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陽離開特勤處之後,想了想立馬給周海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的意見,停止一切針對蕭奇家人的計劃,有一句話說的好,龍之逆鱗觸者殺之,他的父母親人,就是他的逆鱗,以他的實力一旦我們傷害了他的父母,他發起瘋來不顧一切,到時候.。”
一想到後果,李明陽就搖了搖頭,心有餘悸。
周海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一咬牙問道“你可有什麼辦法對付這個蕭奇。”
李明陽早就想好了方法,說道:“我還真有一個辦法,前不久在香江舉行了一場道門大會,這個蕭奇一如既往的囂張跋扈,當時他就得罪了身爲四大門派的靈寶派,靈寶派的掌門,人稱葛洪再世的葛天掌門,可是一代散仙。”
“這一次他在香江的時候不但打了葛通,葛雲父子,還羞辱了當時九大執事,葛天掌門的大弟子,雖然當時靈寶派因爲某些原因,把這件事給壓了下來,但是他們之間的仇恨還是就這樣接下了,”
“好,就找靈寶派葛天掌門,我親自去一趟。”周海一咬牙說道。
蕭奇當然不知道這些,而他在這一次意識到危機之後,就加快修煉起來。
至於李婉秋的安全他自然不能馬虎,不過不要忘了他麾下除了有靈虛觀之外,還有武當派。
他身爲武當派輩分最高的兩個人之一,一個電話打過去,武當派立馬無比重視,最後推薦了他們一個俗家弟子。
劉洪。
三十歲,退伍軍人,二流巔峯高手,居然在蜀都一個小區當保安,他當過兵,十八歲到二十一歲,當了三年義務兵,也沒有再進一步成爲特種兵,退役之後就在蜀都打工,先是進了工廠,做了三年普通工。
然後在廠裏做了兩年保安,兩年前,經過自己找工作,在一個小區當了保安。
一個被埋沒了的人才。
其實這個人還是郭盛介紹的。
蕭奇向着武當要一個保安人選,武當派身在深山大澤,自然就要找下面的弟子,郭盛身爲西南特勤處的處長,自然是第一人選。
郭盛就把他介紹給了蕭奇。
其實對於劉洪如此身手的人,特勤處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但是人家劉洪不知道爲什麼一聽說加入特勤處就不願意了,他甘願當一個保安。
郭盛在介紹了劉洪的資料之後,蕭奇就找上門去了。
作爲小區保安,一般都是兩班倒,十二小時制,同樣也很清閒,一個班兩三個人,白天也就坐在小區辦公室,給人開門關門,三個人,每個人也就四個小時左右的工作,其餘時間就是在小區內到處轉悠。
晚上更好辦了,一般的時間自由安排。
實際上他們這些保安,也就是巡視一圈,然後睡覺。
其實雅姿公司現在也有保安部,甚至還有幾個保鏢人選,但是他們幾個保護一般人還好,這一次得罪了周家,周家不但在政治,經濟,甚至在武林,修道界都很有人脈,蕭奇要提
今天是星期一,蕭奇來到劉洪上班的小區,劉洪正好在上班。
蕭奇直接對着李洪說道:“我叫蕭奇,武當弟子,我找你有事。”
“武當弟子,同門。”劉洪跟着身邊兩個同事說了幾句,就跟着蕭奇走了。
兩人找了一個茶樓,叫了兩杯茶,蕭奇也就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叫蕭奇,道號千奇。”
“千奇。千字輩。”劉洪感覺到自己腦海不共用了。
武當排名,千,玄,青,靈,虛。
他的師父是靈字輩弟子,當初他生活在武當山腳下,從小喜愛習武,恰好在十歲那年遇到了下山的師父。
當時師父是購買年貨,正好有一個小偷搶錢,被他師父給看到了,三個大漢,被他師父三兩下就解決了。
劉洪當時也很有韌性,就跟着自己的師父,一跟就跟到了武當山,死皮耐臉的要學武,還學電視中的情節,長跪不起。
劉洪的舉動讓他的師父很是感動就同意了。
一晃二十年過去了。
劉洪居然成了一位二流巔峯高手,相當於融靈巔峯境界。
而且他修煉的還是一門武當心法和武當太乙五行拳這兩門基礎武功。
武當太乙五行拳,系武當武術的主要拳種之一。此拳系明弘治,由武當山道教龍門第八
代宗師張守性,根據武當丹士張三丰“太極十三式”,並上溯漢末名醫華佗“五禽戲”,及道門流派中吐納、導引、技擊等融煉而成。
武當太乙五行拳是一套正宗武當拳術,原名“五行擒撲二十三式”。此拳以五行生剋之理爲依據,以養氣健身、制敵自衛爲旨歸,講究尚意不尚力,貴化勁而不硬抗,辨位於分寸毫釐,制敵於擒撲封閉,動靜自如,心息相依,水流雲繞,莫測端倪。
其特點是:拳勢柔和綿軟,多纏繞動作,樁式穩沉,腰隨胯轉,兩手環抱,腳走弧線,演練如蛇之行,運行似蠶作螢,架勢緊湊,方丈之地即可演練,以練架式爲主,結合站樁,纏繞等基本功鍛鍊。“抓筋拿脈”說的就是此拳。
這門拳法在武當衆多拳法中只屬於中等,可見劉洪的資質。
“師祖。”劉洪眉頭一皺,分明是有點不相信蕭奇的話。
蕭奇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不相信,你先看看這個你就明白了。”
蕭奇說着把自己的身份令牌遞了過去。
這一個身份令牌正是武當弟子的憑證,他也有一個,只不過他的令牌後面寫着一個虛字,而蕭奇的後面寫着千奇兩個字。
“弟子劉洪拜見師祖。”劉洪立馬起身對着蕭奇參拜了下來。
蕭奇手一揮,劉洪眼看就要跪下去,突然感覺自己雙腳好像不聽使喚一樣,居然跪不下去。
“好了,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興這一套。”蕭奇搖了搖頭笑着說道。
劉洪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難堪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