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代族長果真是李嗣業。李嗣業的父親,也果真叫李定國,他還有一個大哥。
蕭奇和劉教授,注意查詢,一代一代的延伸,一直到一百年前,公元1931年,李嗣業這一支,只有一個女兒,但是那一年川蜀水災,逃難離開了川蜀,不知所蹤。
死了,還是活着。
重新嫁人,又或者這些陣法是她的後人啓動。
劉教授和蕭奇突然發現自己好像進入了一個誤區。
“到底是誰?”
蕭奇對着李長河問道:“村長,既然現在你是族長,我想問一問你,你可知道白雲山的事情。”
“白雲山。”
李長河明顯身上微微一震,趕緊掩飾住了,搖搖頭說道:“白雲山知道,距離我們這裏不遠,也就幾十公里,聽說最近哪裏在修建旅遊區,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來了。”
掩飾的很好,但是絲毫買有瞞住劉教授和蕭奇。
兩人對望一眼,一臉嚴肅的說道:“村長,你可還記得08年的地震。”
李長河點點頭說道:“記得,太清楚了當時我們村子裏還多房屋都垮了,還死了七個人,聽說汶川那邊還要慘一點,死了幾萬人,太慘了,你們怎麼問起這一件事。”
“因爲我們下面要問的事情,就跟這一件事有關。”
蕭奇死死的望着李長河,說道:“村長,我們名人不說暗話,你們小河村的李氏一脈,源頭是不是張獻忠四大義子之一的李定國。”
李長河點點頭說道:“這個你們不是看了族譜嗎?的確如此,我們的祖先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抗擊大清的英雄。”
蕭奇繼續說道:“村長,我想知道,當年李嗣業,也就是你們祖先真正留下來的原因,是不是爲了照顧白雲山的大墓,而這一座墓穴,實際上是張獻忠的墓。”
李長河臉色一變說道:“你們怎麼知道。”
“這一個祕密並沒有記載在族譜之中,而且就算是我也是在成爲族長的時候才知道,不多我們的確是爲了鎮守張獻忠的大墓。”李長河直接承認了。
“而且還帶着祕密任務。”蕭奇一臉期待的說道。
李長河搖搖頭說道:“這個我倒是不知道,祕密任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就是爲了守護張獻忠的墓穴。”
“不,不可能,不是你們小河村的人,還會是誰?再說了,要不是你們小河村這一支,難道還有其他支脈不成。”劉博士搖頭說道。
“還是說?你們的這個祕密是口口相傳,而不是書面記錄,另有他人。”
李長河一臉霧水。
蕭奇深吸一口氣說道:“李村長,到了這個時候我們也沒有絲毫想要隱瞞你的意思了,我們最近在白雲山發現了一座大墓,張獻忠的墓,嚴格說來是一座大陣,牽連到整個川蜀的大陣。”
大陣一旦開啓,就會給我們川蜀一代帶來極大的災難,借天借地,借人命,當年的地震,水災,旱災,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爲陣法被啓動的原因。
五百多年了。
七星續命。
已經開啓了六次大陣,只剩下一次了,如果這一次再被開啓,將會是生靈塗炭,一發不可收拾,到時候不知道有幾萬幾十萬,幾百萬,因此喪命。
李長河的臉色徹底的變了,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這不是真的。”
“村長,村長。”
蕭奇使勁的搖晃着李長河,連忙問道。
李長河深吸一口氣,說道:“走吧,我帶你們去見一個人。”
蕭奇和劉教授,心中大喜,有戲,於是跟着李長河。
很快在李長河的帶領下,兩人來到,村東頭的一個宅院中,這個院子一排大瓦房,李長河來的時候,院落中正有一個五六十歲的小老頭,老遠就打起了招呼。
“明哥,三爺在嗎?”李長河問道
“長河,你找我爸!我爸在家,昨天還在嘮叨你了,說你爲我們村做了大好事,居然找來投資是把我們學校給建好了。”
李長河說道:“這件事可不是我的功勞,要寫就謝這位蕭先生,就是小蒙山哪一位,要不是他除了120萬,我們學校還修不起來。”
李長河現在很明顯在小河村的威望很高,先是小蒙山賣出去,村裏一個人分了兩三萬,接着是學校修建,一下子讓不大的存在都有了錢,孩子更是有了上學的地方。
隨着社會的發展,他們也都走出去過了,也都明白,窮什麼都不能窮孩子,只有孩子多讀書,將來纔會走出去,走的遠。
“你就是蕭先生,不,蕭仙人,要是我爹知道你親自來拜訪一定高興,你稍等我這就去通知我爹。”老人飛快的朝着家裏跑去。
大約三分鐘後,老人攙扶着一個老人從屋裏走了出來。
老人大概八十多歲,身體很是健壯。
李長河低聲說道:“這位老人名叫李尚明,做過二十多年村長,有些事情他比我清楚過了。”
“那位是蕭仙人。”老人一出來就四下張望,一眼就看中了劉教授,連忙上前握手。
劉教授連忙搖頭說道:“老人家,你誤會了,你口中的蕭仙人是這一位。”說着指着蕭奇說道。
老人肚子和蕭奇打量了一眼說道:“你就是蕭仙人,果然不愧是仙家修爲,保持青春。”
“來,屋裏坐,屋裏坐。”
幾個人坐下之後,蕭奇也不隱瞞,把剛纔給李長河說的話,再一次說了一遍。
果然,李尚明老人在聽了蕭奇和劉教授的話之後,整個人都被鎮住了,一臉的不可思議,難以置信。
“怎麼會這樣。”
李尚明深吸一口氣,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08年,73年,兩次罪魁禍首,數萬人身死,這麼說來也有我的一份報應在裏面。”
“尚叔,你說什麼了,什麼你的報應在內。”李長河當場愣住了,還以爲自己是不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