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呀,許先生,你的心眼兒什麼時候比針尖尖還要小了?”沫沫嘆氣道。
“那還不是因爲你太搶手。”
“還不是因爲你到現在都沒和我去領證。”
是的,這次因爲想要給沫沫一個盛大的婚禮,兩人決定辦完婚禮再去領證。
“那我說現在就去領你不是不同意嗎所以這也不不能怪我啊”沫沫攤手。
“怎麼不能怪你,就是怪你。”
沫沫伸手去拿放在他面前的小碗:“那你別喝了。”
“那不行......”
許先生說完,端起碗一飲而盡。
還別說,十幾個小時煨出來的老湯就是和外面買的那些不一樣,回味都很持久,而且一點都喝
不出來中藥的苦澀。
“好的,那你既然喝完我就出發去醫院了,廚房瓦罐還在繼續煨,但你今天只能喝一碗,不要再繼續喝了。”
“不然我怕你上火睡不着覺。”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把藥送到醫院之後就要直接去機場了,下週在d國有心理學講座,我要去三天。”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定下來的,我怎麼不知道!”許連城話音未落,人已經攔在了沫沫身前,兩隻手舉在空中,大有一副此路不通的架勢。
“我也是前天才拿到的請柬,我記得我有寫在便籤紙上貼在牀頭了。你要是不知道,只能說明你不關心我哦。”沫沫好笑的抱着雙臂,看着許先生一點點敗下陣來。
“歐陽沫!”
沫沫剛從車上下來便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迷惑地回頭,就見沈懷蘭怒氣衝衝的衝了過來,他迷惑地回過頭。那猙獰的表情好像兩人是殺父仇人一般。
給暗處的暗衛使了個手勢,沫沫站在原地沒動,待到沈懷蘭距離自己只有兩米時方纔開口:“沈小姐,有什麼話就站那兒說吧。在上前的話,我可就不能保證我的人不會對你做什麼了。”
“對我做什麼?”
“你想對我做什麼?”
“行了,歐陽沫,你也別裝腔作勢了,你要是真的能對我下手,你還會等到現在?明人不說暗話,我現在有事兒要找你幫忙,你開個價吧。”
沫沫被她的話鎮住了,負責保護她安全的暗衛們也是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只覺得這位沈小姐今天出門好像又把腦袋忘家裏了。
“幫什麼忙?”
沫沫低頭看了一眼表:“我很忙,給你半分鐘的時間。”
“我要見蘇落軒,我有事情找他。”
“那你是他師傅。你應該知道他現在這種狀況,想找別人也很困難。我是她最優的選擇,也是蘇家最優的選擇,只要他給我認個錯。那我對之前發生的事情就既往不咎。他想什麼時候領證都可以先在我都可以配合去民政。”
“我也不是貪財的人,聘禮什麼就把現在運營的那家洗髮水公司給我就行。”沈懷蘭的算盤,打的噼裏啪啦直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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