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虞奇俠傳 >第三百二十五章玄武來客先聲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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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陳菁菁笑着說:“莫非是秋水你的孩子是一個女子?”

    陳秋水聽到這話,臉頓時紅了起來,林紹聞聽到這話,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對着陳秋水說:“秋水,難道你已經有身了?”

    陳秋水點點頭,說這件事自己準備以後在告訴林紹聞的。

    “秋水,你讓我過來,難道不是爲了這件事嗎?”陳菁菁倒是好奇的詢問起來,聽到這話,陳秋水連忙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

    陳菁菁被她這個舉動弄糊塗了,於是詢問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吧,我都被你弄糊塗了。”

    陳秋水於是整理了思路,然後將她的猜測說出來,說出來之後,陳秋水小心打量着陳菁菁,陳菁菁倒是沒有什麼表情。

    過了一會兒,陳菁菁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陳秋水的額頭,對着陳秋水說:“你們夫妻兩人,整天想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放心吧,冰梅只是孺慕之思而已,等到秋水你的孩子生下來之後,你就知道了。”

    陳菁菁說這件事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寫信去告訴樂瓊,那不是讓樂瓊笑話他們兩個杞人憂天嗎?

    陳秋水說着是,陳菁菁說陳秋水:“如今你五個哥,四個哥哥都有出息了,剩下的,還要想辦法,儘量爲他,謀取一官半職。”

    “我那四哥,他這個人呀,怎麼說呢?性子和我差不多,不過十分顧家,把他妻子當一個寶貝一樣,考中舉人之後,也不去參加春闈,就在家裏陪着嫂子。”

    陳秋水說到這裏也是無奈,說他們父母都說過了很多次,但是陳老四就是用齊家爲理由,賴着不肯離開。

    陳菁菁聽了之後,對着陳秋水說:“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

    陳菁菁讓陳秋水好生休息,並且告訴林紹聞說:“紹聞呀紹聞,你也是的,我聽到外人議論了,這當丈夫的要公平,你少年心性,我倒是不好多少什麼,但是如今秋水有孕在身,你也要收斂一些纔是。”

    林紹聞說着是,對着陳秋水說:“秋水,你爲什麼不早說呢?”

    陳秋水對着林紹聞眨眨眼,兩人早就有了默契,林紹聞知道陳秋水這眨眼的含義。

    於是林紹聞也不在多說什麼,等到陳菁菁離開之後,陳秋水關上了房門。

    “母親大人剛說了,夫君你就按照她說的,收斂一些纔是。”

    這話說完,陳秋水再也沒有說話了,等到午膳時間,林紹聞纔打開房門,詢問一旁的丫鬟,是否有重要的事情。

    丫鬟說沒有,但是林紹聞這才走幾步,管家就急匆匆的前來,見到林紹聞連忙行禮。

    “怎麼回事,有什麼匆忙的事情嗎?”

    管家連忙遞來一封信,林紹聞打開一看,原來是林多聞寫的。

    這信有兩封,一封是加書,林多聞這個當弟弟向陳菁菁問安,關心林紹聞一家人的事情。

    第二件事情就是讓林紹聞準備棋手,玄武國的人今年來朝貢了。

    玄武國朝貢自然是一件好事,但是所謂無事獻殷勤,所以聖人先讓四聖司的人打探,得知使者團之中,其中有一個道人,道名叫做秀策,棋力非凡。

    當然朝廷上面倒是沒有當一回事,林多聞自己也沒有什麼想法,但是楚繼善告訴他們,這來者不善,所以讓林紹聞在民間尋找國手,等到棋院的棋士不敵,然後進獻人才,讓聖人大悅。

    林紹聞看了這一封信,於是轉身回去,這時候陳秋水正在用膳,看着林紹聞會來,忍不住給林紹聞一個白眼。

    林紹聞見到她這個樣子,笑着說:“秋水,你看下這信。”

    陳秋水看了之後,對着林紹聞說:“對了,黃時龍那個小子下棋技術不錯,我們當初可是答應過他,這麼多年也應該讓他如願了。”

    “這一個只怕不夠,不知道這南都是否有什麼人才了?”

    “南都我不知道,但是靖州城倒是有一個棋士,名叫祝積薪,這人以王積薪自比,和我那四哥交好,你寫一封信給我四哥,讓他出名吧。”

    林紹聞說是,於是分別寫了信,一封是去找黃時龍的,一封是給祝積薪的。

    林紹聞寫完信之後,讓人送下出去之後,林紹聞想南都這人才濟濟,想必有不少高手,於是詢問了一下管家。

    管家聽了之後,想了想說:“大人,去年到時候一個棋手,名叫範世民,棋藝不錯,在城中設局十日,沒有一局輸了。”

    林紹聞讓管家去打聽一下,管家一個時辰就回來了,說這範世民是永安城一個著名老爺的少爺,酷愛下棋。

    林紹聞也修書一封,讓管家送去,讓人去請。

    林紹聞請棋手的時候,林多聞這裏也沒有閒着,林多聞想偌大的京城,怎麼也會有棋手。

    於是林多聞前去茶室,這茶室之中下棋的人不少,不過多是下象棋,很少有人下圍棋。

    林多聞詢問茶博士,茶博士說下象棋要熱鬧,下圍棋要冷清,所以一般人都在棋房下。

    林多聞詢問幾家棋房的位置,給茶博士一點銀子,然後前去棋房了。

    這裏就比起喝茶那裏安靜很多,每一張桌子都隔着很遠,而且觀棋的也就一兩人,形態風雅,一看家世不錯的樣子。

    林多聞詢問了一下掌櫃,這裏有什麼厲害的人物,掌櫃說一個房公子十分厲害,這時候一個端着茶壺來加水的人小二不屑地說:“房公子的水平算是什麼,就是隨便下下。”

    林多聞聽了之後,看着小二說:“你這麼說的話,那麼你認識有厲害的人了。”

    “當然有,那人叫施不疑,棋藝那是頂呱呱的。”

    林多聞詢問小二如何找到施不疑,小二說施不疑這人就在附近的茶館裏面,林多聞只要去問一下就知道。

    小二說完,就看到了掌櫃怒目地看着他,連忙去倒茶。

    林多聞看到這個情況,拿出一點銀子,對着掌櫃說謝謝了,然後前去附近打聽。

    這施不疑的名氣還不小,這一會兒就在茶館裏面看到了施不疑。

    施不疑正在和人下棋,這施不疑纔是弱冠之年,而對面是一箇中年男子。

    施不疑卻是氣定神閒,而中年男子卻是一臉頹廢的樣子。

    林多聞看了一下棋,很明顯是中年男子落入劣勢,都已經殺得潰不成軍了,不過那中年男子還是在下。

    收官之後,數目之後,施不疑笑着說:“承認了,承認了。”施不疑說完伸出手來,那人心不甘情不願的數了五十枚銅錢。

    在那人離開之後,施不疑對着林多聞說:“這個少爺,是否要來下一局。”

    林多聞找了一張椅子,對着施不疑說:“施兄弟,下棋不是我的長處,不過這京城之中,是否有人能下棋勝過你。”

    “不是我自傲,別說京城了,就算是天下也少有敵手。”

    林多聞見他自傲的樣子,對着施不疑說:“好,施兄弟,過幾日,我請你和一個人下棋,若是你勝了……”

    “我若是勝了,五百文錢可不能少,若是輸了,自然是五百文奉還。”

    林多聞笑着說:“五百文倒是小事,那我就告辭了。”

    林多聞離開這裏,第二天,他找到了一位棋待詔,棋待詔本來就是冷門官職,林多聞能來,這位棋待詔自然受寵若驚。

    雙方寒暄了之後,棋待詔詢問林多聞來這裏的目的,林多聞說自己找了一個棋士教自己下棋,但是不知道這人的棋力如何,所以請這位棋待詔去他家幫他考驗一下。

    這位棋待詔自然答應了,林多聞詢問了時間,棋待詔說明天就可以。

    於是林多聞就告辭了,回去安排了。

    到了約定的那一天,林多聞找來施不疑,他讓僕人帶着施不疑走後門,不要讓施不疑知道他的身份。

    至於棋待詔,自然是從前門進來。

    這下棋的地方已經準備好了,施不疑進來的之後,看着茵席,有一些爲難。

    林多聞知道這是施不疑習慣坐椅子,但是如今坐椅子,豈不是對棋待詔不敬。

    他於是只能裝作沒有看到,於是施不疑只好坐下。

    等到棋待詔到了之後,兩人猜先,開始下起棋來。

    林多聞看着,這兩人開局的時候廝殺就很慘烈,到了中盤,更是如同水火,殺的天昏地暗。施不疑也沒有往日的從容,不時用手帕擦去額頭的汗水。

    等到收官之後,開始數目,最後施不疑勝了三子,施不疑這一次也沒有習慣性伸出手要錢,棋待詔對着林多聞說了恭喜恭喜,林多聞找到了一個好的老師。

    林多聞說辛苦了,讓人帶着棋待詔下去休息,棋待詔說自己還有事情,於是先告辭離開了。

    施不疑看着林多聞,伸出了自己的手,對着林多聞說:“我怎麼在京城裏面沒有見過這麼厲害的對手。”

    林多聞笑着說:“因爲他們一般不在外面下棋,就算是下棋,也是下一些指導棋。”

    “外面?”施不疑疑惑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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