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p!”
沫沫氣得都爆粗口了。
許連城要是怪物的話,那外面那些變態是什麼?
“可......沒有人愛我呀,他都想我死.......”許連城蒼白的脣微微顫動,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疼在他身,痛在我心,此刻的沫沫看着這樣的男人只覺得心都要碎了。
“誰說沒人愛你,我不是嗎?”
“還有碧璽不是嗎?”
“還有你的兄弟們,哪個不在乎你?”
沫沫很想咆哮,但她的嗓子不允許,最近她病的似乎更嚴重了,哪怕是說話稍微用力一些,嗓子就像是着火一般疼,去醫院檢查,也並沒有查到任何問題,就連葉家老中醫也束手無策,只希望她這些疼是好轉的前兆,到了這個階段,也只能相信玄學了。
“真的嗎?你們都愛我嗎?”許連城再度往沫沫的懷裏鑽了鑽,此刻的他就像是迷路的小鹿好不容易找到了方向,似乎只有不停的靠近沫沫才能汲取一點點溫暖。
“當然是真的。”
“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到了什麼?”
沫沫強硬的把想要鑽進她衣服裏的腦袋給拽了出來,然後用手再度托起它和自己對視。
許連城眼睛裏的溼氣還未消散,他怔怔得看着沫沫,過了半晌像是孩子一樣開心的叫了起來。
“我看到了星星。沫沫你的眼睛好漂亮,就像是星星一樣閃耀!”
“不,這裏面不是星星,這裏面是你的倒影,只有愛一個眼底纔會盛滿對方,所以,不管全世界都拋棄了你,你還在我眼裏,在我心裏。”
“可,我們離婚了。”許連城先是一喜,激動手舞足蹈,但沒過十幾秒,他的臉上就是滿滿的頹勢,他雖然醉酒了,但他還記得,他弄丟了沫沫。
“離婚不代表就不愛了。”
“也許,有一天我們會和好呢?”沫沫溫柔的揉着他的腦袋,用手指輕輕的幫他拭去了所有淚痕,
“那...我會努力的!”
“你要等我!”
許連城思考了一小會兒再度動力十足了。
歐陽沫見他漸漸安靜下來,配合的還和他拉了鉤。
雖然,那一天也許會很遙遠。
***
沫沫以爲,許先生睡着了就好辦了。
但沒想到,她叫來幾個幫忙擡人的手下還沒碰到他就被許連城憑藉着條件反射給揍了。
葉家的幾個小哥哥滿臉委屈,欲言又止的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沫沫叫其中一個身手最好的又嘗試了一番,當他再度被揍飛之後,她無奈示意他們離開,並表示今天受的傷算工傷。
“你啊,可真難伺候!”
“也不知道除了我還有哪個女人能受得了你!”
沫沫自言自語的說着,拼了老大力氣終於把許連城給擡到了牀上,又給他換了衣服擦拭了身體。
似乎是感受到了沫沫心中的小怨念,在沫沫給許先生擦完身體準備離開時,看似睡着的許連城猶如八爪魚一般直接纏繞在了沫沫身上,死死將她攬在了懷裏。
“沫沫,別走。”
“我們一起,我保證很乖的!”某人迷迷糊糊的喃呢着,爲了證明自己的話,便把整個身體縮成了一團,1米8多大漢就睡了牀的一點點,看的沫沫是好氣又好笑。
幾番糾纏,沫沫都沒能成功離開牀。;
不僅沒能成功厲害,不知不覺中,她的睡衣還被扯開了。
“流氓!你再不鬆手我用針扎你了啊”
看着醉成這樣都不忘佔便宜的許連城,沫沫着實氣炸。
男人的臉紅通通的,閉着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顫牙顫,好似的顫在了沫沫的心頭。
“你扎吧,反正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某人不要臉道。
“真拿你沒辦法!”
無奈,沫沫只得關了燈,在他旁邊躺了下來。
洛城地處華南,冬天本就不是特別寒冷,加上老葉子心疼外孫女,沫沫這別墅裏還裝了地暖,外面飛雪時,屋裏還可以單穿短袖。沫沫的被子也是那種特級的桑蠶絲,蓋上去柔軟又輕薄。
平日裏的這個點沫沫其實早就進入夢鄉了。
可這會兒。
雖然她也想睡,但旁邊躺着一個自帶高溫的許先生。
別說睡覺了,她覺得自己房間裏的氧氣好像都不怎麼充足了,時不時,她就有些喘不上氣來,臉也是滾燙滾燙。好像發燒了一般。
又過去了半個小時,閉着眼努力數綿羊的她都快數不動了,可依舊是,精神抖擻,熱的發慌。可她又沒辦法調低地暖的溫度,不然許連城萬一醉酒再凍着那就不好了。
無奈,她只得拿出了手機等上了萬年不上一次的wb。
然後就.......
氣得直接失眠了。
隨後,房間裏便想起了噼裏啪啦的敲擊聲。
。
***
許父以爲。
他把妻子關起來,把女兒也送到了許家醫院,他的世界只要經過世間的洗滌便會重新回到正軌上來,但他忘了,現在是信息技術高速發展的時代,就算是想搞事情,也不一定要出門才能搞。
於是。
他剛睡下,那邊的沈若梅就開始行動了。
老公的‘叛變’讓沈若梅氣了好幾個小時,氣得她想把房間都給掀了。
可看着桌子上那些名貴的化妝品,想到自己以後可能再也用不到了,她舉起的手,在空中就僵直了,怎麼也落不下去了。
她不是個笨蛋,她知道如今兒子已經和自己離了心,從法律上來講,就算是許連城現在真死了,錢也不是她的。
可讓她真的老實下來,憑藉着每個月幾萬錢的養老錢過生活?她是萬萬接受不了的,不僅接受不了,還非常之崩潰。
可,她又出不去。
這個叫黑辰的傢伙就是個死腦筋,白瞎她之前還想培養他呢。
再度溝通失敗之後,沈若梅給自己的乾女兒沈懷蘭打了個電話。
她本是想找個人訴訴苦的,畢竟不過短短几天她就經歷了家庭的鉅變,但讓她沒想到的是,這通電話不僅安慰了她,還給了她新的思路。
那就是......
她可以利用輿論壓低逼許連城就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