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帝少的替嫁鮮妻 >第140章 懲罰
    “蘇綿,我聽到剛纔你養父的話了,我幫你調查你養父的事,你告訴我你和蘇煙還有陸戰勳到底是什麼關係。”

    蘇綿愣了一下,發現他好像只是聽到了自己和養父最後一段話,稍稍鬆了口氣後開口,“學長,關於這件事我記得我早就解釋過了,如果你不相信,聽再多遍都是一樣的。”

    說完她便想繞過他往前走去,但林淮揚似乎不打算放過她,直直的注視着她,眼底是絕對要把這件事搞清楚的堅定,“蘇綿,我要知道真相!”

    蘇綿深吸一口氣,看向他的雙眼多了幾分冷意,“學長,既然你不聽我也沒辦法了。關於我父親的事,我會讓陸戰勳幫我調查,多謝你的好意。”

    林淮揚聽到她這麼依賴陸戰勳的話,怒哼一聲,剛想再說什麼,就聽到她手機響了。

    蘇綿看了一眼屏幕顯示出的人名,趕緊接聽了電話,“蘭姐。”

    “蘇綿,你沒什麼事吧?我看你出去太久了,打個電話問問你。”

    “嗯,我沒事,馬上就回去了。”

    蘭姐只是單純的問候,在蘇綿看來,她卻是在詢問她爲什麼還不回來。

    掛了電話,蘇綿直接掠過林淮揚想要離開,卻不成想被他一把抓住。蘇綿趕緊將他的手甩開,冷漠以對,“學長,你還有事嗎?”

    “蘇綿,我真的很意外是我識人不清。不過,你口口聲聲說愛着陸戰勳,他家裏的傭人催着你回去,連輛車都不給你派過來。”

    “對了,你之前連弟弟的醫藥費都交不起……你到現在臉上的顏色都不健康,是因爲知道陸戰勳有妻子,知道他不重視你,知道你只能覥着臉跟在他身邊,所以很痛苦吧?”

    他是醫生,平時手裏拿着尖銳的手術刀,但會給人安心的感覺,可是現在語言上的尖銳,是蘇綿意想不到,卻也重重紮在她心口的刀,冰冷疼痛。

    她沒有反駁,只是非常平靜的回了一句,“路是我選的,無論如何我都會把它走完。”

    他聽到這這句話深深刺進耳膜中,而她也毫不留情的與他擦肩而過。林淮揚緊緊握拳,往另一個方向大步離開。

    而這個時候,在機場還發生着一件事。

    蘇煙好不容易坐上飛機回來,一下來就被一羣黑衣人追到。她當即覺得陸戰勳是故意引自己回來的,轉身就跑走了。

    這時,她心裏還洋洋得意的想,果然,陸戰勳放不下她的。

    只是,她完全沒注意到,追趕她的這些黑衣人雙眼中的兇狠,跟之前陸戰勳派過來的人完全不一樣。

    蘇綿回去的路上突然開始下了大雨,她趕緊找了個商店在門口躲雨,只是沒想到突來的大雨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很快停止。

    站久了,她開始覺得身體有些疲累,便只好轉身去了一個商業樓休息了一會兒。

    等到雨終於不下了,她趕緊上了公交,這時已經五點多了,她自己一個‘咯噔’,總覺得等下回去會發現點什麼。

    如她所想,她非常悲催的跟陸戰勳一起到了家,不,應該說陸戰勳前腳走進別墅,她後腳就跟了進來。

    陸戰勳站在樓梯上回頭看她,居高臨下的眼神讓她心裏開始發寒。

    下一秒,她聽到他說,“忘了我給你定的規矩?”

    聽到他開口的一瞬間,蘇綿覺得心臟的跳動都要困難了一些。

    “抱歉。”這個時候,她似乎只能低聲道歉。

    然而陸戰勳對這簡單的道歉並不滿意,視線緩緩下移,落在她胸口被衣領擋住的地方,隱隱約約從能上面看到些許昨晚留下的痕跡。

    他輕聲一笑,使得蘇綿立刻寒毛直豎,但是他只是回頭轉身,什麼都沒說。不過蘇綿的心,卻並沒有因此放下來。

    晚上喫飯的時候,她都在想着陸戰勳那抹意義不明的輕笑,因此非常擔心,喫的東西也比之前少了一些。

    不過,該來的終究要來,她剛剛洗完澡出來沒多久,傭人過來敲門說陸戰勳找她。

    抓着衣服的手一緊,她大概明白了。

    猶豫的走到陸戰勳房間,看到他正在吹頭髮,垂在身側的手,關節有些發白。

    “陸少……”

    一回頭,看到她水盈盈的眸子裏滿是爲難,卻讓他心頭更是燥.熱。明明頂着一張清麗純潔的臉,卻總是在勾引他。

    男人的眸子變得深邃,這是預兆。蘇綿已經想要後退了,可是他的壓迫感是直接從上面籠罩下來,身體因此而不受控制。

    吐出一口氣,她發現自己只能開口明說,“陸少,孩子承受不了的,之後、以後再說可以嗎?”

    陸戰勳卻不想聽這些,而是侵略她的領地一般,強勢靠近她,一手攬過她似乎更加細瘦的腰,手開始慢慢往下。

    蘇綿憋得一張臉通紅,只能移開視線看向別的地方,同時努力讓自己放鬆,以免孩子再受傷。

    可是,她沒想到自己這樣接納他的姿態,在他眼裏成了欲迎還拒。

    男人聲音聽起來似乎非常不悅,“蘇綿,我記得我說過,我討厭欲迎還拒的手段,別讓我噁心!”

    蘇綿心口一驚,身體突然緊繃,陸戰勳突然冷笑一聲,“這麼多次了,還裝什麼害羞。放心,你的寶貝孩子,只要你聽話,我不會傷害他。”

    這句話在蘇綿耳中演變成一種威脅,威脅她這個時候只能順從。

    陸戰勳其實把握住那個點了,昨天看蘇綿沒事,今天也是按照昨天的度來的。勉強滿足的去了浴室,卻不知道他走後,趴在牀上的蘇綿因爲疼痛紅了眼眶。

    她只能顫抖着下牀,心裏一遍一遍安撫着孩子,眼前幾乎看不見,只能憑藉記憶回到房間,但她終究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倒在了牀上昏迷不醒。

    陸戰勳還以爲蘇綿學乖了,在牀上那麼聽話,卻不成想一出去,房間瞬間變得空蕩。剛纔一室的旖旎消散得乾乾淨淨。

    臉上那一絲絲的溫度瞬間被更多的冰冷凍結,那雙黑眸中閃爍着冰銳的淺光。

    穿上睡袍走出去,用力拉開蘇綿的房門,卻看到她倒在牀上,睡衣都沒穿好,露出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怒火瞬間頓住,他走過去叫了兩聲,只見她緊緊閉着雙眼,深度昏迷。這時他纔看到了,她臉上不太明顯的淚痕,以及牀單上一滴很快就要消失的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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