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者峽谷:錯撩了個大神 >兄弟反目
    這樣的發育差,連解說都不知該從何說起。

    cr的幾個c位太過強勢,不管是物理傷害還是法術傷害,er戰隊都很難扛住。

    這場比賽時間不算長,總共用時不超過20分鐘。

    在這20分鐘裏,雪狼帶着韓子清的瑤,無限單抓,無限開團。要是司馬懿不跟團,秦煌就會牢牢保護輸出虞姬,給他足夠的發育和輸出空間。這場比賽,虞姬打出了全場最高的輸出。

    “哥,不得了,你搞出來的這個小射手好像還不錯。”祁易謹看着戰況分析,顯然又有點坐不住了,“你什麼時候悶聲找了這麼多強勢的新隊員,居然也不分我幾個?”

    祁易誠眼也不擡:“rt戰隊青訓營裏的人,之前是阿陽管,現在是蘭櫟在管。想要人?自己挑去。”

    “我這人也就投胎技術好,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祁易謹開始耍無賴,一副他不答應自己就不罷休的態勢,“你幫我挑挑,順帶着在你基地裏練個一兩個月,我到時候走個明面上把他們買過來,哥你擡手放個人就成。”

    話音剛落,他就聽見祁易誠輕呵了一聲,薄脣輕啓,吐出兩個字來,“做夢。”

    踢慣了鐵板,祁易謹早已習慣。他摸了把鼻子,賊戳戳地壓低聲音,換回了一副正經的模樣,“安排好的計劃什麼時候實行?”

    “本來想晚一年,等傾城生完寶寶料理好身體以後開始,現在看來,要提前了。”

    “就沒有二選方案?這個方案太冒險了,你又誰都瞞着。到最後要是真出了事,你讓爸媽怎麼辦,嫂子怎麼辦,我未來小侄女怎麼辦?”

    一連三個怎麼辦,祁易謹像個問題少年一般碎碎叨叨。

    祁易誠輕嘆一口氣,將手機拿了又放,“置身險境的人是我,總比置身險境的人是傾城和我女兒好。從ic那件事情以後,我每天都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保護我的家人。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總會有我顧及不到的地方。這些人一日不除,我就一日不得安生。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也好給自己的後半輩子,放個假。”

    他說得輕鬆淡然,可祁易謹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他剛剛一番插科打諢,也只是爲了給如今的氣氛做個預熱。他想把氣氛往歡快上帶,可一提及此事,又哪裏能有歡快可言?

    沈復在祁家勤勤懇懇幹了這麼多年,到最後還不是爲了沈璐瑤選擇了背叛?ic的勢力原本都只在國外,卻能把手伸到國內,伸到國內的重要省份和城市,差點就害了自己嫂子和未來侄女一條命。還有沈璐瑤,於柯,傅家明,等等等等,何嘗不是看起來如同螻蟻一般,實則暗藏鋒芒,時時刻刻準備在暗處給你致命一擊?

    在這個世界上,你不去反擊,你軟弱,你無能,就註定只能做任人宰割的那一個。

    祁易謹又何嘗不能明白自己哥哥每日擔心什麼,若不是這些,荀傾城和夏小米現在就能坐在他們身邊,和他們一起看kl比賽,一起嘮嗑,一起話話家常,一起談論以後的規劃。

    “哥,這件事情,不如讓我來做。一來我還沒有和小米結婚,算是個孤家寡人。二來我也是祁家的兒子,手底下的公司不少,也算是一塊大肥肉。”

    “如果只是你,這個誘餌就太小了。”祁易誠又是一笑,“長兄爲父,我是你的哥哥,又怎麼能讓你去冒這個險?不用再說了,我心意已決。只是需要你照顧好傾城,不要讓她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祁易謹一時失言,連臺上的主持人在說什麼,也聽不大清楚。

    他緊抿着脣,瞧不出喜怒。

    他像是極度壓抑着情緒,額上的青筋漸漸暴起。祁易謹的呼吸都開始重喘,喘到額頭上浮起細細密密的汗。

    玻璃杯被掃到地上,“嘩啦”一聲尤爲刺耳。場上的戰隊剛剛打出一個非常漂亮的團戰,觀衆的尖叫聲將聲音掩蓋了過去。

    “阿謹。”

    “祁易誠!”祁易謹終於再忍不住,他奮力剋制住自己,壓低聲線,聲音粗獷:“你他媽讓我怎麼照顧嫂子,你他媽這算是臨終託孤?祁易誠我告訴你,別想着自己送死一了百了。你要是真出了事,別怪我立刻通知荀傾城,我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

    “祁易謹。”祁易誠薄脣輕啓,“我希望你冷靜。”

    “我冷靜不了!所有的計劃,你都只告訴我一半。朦朦朧朧,模棱兩可,祁易誠,我們是兄弟手足,你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託付給我去做的?還是說你壓根就不信任我,不信任任何人?哪怕是你的結髮妻子,你都沒有多說任何一句話,她荀傾城在你眼裏,又算是個什麼?用來勾引ic上鉤的魚餌?還是我們祁家的生育機器?”

    “啪。”

    一個耳光,響亮地打在祁易謹臉上,祁易誠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的臉,連話都懶得再說一句。

    他眼底盡是涼薄,看的人滿身寒意。靠的離他倆近的觀衆,當然能夠朦朧聽上兩句他們所說的話。到後來祁易謹情緒崩潰,說話聲音壓制不住,他們便等於聽了個全場。

    祁易謹“嚯”地起身,甩甩袖子轉身就走,連頭也沒有回。只是走遠的時候,他背對祁易誠,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容。

    比賽仍在繼續,可祁易誠身邊到底再沒了祁易謹的影子。兩兄弟幾言不合在公衆場合徹底鬧掰,一個坐在場東,一個坐在場西。

    天南地北,仿若他們的陣營。

    剛纔還好言好語的兩兄弟,一下子反目成仇。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也沒有人注意到,在祁易誠座位的不遠處,一個女人的身影悄然離開,鑽進了人羣之中。

    大夏天的,女人卻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她佝僂着身子,撥過人羣,兜兜轉轉,一直走到一間休息室旁,她才拉下衣帽,露出那張妝容精緻的臉。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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