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飛,不要以爲我怕你。”
跑堂的一出現,這位徐公子明顯有點發虛,連聲音都顫抖了。
“給我滾,在不滾,信不信我揍你。”白雲飛說着揮舞着拳頭,朝着徐公子威脅道。
“白飛揚你給我等着。”
徐公子明顯心悸,後退了幾步。
“是誰敢在我們客棧鬧事。”
這個時候一聲暴喝傳來,從後堂廚房跑出來一個胖子,拿着一把切菜的菜刀,圍着圍裙,凶神惡煞的跑了出來。
“練氣九層。”
一個胖子就有這樣的修爲,而且蕭奇可以看出來,這家客棧的人,都是如同外表表現的真實年齡一樣。
胖子看起來三十多歲,這一間客棧有問題。
“你們,給我等着。”徐公子對着身後的跟班一揮手逃命似的掏出了客棧。
“誰鬧事,誰鬧事。”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姑娘模樣的女子,手中拿着一把掃把衝了出來。
“小娟,等你出來黃花菜都涼了。”胖子廚師打趣道。
“小姐,你沒事吧!”小娟對着老闆娘說道。
“咳咳咳。”
顯然老闆年發現了蕭奇正在二樓上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幕,咳嗽提醒起來。
小娟立馬意識到有點不對勁,趕緊臉色一變,變換口吻,說道:“老闆娘。”
“啪啪啪啪啪。”
蕭奇拍着說道:“精彩,太精彩了,有點意思,不過不關我事,我就一個路過的,老闆娘你不是說你們店的美食是一絕嗎?給我來一份,送到我的房間。”
蕭奇說着轉身就離開了。
“老闆娘這個人不簡單,”等蕭奇走了之後,白雲飛走到老闆娘的面前說道。
“你說它有沒有可能是羅浮的人。”小娟說道。
老闆娘沉默了片刻,回過神來,說道:“好了,不要多想,都回過神來,胖子,趕緊做飯去,客人還等着了。”
蕭奇回到房間,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房門被敲響,老闆娘端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客人,你的飯菜到了。”
一共三盤菜,其中一盤更是慢慢的一盤子肉,還有一壺酒。
老闆娘將飯菜放下,拿起杯子給蕭奇倒了一杯,遲疑片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蕭奇一臉微笑的看着老闆娘說道:“老闆娘有什麼事情。”
老闆娘欲言又止,最後一咬牙說道:“你應該看出了我店裏夥計的修爲。”
這一點蕭奇沒有必要否認點點頭算是承認了。
老闆娘一副果然的神色,繼續說道:“我想要問你,你是不是羅浮仙門的人。”
蕭奇放下手中的筷子,笑着看着老闆娘說道:“你爲什麼有這樣的想法。”
“因爲你的年級,你的修爲,我只在羅浮仙門那些核心弟子身上看到過,白雲飛修煉了天眼神通居然都不能看穿你的修爲,至少說明你擁有築基後期,甚至是築基大圓滿的修爲。”
“你姓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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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奇突然心中一動說道。
老闆娘看着蕭奇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姓。”
蕭奇記得他當初看到過張三丰,也就是自己名義上的師父,現在的師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
“你的父親是張三丰。”
蕭奇心中一動,總算是想起來,難怪,第一眼看到老闆娘就有點不對,原來他居然跟三豐祖師有關係。
相貌年齡只有二十七八歲,但是骨齡卻又好幾百歲,而且骨齡的年齡好像有一種模棱兩可的東西在內,這應該是出於沉睡之中的接過。
之前蕭奇聽陳轉老祖提過一句,說三豐祖師不容易,要不是爲了自己的女兒,他將是羅浮,甚至整個修仙界元嬰境界第一人。
這一句話,蕭奇還是感同身受,特別是太極拳劍,太深奧,匪夷所思,無限接近天道的無上劍法。
蕭奇的話,讓老闆娘渾身一顫,詫異的看着蕭奇,說道:“你真是羅浮弟子。”
蕭奇說道:“你居然是三豐師兄的女兒,你怎麼會在潘陽郡。”
“對了潘陽郡,潘陽湖,三豐祖師是在潘陽湖認識你母親的。”
“你剛纔叫我父親什麼,師兄,你是.。”老闆娘渾身一顫,“你是千奇師叔。”
其實老闆娘找到蕭奇,詢問他是不是羅浮弟子,如果是羅浮弟子,希望能夠給自己的父親帶一封信。
老闆娘五年前來到潘陽郡,她之前一直處於沉睡狀態,在五年前醒了過來,人醒了,但是對於張三丰還是新生怨恨,當年就是他跑到武當山出家,拋棄了他們母女。
但是在和五年的時間,過去了,她想開了,自己有不好意思去見自己的父親,所以纔想傳信的方式。
蕭奇算是明白了,白雲飛,小娟,胖子,三人都是羅浮弟子,帶着任務來到這裏,爲的就是暗中保護老闆娘。
蕭奇也在這一刻知道老闆娘的名字,張嬌娘。
“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事情告訴張師兄。”蕭奇保證道。
“不用。”張嬌娘搖頭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算了,我還是希望師叔能夠把我企圖跟他和解的想法不要告訴他。”
“爲什麼?”蕭奇奇怪的問道。
“我沒有想好。”
這是張嬌娘給他的答案。
蕭奇搖了搖頭,沒有多問,老闆娘走了,蕭奇也在客棧住了下來。
再說了反正他也不是很趕時間,就在客棧帶了下來,這一待就是三天時間,這三天他喫遍了整個潘陽城的美食。
今天他從一家烤鴨店走了出來。
這一家烤鴨店可是數百年的歷史,古法祕製,比外面的京都烤鴨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從味道上,靈氣上,人體健康是還要強上一籌。
這可是純天然野生美味鴨。
“顧傳俠,你還是交出畫卷,我可以做主給你留下一個全屍,要不然就讓你嘗一嘗我錦衣衛九九八十一道酷刑。”
蕭奇爲了抄近路,正好有一條小巷子,就走了進去,正巧不巧遇到了這一幕。
五個錦衣衛圍困一個大漢,大漢渾身是血,看樣子應該受傷了,而且看樣子受傷頗重,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