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調整心緒，低聲道：“修齊！我想要白涵玉的記憶！”
“記憶？我可以問一下你要如何處理嗎？”
“能告訴我你想怎麼處理嗎？”
“嗯……或許會送去輪迴吧！晴晴！你是想磨滅這段記憶嗎？”
“若我就是這個意思呢！”
司空素晴目光堅定，林修齊猶豫了片刻，手中多出一顆光球，正是白涵玉的記憶。
“你真的願意送給我？”
明明是自己提出的要求，反而是她先驚訝了。
“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根據這段記憶重新造出一個白涵玉！”司空素晴追問道。
“不一樣！這只是記憶，沒有靈魂！”
“補全靈魂也不困難吧！”
“這……我不能這麼做！”
“爲什麼？”
“因爲……我已經接受她的離開了！”
“好吧！”
司空素晴接過光球，目光之中有一絲欣喜，隨口道：“怎樣解封？”
“如今你我靈魂相連，只要你注入魂力就可以解封！”
“然後記憶就會消散？”
“嗯！”
司空素晴忽然笑了，笑得坦然，卻又有一絲悲切，她直接將光球按在額頭上，送入了識海。
“晴晴！你這是……”
林修齊不解之時，司空素晴已經解開了封印，白涵玉一生的記憶涌入腦海，她像是重新活過一世，不自覺地閉上了雙眼。
良久，當她再次睜開雙眼之時，目光溫柔如水。
她伸出嫩白的小手，撫摸着林修齊的臉，微笑道：“現在，我是你最愛的人了吧！”
“你一直都是！”
林修齊緊緊地抱住司空素晴，心中五味雜陳，耳語道：“你真傻！稍有不慎，你的靈魂也會受到影響的！”
司空素晴推着林修齊的胸膛，雙手捧住對方的臉，深情道：“很早以前我就在想，若是能擁有她的記憶就好了！若是那樣，你就不會爲她的離開而傷心，我也不會因爲你偶爾發出的嘆息而胡思亂想！”
林修齊不由得一怔，他沒想到司空素晴會觀察得如此細緻，細緻得讓人心疼。
或許平日裏的雷厲風行只是她的保護色，身爲大家族修士的保護色。
“以後不必胡思亂想了！如今我……”
司空素晴小手一攤，嘆氣道：“如今我才知道，竟然還有一千多萬個情敵！”
“不會的！我……”
司空素晴調皮一笑，道：“逗你的！我知道你一定另有考慮！”
“嗯！”
“哎呀！我現在修爲好低，應該只有太乙聖人境吧！”
“你想去哪裏修煉？”
“嗯……還是去蠻神殿吧！爹孃都在！”
“不去玄玉宮嗎？”
“哼！聽這個名字就不想去！”
“我可以改名字！”
“好啦！我只是想念爹孃，想見見他們，也想看看傳說中的蠻神大人是什麼樣子！”
“你一定會失望的！”
“爲何？”
“那傢伙逼着自己結拜兄弟當徒弟，差點要和我結拜，最後還趁着拜師儀式，讓她兩個女兒和我拜……”
“拜什麼？拜堂嗎？”
林修齊方纔沒說這一段，好鬱悶，竟然說漏了嘴，只能傻笑道：“都是誤會！頂多算是妾！”
“你還真是妻妾成羣了！不知道會不會兒孫滿堂呢！”
林修齊連忙擺手道：“不會不會！自從進入修仙界，我還是純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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