兩人穩穩的降落在竹青閣屋頂,一人道:
“動作要快給他們下的藥效快過了”
另一人只是點了點頭,而後一躍而下,進了竹青閣。
言傾城在聽到屋頂的異響時便下了塌,披了件披風從開了的窗戶跳了出去,可她剛走出竹青閣正想喊人來時,身後傳了一陣腳步聲,而後後腦勺一疼便暈了過去。
翌日清晨,墨子夜正與言明,墨子洵一起制定作戰計劃時若廷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王爺”
墨子夜應聲出了門外,不遠的地方問道:“何事”
“王爺王府侍衛急報稱言庶妃昨日夜裏被兩名手持彎刀的刺客捉走了案發時王府內侍衛全被藥暈了半刻”
若廷簡短的將情況說了一遍。
而此時,墨子夜眼底翻滾着濃濃的,呼之欲出的殺意。這是若廷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見墨子夜這般的恐怖......這讓一向穩重的若廷不由的在心裏打了個冷戰。
“彎刀出動所有的天地玄衛去找必須給我將她毫髮無傷的帶回來”
“是”
這樣的情況下出動天地玄衛,可見這言庶妃在王爺心中的分量
“讓若雨帶一隊人馬在連州,靖州還有清州三處入口守着”
言傾城在馬車中醒來時見一名蒙着面巾穿着塔木服的女子端坐在她身旁。
見此,她的意識瞬間清醒了起來,但還沒弄清楚情勢前,她並沒有作聲。直到那女子見她醒了後只見他對外頭喊了句:
“頭兒夜王的女人醒了”
咳咳......這直接又完全不委婉的稱謂啊......
那女子見她不作聲,後又補充了句:“不過她好像有點傻傻的,你們是不是下手下重了”
外頭的人聞言,掀開了簾子看了她們一眼後,用羈傲不遜的語氣道:
“三王子說了活着就行”
言傾城在心底翻了個白眼......敢情他們現在是把她當傻子了不過,三王子是誰難道是塔木國三王子就是正和墨子夜對戰那位蒙克多
嘖嘖嘖難怪之前那一戰輸給了墨子夜這手段不得不說,還真不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