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室裏。
聽完了沈懷蘭和孟少秋對話的幾個老人一個個笑得不行。
尤其是看着孟少秋被沈懷蘭氣暈,他們甚至都有點同情他了。
不怕敵人是神,就怕隊友不是人。
“那現在怎麼辦?”
“我們還要繼續對他進行審訊嗎?”
老三眯了眯眼睛:“不用神仙了,不停的審訊,反倒加重他的懷疑讓他,讓他對我們更多的防備。,我覺得我們只要盯着沈懷蘭就行了。另外你和小許聯繫一下呀,讓小許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
聞言,老大點點頭。
***
嶺南葉家。
沫沫白天陪着姥爺看書,下棋,好不愜意。
但到了晚上。
她的臉上便再無笑容。
因爲葉老爺子中了毒。
一種市面上根本找不到的神經毒素。
這種毒沒有什麼別的作用,就是會加速人身體衰老,讓人不知不覺中,就在夢中走了。
“小姐,睡吧,別想了,您每天捧着一書這麼看也不是個辦法。老爺子不會有事的,實在不行我們就去搞西醫那個。洗個胃或者是洗個肝臟什麼的。”
“可是那樣的話太痛苦了。”
雖然說很多富貴人家最後爲了維持老人的生命,都會採用非常現代化的科學手段,給老人肝臟或者是腎臟,那是那樣對老人來說,不僅是身體,還是精神上的折磨。
葉南天老爺子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如果走到這一步......
沫沫無法去想象老爺子心裏要承受的痛苦。
“所以說,那只是最後一步。”
“而且您也知道這是個神經毒素,所以老爺子自身的意念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若是不着急回去的話,就多多陪在他身邊吧。”
沫沫點點頭。
她其實在那裏都可以。
只是...
大概是心有靈犀,她的手機忽然響了。
一張無比妖孽的臉躍出屏幕閃爍在她眼前。
老醫生看到屏幕上的人臉笑着退了出去。
“喂?”
沫沫拿出了藍牙耳機,將手機放在桌上,一邊洗漱一邊和他聊天。
每晚的許先生的這個電話,不僅僅是思念,也是她的上牀鈴。
沫沫的嗓子剛好沒多久,和之前的軟糯不同,她如今的嗓音是有些偏沙啞的,說話說的慢時,
便猶如那磁帶機裏的老歌,寧靜悠遠,給人以很強安撫人心的力量。
“沫沫,我想你了。”
電話那頭男人哼哼唧唧道。
“想我那你就早點睡啊,說不定我們在夢中還能相遇呢。”沫沫笑道。
“可...可是那樣的話,夢總是會醒的呀,夢越做的美,醒來時也就越痛苦,你永遠不要做這種夢,我就希望你能在我身邊。”
“我現在也在你身邊,我每天晚上都在陪你聊天呀。”
“可是...”
“可是這不一樣啊。”
許連城嘟囔着嘴脣,不高興的說道。
雖然說沫沫的聲音也很好聽,尤其是在許久沒有聽到之後。
“不一樣嗎?怎麼不一樣了?”
“我覺得是一樣的呀。”
“你看,我們幾乎是同一時間入眠,又是同一時間起牀,無非就是白天我們各自在做着不同的事情,但是你白天給我發消息,我只要看到。我都秒回你了呀。”
“網上的渣男都沒有,我這麼迅速的。”沫沫笑着說道。
許連城聞言微怔:“那些人怎麼能和你比呀?”
沫沫笑:“所以我想說我做的已經很合格了呀。”
許連城:“可...”
許連城坐起身子,走到望遠鏡前,看了一眼望遠鏡那邊已經9點多還沒有分開的二人,心裏越發酸溜溜了。
“可還是不一樣的,要不如果你回不來的話,我去找你吧?”
“所以你想把兒子一個人丟家嗎?”沫沫挑眉,語氣忽然一轉。
“我......”
許先生很想,但他不敢。
“那你給我開開視頻,我要看着你......”
沫沫擡腿滑入浴缸,點開了浴缸上面的電視。
“你確定?我可是在洗澡哦!”
“看了你不會睡不着嗎!”
許連城:!!!
美人入浴圖嗎!
想看...可...
他回頭瞅了瞅自己足足2米的大牀。
他在上面打滾都可以。
可,這空蕩蕩,並不是他想要的啊。
“你......”
“沫沫,你好壞!”
許先生捂着胸口攤到在牀上,腦海裏不自覺的浮現出一張張曼妙動人
的圖畫來。
沫沫抿脣輕笑,一個接着一個音節踩着動人的舞步,好似踩在人的心房上一般。
“我不壞,你還愛嗎?”
“你......”
“所以,你要看嗎?”
許連城:!!!
許連城:“看了你負責嗎?”
“不呀,我纔不負責,我是壞女人,哈哈哈哈。”
許連城:“......”
他媳婦這些年到底是看了多少可怕的小說和電視劇啊,怎麼純純的小姑娘就變成了這般模樣——不過,他喜歡。
他捏着手機躺着,手心燙,心也燙。
他的理智告訴他現在最好睡覺,不然一會兒很可能就睡不着了。
但他慾念,還有他渾身每個細胞,都在思念着她...思念她的一切。
想到這裏。
他拿起了手機,主動給沫沫發送了視頻邀請。
看到上面的內容,沫沫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沒有拒絕,點下了接聽鍵。
網速很快,幾乎是一眨眼信號就連通了。
爲了讓沫沫也失眠,許先生刻意車扯掉了自己寬敞的浴袍,調暗了,房間裏的燈光還在牀上,凹出了一個性感的造型。
“你這是在擺poss嗎?”
沫沫看着屏幕裏的男人輕笑。
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一副非常養養眼的美男圖,拿去花花公子等類似雜誌當封面都不用修改了。
但是吧......