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戴這項鍊的?”他寒臉質問。
“這不是要送給我的嗎?”
呵,他冷笑:“自以爲是的毛病還真是與時俱進,憑什麼認爲這項鍊是送給你的?”
“憑感覺。”
“難道你不知道,你的感覺和你的人一樣差勁?”
“那不是送給我的,你準備送給誰?”
上官馳冷冷回答:“你管我送給誰,反正不是送給你,從哪裏拿的現在立馬給我放到哪裏去。”
司徒雅悻悻的解下項鍊,勾在手裏,走到垃圾桶邊,最後問他:“真的要我親手把你的心意扔掉嗎?”
“少自以爲是,我的心意從來不會給一個我心裏沒有的人。”
上官馳一把奪過她的項鍊,疾步走到窗前,揮手扔向了窗外。
之後,兩人便不再說一句話,上官馳憤怒的摔門離去,司徒雅站到窗前,目送他的車消失在眼前,她轉身奔下樓,來到了外面綠蔭蔭的草坪上,俯身認真的找尋起來。
草坪面積很廣,她找了很久,所幸的是,項鍊還是被她找到了,只是這一次,她不敢再戴到脖子上,而是把它鎖進了抽屜裏。
傍晚時分,上官馳沒有回家,一直到喫晚飯他也沒有回來,經商的人有應酬在所難免,司徒雅並不覺得奇怪。
她慌忙走過去扶起他,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酒味,秀眉一蹙:“怎麼喝這麼多?”
上官馳厭惡的甩開她的手:“別碰我。”
他踉蹌着往牀邊走,一個趄趔差點又摔倒,司徒雅出於本能再次上前攙住他,卻又一次被他不領情的拒絕了:“滾開,離我遠點!”
她有些生氣,憤憤的說:“我知道你討厭我,但只要我一天是你的妻子,就該盡妻子的義務。”
“妻子的義務?”
上官馳嘲諷的笑笑:“妻子的義務是欺騙自己的老公,跟別的男人約會嗎?”
“那件事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並不是你所想的樣子。”
“哦對,你解釋過,那個叫江什麼的幫了你的忙,你出於感激心理纔會請他喫飯……”
“是的,就是這樣。”
司徒雅以爲他終於理解了,卻不料,他根本不理解,正確的說,是他不打算理解,“如果需要幫助,你可以找我啊,我有的是錢,有的是人脈,你找我,我會給你解決,爲什麼一定要去找別的男人?”
“那時候,你出差了……”
“我不出差,你就會找我嗎?恐怕還是會去找別的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