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不懂這些,我只想着出家修道,求一個清靜無爲,聖人若是問我治國之道,安民之法,我又應該如何回答呢到時候回答不出來,聖人不是更會生氣。”
劉思永笑着說“原來你是擔心這個,你可以學,大家都不太會這個,都是學的,只要你肯用心去學,治國之道就如烹小鮮一樣簡單,而且現在你這個年齡,聖人也不會指望你能拿出什麼對策,你只要說勤政愛民,選賢舉能這些套話就可以了。”
武曦點點頭,不願意談這件事,詢問劉思永說“劉大哥,你若是布衣的話,那麼就不能娶這些姑娘,這是違背大虞律的。”
劉思永沒有想到武曦會突然殺出這麼一槍,讓他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纔好,摸着自己鼻子。武曦先開口說“到時候我見到聖人,讓聖人你封你個大官,然後你就可以娶這些姑娘了。”
“那我還要先謝謝你了。”
劉思永說完,志平也來了,讓武曦回去喫飯,劉思永擔心武曦會又說出什麼讓自己不好回答的話,也讓武曦先離開,明天自己再帶武曦出去玩。
武曦離開之後,陳菁菁在他耳邊輕輕說“你看,連武曦這個小傢伙都知道,永哥哥你就從來沒有想過。”
劉思永乾咳兩聲,連忙岔開這個話題。
接下來聶雲鳳倒是沒有和他說什麼,只是提醒劉思永,小心衙門的人。
鐵景明被抓,他們這一羣人都不安全,不過聶雲鳳倒是不怎麼怕衙門的人,衙門沒有確鑿的證據,是不敢來抓她。
劉思永點點頭,今天也算累了,喫完晚飯,他倒頭就睡了。
第二天,劉思永被武曦叫醒,今天天公作美,不再是陰沉沉的,大地充了滿燦爛的陽光。
劉思永見武曦還是打獵的裝束,不由一笑,對着武曦說“你弓馬熟練嗎”
“還行,曾經和父親大人他們遊獵過。”武曦對於這個話題不感興趣,催促着劉思永。
這時候陳菁菁端着早餐進來,有一盆金蓮粥,然後還有四樣“上次你來,就忘記請你吃了,這一次總算是盡了地主之誼了。”
武曦說自己已經用過了,陳菁菁還是舀了一“嚐嚐我的廚藝。”
武曦嚐了一下,誇獎陳菁菁說“陳姑娘,你的廚藝比御廚還要好。”
“嘴真甜,我這廚藝怎麼可能比的上皇宮裏面的廚子。好了,你們喫完,還要出去的。”
劉思永讓武曦在嚐嚐,然後武曦就停不下來了,喝了兩碗真的喫不下才放下勺子。
陳菁菁收拾餐碗的時候,有人敲門,劉思永打開門,只見兩個素不相識的人走了進來。
這兩個人膀大腰圓,一臉惡相,讓人望而生畏。
其中一個詢問劉思永說“你姓劉,名思永”
劉思永知道麻煩來了,點點頭,開口詢問的那個人拿出一塊腰牌,對着劉思永說“縣尊老爺請你去一趟。”
劉思永點點頭,他告訴武曦,自己有些事情,要先離開了。
武曦看到這個情況,看着這衙門腰牌,笑着說“劉大哥,我和你去衙門一趟,你看如何”
捕快聽到這話,看着武曦說“小子,衙門可不是那麼好近的。”
“但你們若是帶我一起去,恐怕你們今天是離開不了這裏。”
武曦說着,笑眯眯看着門外,捕快也看到門外站着的武士,一人準備出事呵斥,另外一人用眼神阻止了他,然後說“這位小少爺,你要去也行,不過先說好了,到時候你不要哭鬧,只要你不哭鬧,我們就不會爲難你。”
武曦乖巧地點點頭,對着外面的武士說“告訴我娘,我和劉少俠去衙門一趟。”
武士聽到這話,互相看了看,一個領頭的武士說“少爺,若是有什麼事情,你可以不用遵守那三個約定,這是夫人說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去吧。”
武士沒有離開,而是要了兩人腰牌看了之後,才離開。
兩個捕快不用鬆了一口氣,對着劉思永說“劉相公,請吧。”
劉思永點點頭,這時候陳菁菁也說要跟着去。
一個捕快聽到這個要求,不由樂了,忍不住笑着說“自古以來,聽到進衙門,只有不願去的,如今倒好,婦孺反而爭着去。”
捕快也沒有在意,要去就去。
進入衙門,捕快讓他們站在那裏,然後去稟告知縣,等那個捕快回來之後,立馬關上了大門,然後從兩廂之中,涌出士卒,手握長槍,將劉思永等人包圍起來。
劉思永看着這情況,笑着說“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知縣走了出來,坐在官位上,拍着驚堂木說“大膽人犯,見到本官,還不下跪。”
劉思永聽到這話,使出老套路,將自己譜牒遞上去說“老爺,小的有功名在身,按禮不跪。”
知縣一時沒法,不先革除劉思永的功名,劉思永的確可以不跪。
劉思永拱手行禮說“不知道小生犯了何罪,還請明府老爺開示。”
“有人告你和鐵景明狼狽爲奸,刺殺當今賢妃娘娘。”
劉思永聽到這裏,大爲喫驚,對着知縣說“老爺,這件事冤枉呀,小生怎麼敢刺殺賢妃娘娘。”
“此事人證物證俱全,容不得你狡辯,來人,先壓下去,等本縣稟明學正,革了你的功名,再行審判。”
劉思永見士兵涌了過來,連忙說“老爺,請容小生”
“此事鐵證如山,你有什麼好狡辯的,你在喧譁,一律按照咆哮公堂論處。”
這是武曦開口說“閣下作爲父母官,應當秉公行事,怎可專斷獨行,肆意枉法呢”
縣令聽到這話,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再次拍着驚堂木說“你是何人,竟敢詆譭本縣,來人,先杖。”
武曦聽到這話,搖着頭,對着知縣說“真是無可救藥,你這頂上烏紗,是誰也保不住了。”
縣令見一個小童竟然敢詛咒自己丟官,真是怒火沖天,讓捕快去拿住武曦。
陳菁菁打退了捕快,對着知縣說“哼,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這相公可是隨王的結拜兄弟,你要抓他,到時候隨王知道了,你不止頂上烏紗,連項上人頭都難保。”
知縣早就已經氣暈了頭,什麼隨不隨王的,他都不在乎了。知縣只是喊着人上,縣丞雖然還保持冷靜,但想着藩王的兄弟,這件事太過離奇,不可能是真的,於是也沒有阻止。
劉思永見着這場面,不由嘆氣,心想事情怎麼到了這個地步,他對着陳菁菁說“菁妹,你的腰牌還在嗎”
陳菁菁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然後點點頭,拿出一個腰牌,丟向公案。
腰牌落在公案上,縣丞看到上面康字,不由連忙說“住手,住手。”
說着縣丞拿起腰牌,見一面刻着康,下面有國公府三個小子,後面刻着陳字。
縣丞顫顫巍巍地將腰牌給知縣看,知縣看到這腰牌的時候,原本的火氣一下子飛到九霄雲外去了,他雙手如同發了雞爪瘋一樣,顫抖着接過腰牌。
他仔細看了看,然後再次看了看縣丞,想讓縣丞說假的,但是縣丞肯定的點點頭,知府一個後仰,好像要暈倒一般。
縣丞連忙扶助知縣,對着知縣說“老爺,這件事要快點解決呀,不可能讓這幾尊大神站在這裏呀。”
知縣一下醒悟過來,連忙說“退下,退下,都給本縣退下。”
知縣親自走下去,將腰牌恭恭敬敬地舉起來,還給陳菁菁。
縣丞這時候也邀請他們去後堂,劉思永笑着說“這一次,不會再有五百刀斧手齊出,將我們抓進去吧。”
“這位公子說笑了,這位公子說笑了。”
縣令說着,帶着劉思永到了後堂,進入後堂之後,縣令讓劉思永做下之後,詢問說“敢問劉公子,不知道你和小司馬大人,有何關係”
“正是在下伯父。”劉思永現在避免知縣給自己惹來麻煩,先把劉秀給牽扯進來,然後到時候,自己失敗了,也可以讓劉秀得到一絲報應。
關於他這個伯父,他可是沒有絲毫感情,想到這人爲了自己仕途,三番五次出賣自己父親,這樣的人,不能算是親人,只能算是仇人。
縣令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了什麼,然後對着劉思永說“劉少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還請劉少爺見諒。”
劉思永說無妨,並且詢問縣令,到底是誰陷害了他。
縣令一愣,然後說“這個,這個,本縣也不清楚,是昨天下午時分,本縣的僕人在後面發現了一封信。”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