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不過就去體驗了個按摩,許連城就花了幾千萬。
雖然如今的幾千萬對她來說並不多,但像是表啊什麼,她不缺。
白雅靜翻了翻幾個袋子,小聲嘀咕:“還不錯,都是你最喜歡的款式,收下吧,好歹是一片心意呢,再者說了,他的錢,你不花碧璽不花,那也只能便宜外面那些老妖精了。”
沫沫:噗!老妖精。
許連城乍然聽到白雅靜幫自己說話還挺高興,雖然他兄弟毒蛇,但這夫人嘛,還是很不錯的。
但聽到白雅靜最後一句話,他氣得差點沒咬到自己舌頭。
目光哀怨的又瞪了一眼tony,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白雅靜這話明着是幫他,實則又給沫沫提醒了。
就在這時,五感十分靈敏的沫沫察覺到了一道目光。
她接着收禮物和許連城錯開了身子,然後便對上了遠處一個萌妹子期期艾艾的眼神。
嘖——
桃花債啊。
沫沫站直了身體,故意伸手幫許連城整了下西裝。
然後,萌妹子的眼睛裏瞬間就閃過了許多種複雜的情緒——震驚,迷茫,和一抹心傷。
媳婦忽然幫自己系領帶,許先生高興的眉毛都彎了起來。
【你笑的這麼開心?看來剛剛的豔遇很好嘛。】
“豔遇?什麼豔遇?”
“不是,沫沫,這青天白日的,你可不能隨便往我腦門上扣帽子啊,我今天一直都在你身邊,就剛剛去買了表。”
許連城連忙解釋。
有了之前沈懷蘭的前車之鑑在前,許連城如今都是避陌生女人如避蛇蠍,就怕他無意間的會做出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意義的舉動。
沫沫額首,仔細的盯着他看了一會兒他的微表情,見男人的緊張不似作僞,便直接拉着他走了,一直到進了餐廳才把自己剛剛看到陌生女人的事和許連城娓娓道來。
“是她啊,那我倒是可以解釋下她的眼神爲什麼那麼奇怪了,我救過她,所以大概她把我當什麼恩人了吧。”
“着這樣啊,那難怪小姑娘眼神那麼熱切,不過你不是說你不喜歡管閒事嘛,怎麼,見人家好看就上了.......”
“呵,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沫沫說完,便又不再理許先生了。
倒不是說她不善良,不願意許連城去幫忙。
只是吧,許連城的仇家實在太多
了,每天都有人想要他的命。
若是他救人的事被傳出去,別人利用他的善心故意讓殺手假扮成弱質女流吸引他上鉤,那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更何況,許連城身邊是有暗衛的,就算是他自己不出手,那些人也會在確認他安全後救下那個女生。
“不是......我......”
許先生求助的看向自己的大兄弟。
tony悠悠然的喝着紅酒,笑得詭譎;“我有點醉了,你們剛剛在聊什麼?”
許連城:“......”
***
偶遇了恩人。
但恩人卻似乎不是單身。
讓她一腔想要以身相許的熱血被冷冰冰的現實給凍住了。
好似無數看不見的針細細密密的扎進了身體裏。
疼......
她的初戀啊。
就這樣被粉碎了。
她是哭着睡着的,第二天眼睛變成了熊貓,臉也浮腫了,把她對面牀鋪的楊枚嚇了一跳。
楊枚想到秦真真昨天晚上說自己肚子疼所以沒和她見表哥,此刻便以爲她的病情又加重了,幫下牀過來攙扶她。
“真真,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明天就是週一了,你還得去許氏上班呢。”
秦真真微微愣神,呆呆的站着,腦海裏無數思緒亂七八糟的纏繞在一起。
是啊。
她還得去許氏上班呢,她怎麼能就因爲失戀這點小事就萎靡不振呢。
“枚枚,我沒事,可能是昨天晚上肚子又受涼了吧,然後就沒睡好,我今天在牀上躺一天就行了,你別擔心。”
“真沒事嗎?那我去給你打點熱湯回來吧,你今天就老老實實在牀上吧,有什麼需要你就叫我。”
“好的,謝謝枚枚。”
楊枚不疑有他,說完便拿着飯卡出去了。
雖然有些惋惜昨天秦真真沒去見自家表哥,結果表哥看上了另外一個長相甜甜的小姑娘。
但感情這種事情講得就是緣分,雖然她很希望秦真真成爲自己的大嫂,但這事,也不能勉強。
見室友離開了,秦真真長出了口氣。
她何嘗心裏不後悔呢。
她要是提前知道楊枚的表哥自
己開的公司居然資產上億,她說什麼也得去啊。
見過了救命恩人的大手筆,她的眼光,也越發的高了。
她本來就是憂思過重沒睡好,躺了一天後,整個人便都都調整過來了。
因爲是第一天上班,她刻意提前半個小時到了公司。
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十幾個其他學校的實習生,哪怕都是第一天上班,但卻都穿着十分得體,氣質斐然。
秦真真只能藏起來了她那一點點小小的優越感。
九點整,穿着黑色商務套裝的人事經理走了進來,拿着一份名單開始點名。
一邊確認身份,一邊將他們分配到各自的實習崗位上去。
唸到秦真真時,她的手機響了。
再回來時,人事經理又點了其他幾個女生,示意他們一起去特助辦公室面試。
被點名的女生們一臉迷茫,但眼睛裏更多的是躍躍欲試。
特助辦公室唉!
那豈不是說她們要馬上鯉魚躍龍門了!
要知道整個特助辦公室平均收入都是八位數,還不算分紅。
有幾個膽子大的直接問人事經理是不是總裁開竅了,終於肯選女特助了。
“開竅?沒有,不存在的,只要許董在位一天,公司就不能招女特助。”
衆人默。
“不過你們也別天灰心,能給bill特助,也就是我們公司現在執行總裁當助理,你們也是很走運的,要知道之前bill也不招女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