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興奮的指着烤爐的山芋說:“老闆,給我包三個大的。”
“好咧。”
付了錢,司徒雅捧着熱乎乎的山芋往回走,正準備攔車時,忽爾一輛麪包車從她面前一閃而過,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車裏的兩名黑衣男子便將她擄了進去,手裏的山芋掉到了地上,滾出了好遠的位置。
“你們是誰?”
她驚慌的質問,想要掙扎,胳膊卻被那兩個男人牢牢的禁錮。
“我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到了目的地後你便什麼都清楚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上官馳的妻子,你們綁架我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其中一名男人冷酷的揚揚脣角:“我們纔不管你是誰,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要是前怕狼後怕虎那還怎麼在道上混?”
“多少錢?僱傭你們綁架我的人給了你們多少錢?我雙倍的給你們,現在就把我放了。”
“呵,小姐,不好意思,雖然我們愛錢,但我們也不能爲了錢而不重視信譽,你就乖乖的閉嘴吧,免得煩了我們,把你嘴給封上。”
司徒雅見錢財收買不了兩人,便開始靜下心來思考,她平時謹言慎行,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誰會恨到想要綁架她呢?
想來想去,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事實上,她預感的百分百正確,當兩個黑衣男子把她帶到一處破舊的廢墟樓房時,如預料之中,看到了她唯一的仇人。
“司徒雅,是不是沒想到你會這麼快就栽到我手裏?”
阮金慧一臉陰毒的走到她面前,接着,司徒嬌也出現了,她咬牙切齒的對母親說:“媽,別跟她廢話,上次她是怎麼羞辱我們的,今天我們就加倍還給她!”
“還是肯定要還的,只是,我今天一定要把我這些年的恥辱一併討回來。”
司徒雅冷冷的看着兩人,嘲諷的冷笑:“你這些年的恥辱?這句話是替我說的吧?”
啪……
阮金慧揚手就是一記重重的耳光,司徒雅的臉瞬間便印出了五根粗粗的手指印:“賤人,死到臨頭了還敢跟我作對,我今天要不讓你嚐點苦頭,你就不知道什麼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媽,讓我來。”
司徒嬌上前,按了按手指的關節,卯足了喫奶的力氣突然一巴掌甩了下去,司徒雅眼前一陣金星閃過,脣角滲出了紅色的血絲,她的兩隻胳膊被黑衣男牢牢控制,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塊魚肉,只能任她們宰割。
母女倆開始你一巴掌我一巴掌,打得不亦樂乎,司徒雅死死的咬着脣,因爲心上的傷口總是被人拿出來肆意展露,所以她已經感覺不到痛。
“現在知道惹老孃的後果是什麼了吧?敢帶人砸我的家,簡直就是找死!”
司徒嬌待母親話一落音,擡起腿就是狠狠一腳揣到了司徒雅肚子上,邊揣邊說:“說我們是欠抽的人,我看你纔是欠打的賤貨。”
“女兒,這樣對她太客氣了,我們應該來點更激烈一點的。”
“媽,咋樣激烈?”
司徒嬌跑到外面的車子旁,從後車廂翻出了母親的傢伙,是一根細細的皮鞭,“是這個嗎?”
“對。”
阮金慧接過去,衝司徒雅陰笑笑,把皮鞭往她臉上摩擦了幾下:“嘖嘖,瞧這細皮嫩肉的,真是跟你那個騷狐狸媽呂秀桐當年一樣嬌美動人,你媽當年不就是靠這一張皮把我老公給勾引了?今天我要是在你這臉上甩幾鞭子,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男人被你們這些狐狸精迷惑呢?”
司徒雅臉上已經紅腫青紫多處,額頭上是隱忍的汗珠,她切齒的瞪着面前惡毒的女人,咬牙說:“你敢動我試試看,上官馳絕不會輕饒你!”
哈哈哈——
母親倆發出令人作嘔的笑聲,司徒嬌笑得最是厲害:“上官馳?都這時候了你還奢望他會向你伸出援手?司徒雅,你不是太不自量力了,你把上官馳騙的那樣慘,他沒把扔進大海里餵魚就已經不錯了,還會管你的死活?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說不定上官馳知道我們替他懲罰了你,還要向我們表示感激之情呢。”
“可不是呀媽,我們真是太善良了,浪費寶貴的時間替天行道,老天爺一定會保佑我們長命百歲的……”
“好了,我們辦正事吧。”
阮金慧揚了揚手裏的皮鞭,視線睨向司徒雅:“其實我也挺不忍心毀了你這如花似玉的臉,這樣吧,你給我們母女倆跪下來磕三個響頭,我們就放過你怎麼樣?”
“呸!”
司徒雅往她臉上吐一口痰:“該下跪的人應該是你們,想讓我給你們下跪,你做夢!!”
阮金慧被她激怒了,她大喝一聲:“把她給我綁起來!”
兩名黑衣男把司徒雅用繩子綁住手捆住腳,然後閃到了一邊,阮金慧手往半空中一舉,一皮鞭狠狠的甩了下去,司徒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她卻充耳不聞,又是一皮鞭甩下去,司徒雅皮開肉綻,站在一旁的兩名男人都有點看不下去了,一名上前說:“司徒太太,往她身上打就好了,別往她臉上打。”
阮金慧愣了愣,慍怒的質問:“怎麼?莫非你也被這狐狸精的臉給迷惑了?”
“不是,只是有些看不下去,就算是替自己積德,下手輕點吧。”
“呵,真是可笑,第一次聽到幹你們這行的人竟然還把積德兩個字掛嘴上,是不是跟你們這行業太不搭了?”
男人臉沉了沉:“讓你不要打臉就不要打臉,惹怒了老子對你沒好處。”
司徒嬌見他表情嚴肅,不像是開玩笑,忙扯了扯母親的衣袖,悄悄附耳說:“媽,聽他的,咱們好漢不喫眼前虧。”
阮金慧輕咳兩聲:“咳咳,那好吧,我會注意的。”
她再次揚起手,往司徒雅後背前胸狠狠的揮舞下去,一鞭又一鞭,司徒雅終於失去了意識,渾身上下鮮血淋漓。
阮金慧這才滿意的收手,把皮鞭往地上一扔,“行了,走吧。”
母女倆剛走到門口,忽爾阮金慧又停下腳步,“媽,怎麼了?”司徒嬌疑惑的問。
“這小賤人有幽閉症是吧?”
司徒嬌蹩眉想了想:“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