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紅有多暴躁,多麼的着急。
秦衍的姿態就有多麼的優雅,平和,說話也非常客氣,讓人很舒服。
雖然還沒去房間裏調查,但兩個警察對於他的話已經信了一半。
畢竟這人自己也有女兒,怎麼看也不像是會......
“有屏風就行了?誰知道你個變態男人會不會半夜三更爬我女兒的牀!我女兒身上那些新傷都是你乾的吧?”
見旁邊的工作人想要秦衍說話,網紅立刻一盆髒水便扣了過去。
“你們別說話啊,誰不知道秦衍和許連城是兄弟,許連城是你們的金主爸爸,你們不幫他說話難道還幫老子?別逗了。”
兩個警察看看他又看看秦衍。
然後年齡大那個決定先去房間裏看看。
雖然只住一天,但對生活品質要求高的秦先生還是將自己的房間佈置的非常有格調,屋子裏不僅牀上用品整整齊齊,他還弄了很多個飲料瓶插上各種從山野中採摘的野花。
當然,此刻最吸引大家注意力的還是在兩張牀之間的那個碩大無比的屏風,直接將房間隔成了兩個世界。
爲了測試一下的屏風的遮擋範圍,兩個警察還分別站在屏風的兩邊測試了一下,確認在牀上怎麼打滾都看不到對方之後,二人相視一笑,皆放鬆了下來。
“不是?你們這就打算放過他了?”
“就憑藉這一個屏風?”
劉大根見警察似乎生出了想走的意思,頓時急了,架着兩隻胳攔住了他們。
“不然呢?你也沒有證據吧?”
“至於你女兒身上的傷,到底是動的手,跟我們回派出所,讓法醫來驗證一下就是了。”老警察年紀已經很大了,自己也有小孫女,那平日裏對孫女寵愛的呀,那是恨不得天上的月亮都給其摘下來。一個父親是不是真的在意自己的孩子一眼便能看出來。
“可......”
“如果你覺得屏風不夠的話,我這裏還有監控,你需要嗎?
“監控?”網紅一愣,隨即嚷嚷道:“好啊你,對,我女兒不管也就罷了,你居然還偷偷拍他的視頻,我要告你!”
秦衍:“......”
壓下直接把人廢掉的衝動,秦揉了揉眉心從兜裏將手機掏出來遞給了警察蜀黎:“是些年遇到的奇葩太多了。所以我習慣性的在身邊會開錄音設備,還有錄像設備,當然一般情況下是用不上的,但不怕1萬就怕萬一,比如現在。”
“這個攝像頭的角度是固定死的,一直對着我的臉,視頻一直截止到今天早上,我也上傳了一份,如果有需要你們可以隨時調取。”
秦衍說着,又將一個賬號和網址遞給了警察。
“不用了,我相信秦先生的人品,若是劉大根先生還有疑惑的話,他可以自己看,這是直拍鏡頭,一鏡到底,所以劉先生你也不要再說什麼這視頻是合成之類的了,雖然不才,但還是能分出來的。”
“那我女兒身上的傷......”
“是誰,誰清楚了......”
“不過現在,劉先生你得跟我們去一趟警察局了,鑑於您剛剛的表現,我非常有理由懷疑你存在虐待兒童的。”
劉大根想要把壞掉秦衍和許連城的名聲,可不是想要自己進去。
他說着話,便去拽自己的女兒。
“劉招娣,和叔叔說,爸爸對你好嗎?”
劉招娣不懂大人說的那些很複雜的句子,她只知道自己很痛。
渾身都痛,她昨天才剛剛包紮好開始癒合的傷口,剛剛被爸爸一扯,如今又撕裂了,疼的她呼吸都是一抽一抽的。
因爲太難過了,她實在是分不出來精力去接受自家親爹的眼神暗示,猛然被大力牽引,她便直接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爸爸,我好疼啊......”
膝蓋結結實實落地,疼的小姑娘眼淚橫流,她仰起腦袋看向自己的父親,不明白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爲什麼他又不開心的要拿自己出氣。
她依舊不敢去質問父親,不敢逃走。
但她記得昨天孟念念妹妹教她的技能,如果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就哭吧......
因爲哭,是一個孩子的天性......
“疼啥啊,不就摔了一跤!”
“你快點和警察叔叔說,到底是誰欺負你了,昨天晚上秦衍叔叔有沒有幫你換衣服?”
劉大根想起自己剛剛百度來的另外一個騷操作,只要能證明秦衍幫自己女兒換了衣服,那也算是猥褻的一種......
但.....
“沒有啊爸爸,你把門關了,我都沒有衣服換,念念妹妹的衣服我也穿不上......”
劉大根:“......”
好像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那你沒有洗
澡嗎?”
劉大根的話完美向大家闡釋了什麼叫賊心不死。
劉招娣搖了搖頭。
劉大根感覺到了窒息!
“不過我有洗腳,也有洗臉的,都是我自己洗的!”
劉招娣說完,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爸爸,非常希望能從他嘴裏聽到一些肯定,昨天晚上她有一直認真觀察的,每次念念妹妹做了什麼事情,只要是對的事情,她爸爸都會鼓勵他的。
秦叔叔還說,她也很棒棒!
可是,爲什麼爸爸就不誇她呢......
“你......”
“你這個白!”癡!
“行了,劉先生,別再這裏浪費大家時間了,有時間到派出所咱們慢慢聊。”
劉大根:“我......”
最終,劉大根還是沒能抗爭過警察蜀黎,被拽進了派出所。
而節目組因爲他的搗亂,也沒了繼續錄製的心情,便提前將人拉回了洛城。
沫沫接到電話便來接他們。
一下車,大家便看到一個人美人笑着在和他們招呼。
看着二人相扣的食指,幾個有兒子的嘉賓紛紛在考慮,要不要生個女兒什麼的,不說別的,就許家這基因,將來的孩子一定會好看。
“等很久了嗎?”
許連城自然的從沫沫手裏接過小小的揹包,牽着沫沫的手便往外走去。
“也沒多久,原本也是還要來接你的,只是沒想到你會回來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