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秋身高1米87,混血。深邃的眼眶裏是一雙琥珀色的綠眼睛,微笑時整個人都散發着妖孽般的美。
更別說他手裏還捧着如今市面上最貴的玫瑰花,號稱一朵就上千美金的朱麗葉玫瑰,整個人猶如行走的聚光燈。
所到之處,賺足了妹子們的眼神。
“您好,可以幫我叫一下程喜醫生嗎?”
沙啞性感的低音像是在給人耳朵做按摩,看的小護士足足愣了幾十秒才反應過來。
“哦,好的。”
小護士下意識拿起電話,號播出了一半,這纔想起,程喜已經下班了。
“先生,您是程醫生的朋友嗎?她今天是早班,早就下班了呀。”
“如果您是病患的話,那我沒有辦法把電話給你。”
小護士有些惋惜的說道。
雖然不能擁有這麼帥的男朋友,但看着帥哥和美女撒狗糧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呀,可惜,他來的太不巧了。
“我是她準男朋友,目前還在追求階段。”
“麻煩你了,幫我拿下花,我給她打個電話。”
孟少秋想起自己電話是被拉黑的,隨即便將花遞給了護士站的小護士,然後直接用護士站的電話給程喜打。
果然,程喜秒接。
“小語,有事嗎?”
程喜這會兒剛剛剛做好飯正要叫程喜喫飯呢。
“程小姐,我是孟少秋。”
“上次我們不是說好一起喫晚飯,今天是不是方便?”
“不方便。”
“還有,孟先生,我想我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我對你沒有什麼感覺,也不是特別想和你做朋友,我希望我們下次再見面是在手術牀上,而不是您。正在佔用我們的公共資源給我打私人電話。”
孟少秋還是第一次在女人這裏碰壁。
他之前雖然也不是百分之百見幾面就能把女人忽悠的暈頭轉向,,但他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只見了一面他就被人嫌棄了,還提到了讓他不要佔用公共資源。
這簡直就是......
對他這個pua大師職業的侮辱!
按照他之前的脾氣,他是要一走了之的。
但現在...
人都有劣根性,這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
孟少秋氣極反笑,擡手將話筒輕輕按住,不讓程喜的聲音被旁邊的小護士聽去,淡聲笑道:“好,我知道了,那就下次再約吧。”
說完,他先一步掛了程喜的電話。
這也是他慣用的手段之一,不管程喜回不回,此刻對他是什麼樣的一種印象,她都註定會記住他。
“程醫生晚上有事,那我
就先走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這花送你?”
“朱麗葉玫瑰壽命很短,她不應該呆在垃圾桶裏,而應該和最適合她的人在一起。”
他說着,將金色的玫瑰遞到了剛剛和他說話的護士面前。
小護士怔怔的,眼睛幾乎要被金色的玫瑰給閃暈。
感覺自己彷彿掉入了一片金色的海洋中,她的腦海裏只剩下了一個聲音,那就是接受它!
“那,那好吧。”
“謝謝你。”
小護士回過神,花已經在懷裏了,除了感謝,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其他的了。
孟少秋又拿出了自己的二維碼。
套路——就是一環接着一環。
“哦哦,好的。”
收花,加聯繫方式,整個流程不過一分鐘。
“那你,現在就要走了嗎?”
“我...我收了你的花,不如,不如我請你喫飯?”
小護士想了想,有些扭捏的捏着手指說道。
“想到了眼前的男人,是爲了程喜而來。”她忙又說道:“你別誤會啊,我不是說要追你或者怎麼樣,我...我就是...我就是單純想請你喫飯。”
“我知道的。”男人溫柔的凝望着她,手指輕輕在她臉頰邊上劃過。
“但是,不行。”
小護士的心瞬間揪住,變的緊緊的。
“我...”
“怎麼能讓女士請客呢,這樣,你喜歡喫什麼?西餐,還是中餐,或者私房菜如何?我知道一家非常不錯的的私房菜館。”
“我...我都可以的。”少女垂下眼眸,輕聲說道。
“那就那就私房菜館吧,想必西餐的話你應該也喫的很多了,我們偶爾換換新的口味。”明明只是第1次見面,但憑藉着超高的溝通技巧,122卻是讓護士小姐姐感覺到了一絲絲熟悉和自然。
她下意識點了點頭,許久,紅着臉,聲音含糊的應了一聲。
***
安撫好了小護士,孟少秋也沒着急離開。
他拿起手機很快便查到了蘇落軒在的病房。
他自然不是去幫沈懷蘭牽線的。
他只是在可惜,都已經鋪墊了那麼長的路了,產品都上限了,現在說終止未免也.......
他甚至想到,如果蘇落軒還是生沈懷蘭的氣,那他可以幫他出手教訓沈懷蘭,男人嘛,他懂,就是不能丟面子,那他幫他把面子找回來就是了。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病房裏居然沒人。
然後他就又看到,病牀上那張小紙上——主治醫生那一欄,寫了程喜的名字。
而
程喜,似乎也是早上離開的醫院。
這...
一切未免太過巧合。
難道他和沈懷蘭那個白癡栽倒了同一個男人手裏嗎?
“您好,請問一下這牀上的病人去哪兒了?”
馬老爺子正在和自己的戰友聊天,猛然耳邊響起了一道陌生的男音,,他下意識便收緊了思緒,從旁邊拿起了自己的眼鏡。
“你是誰?”
老爺子當年天天打鬼子,雖然說現在已經解放很多年,他也有看到很多新聞,接受了很多新的事物,但沉浸血液裏的仇恨,和那段並不怎麼美好的歷史,並不能讓一個老兵很是輕鬆的放下。
他不會因爲看到一個人不是洛華國人就抱有敵意,但也很難對金髮碧眼的小夥子伸出太多好感。
孟少秋沒見過面前的老頭。
但他自認爲自己的易容術和交談技術幾乎天下無敵。
揚起脣角,他露出了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看向他淡聲道:“我是蘇先生的朋友,但關係不是特別熟,這次來是專門將夫先生的這次來是專門向蘇先生道歉的。我的合夥人做了一些非常不理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